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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這些,她的臉色慘白,毫無血色。嚇到她了?呵,也是。她雖然yin蕩,但畢竟還只是個十四歲的小姑娘而已,見識過的東西有限。“沈如冶,你到底想做什麼?”甜軟的聲音里帶著顫音。“新婚之夜當(dāng)然是圓房啊。”他挑眉一笑,語帶戲弄道:“你嫁給了我,我就有義務(wù)要和你圓房的。只是你已經(jīng)不是黃花大閨女了,噯,我對不是黃花大閨女的女人實(shí)在提不起興趣來。喏!所以我只能讓這支假東西,替我圓房了?!闭f著,他舉起那支木頭做得粗長陽具來。“你、你……”一時間,她嚇得都說不出話來了。“你若嫌棄假東西不能滿足你,那麼我們就加點(diǎn)新鮮花樣兒把。你是喜歡被鞭子抽還是被竹笞抽?”想算計(jì)他的人從來沒有好下場,他不是君子,不管對方是男人還是女人,只要有膽得罪他,就要有膽承受他的報(bào)復(fù)。她瞪大了眼睛,抖著嘴唇,戰(zhàn)栗道,“我又不是受虐狂,怎麼會喜歡這些東西?”濕漉漉的大眼睛配上一副受驚過度的表情,好不可憐。這時候的她像一種動物。嗯。像極了他祖母養(yǎng)的一條白色小狗。他瞇起眼睛,笑地邪惡,“只怕你識得其中滋味後,會愛死了它們呢。一日不被它們抽個幾十下都睡不著覺了呢?!闭f著,他向她撲過來,抓住了她紅色的褻褲,撕裂成破條子。他拿起鞭子甩到她的屁股上,力道只用一分,因?yàn)樗哪康牟贿^是嚇嚇?biāo)?/br>“啊!”的一聲大叫,竟把他的身軀給推了開去。他驚訝了一下,這女人挺怕痛的。“沈如冶,我告你,你別亂來,你亂來,我可要叫了?!彼龤夤牧四橆a,眼中的怒火很是鮮明。有趣。從來沒有人在他眼前這麼鮮明過。就算是那個讓他感覺很特別的謝氏也沒有。他挑眉一笑,道,“你叫啊,這個時候,你越叫,我越刺激啊?!彼裾业搅艘粯訕O為有趣的樂趣一般,掄起鞭子,“呼呼呼”直往她的身上招呼而去。她左閃右避,甚至抓把椅子來抵擋,貓起來的身子像一顆珠子,既靈動又圓滑,隨著他的鞭子滾來滾去。“啊,啊,?。 彼蠛粜〗械牟灰鄻泛?,那樣的鮮活,那樣的明媚。不知為何,他樂了,不由得打得更歡了,只是注意著力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殺人啦。沈如冶抽打嫡妻了!”“閉嘴?!彼e愕了,這女人還真奇怪,前兩次見面,她在他面前拼命地維持著她可笑的大家閨秀樣兒,現(xiàn)今卻一反常態(tài),潑皮的要命,惹得他心中的某種想凌虐她的沖動更加深切。心下發(fā)癢,於是乎,他手中的鞭子揮得更熱乎了。“嘶~嘶~??!”“沈如冶,你住手,你這個瘋子,你這個混蛋!嗚嗚,好痛,好痛,嘶啊,啊,??!堂堂沈家二爺,當(dāng)今皇後娘娘的嫡親弟弟竟然用鞭子抽打嫡妻,嘶……??!這若傳出去,丟人顯眼、惹人笑話,讓沈家蒙羞,讓皇後娘娘傷心!”“閉嘴?!彼久?,沈家和皇後娘娘豈是她能拿來說嘴的?“原來你先前在我面前的溫文爾雅都是哄人的假面具,你其實(shí)是個惡心、下賤、猥褻的變態(tài)狂。”“惡心鬼,討厭鬼。嗚嗚……”“妄我一直以為你是個正派的君子,原來你竟就是個無恥小人!我是瞎了眼,才看上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嗚嗚!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哇!嗚嗚唔嗚嗚……”他瞪眸,呆住了。她圓圓的眼珠子眨呀眨,小嘴撅得能吊起醬油瓶子了,這種神態(tài)、這種語氣不像是罵人倒像是撒嬌,這女人在向他撒嬌嗎?他不由停下手里的動作,有些下不去手了,她現(xiàn)在給他的感覺就像一個三五歲的小孩向自家父母撒嬌一樣,就算他心腸再硬也下不去手了。“好了!閉嘴,我不打你就是了。別嚎了,聲音難聽死了,像殺豬一樣!”她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好,那你站得離我遠(yuǎn)遠(yuǎn)的?!?/br>“瘋婆子!”他氣紫了臉,都說不打她了,還哭個什麼勁?哭的他滿腔煩躁,滿心的不好受,明明只用一分力,又沒真下狠手去抽她。……“沈如冶,你有那樣的怪癖拿到旁的女人身上試,別用在我這個嫡妻身上來!”他不由擰眉,這女人給他的感覺怎麼有點(diǎn)不一樣了?他記得她面對傅雁竹的時候永遠(yuǎn)都是一副溫婉乖巧的樣子。正是因?yàn)槟欠莩錆M了靈動的溫婉乖巧鬧得他心癢,才生出納她回來研究的沖動,可這會子她怎麼全變了?他試探道:“潑婦,要是讓傅雁竹和傅畫沂看到你現(xiàn)在的潑辣樣,看他們還會不會喜歡你!”“呸!別忘了我現(xiàn)在是你的妻子,傅畫沂是我的三叔,傅雁竹是我的前夫,我與他們再沒牽扯了,見過那沒見識的莽漢粗夫,就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傻瓜驢蛋,哪里有人硬生生要往自己的腦門上扣綠帽子的理兒!”“你!”他終於火了,掄起鞭子往她身上抽打而去。她嚇得再度哇哇大叫了起來,“嗚嗚!救命啊,殺人了,沈如冶瘋了。嗚嗚……”“停!閉嘴!吵死人了!”她叫得真凄慘,好像他真下狠手抽她似的。她用手背抹著淚眼,對著門口的方向吼道,“琥珀、珍珠、瑪瑙、翡翠,你們幾個死丫頭,還在不在外面啊?如果在,就給我滾進(jìn)來?!?/br>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四個丫頭顫顫巍巍地走了進(jìn)來。她叉著腰,形成一個茶壺狀,拿眼狠狠瞪她們,“我剛才差點(diǎn)被沈如冶打死了,你們這些個死丫頭居然也不進(jìn)來救我?”“撲咚,撲咚,撲咚,撲咚?!绷怂穆?,她們在她面前跪下,低著頭,沒有說話。“跪跪跪!做錯事就知道跪!我養(yǎng)你們這些奴才有什麼用!……今兒念在你們是初犯,就不追究了。如果你們以後還這麼不護(hù)主的話,就別怪我狠心把你們?nèi)o賣了?!薄?/br>他雙手抱胸,靜靜聽之。明明是極刁蠻任性的話語,從她口中軟綿綿的說出,硬是沒有了刁蠻,孤零零地只剩任性。真真鮮活,不似他認(rèn)識的那些女人……☆☆一日。天藍(lán)似海,云淡如紗。花枝搖曳,柳絮飛舞。閑來無事,他邀溫盛堂一行人來湖上涼亭把酒言歡。“如冶,岸上的那個娃是何人?。俊便^劍捏起一顆草莓,邊咬邊高聲問道。他轉(zhuǎn)身,只見楊柳依依處亭亭立著一個她。他勾唇一笑,也拔高了音調(diào),說道:“哦,那是我家媳婦。小四,過去把二奶奶請過來?!迸炷哪茈S便見男客,他好奇地想知道,她面對這樣的情景時會是什麼反應(yīng)。唉,唉,唉!他真真太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