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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洞中伸了出來。“這,這……”我瞪圓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這支假陽具的表面很是油光,看來沈如冶和謝氏常常用這個(gè)來玩3P。我冷笑一聲,道,“夫君想什麼玩兒?”“讓這只假陽具插你的前面,我來插你的後面?!?/br>我搖了搖頭,一字一頓地說道,“我、不、要?!?/br>沈如冶的臉倏地變冷,他瞇起眼睛,危險(xiǎn)問道,“你說什麼?”“我說我不要!我才沒那麼變態(tài),讓自己的後庭開花!啐!你真是變態(tài),居然玩這種下流游戲!無恥!”我罵他時(shí)候瞪他的眼神很認(rèn)真,說話的語氣也很認(rèn)真。沈如冶勾唇笑了笑,猛的放開手,讓我的身子“砰”的一聲掉到了地上去。“哎喲~”我的屁股好痛。他笑道,“不要?那麼以後你都別想要了!”說著,他不顧還硬著的roubang,轉(zhuǎn)身到床邊拿了衣服穿,頭也不回地出去了。……☆☆“木槿,游戲不容許你任性。不就開個(gè)‘後庭開花’嗎?有什麼不能忍受的?”佳琦苦口婆心地勸說著。“他和謝氏做了很多次了,我若和他再做那也太沒個(gè)性了。”“你怎麼知道他們做了很多次了?沈如冶告訴你的?”“他怎麼可能告訴我這些?”“既然他沒告訴你,那你怎麼知道?”“……”我站起身來,走到擺放花瓶的桌案前,扭轉(zhuǎn)其中的一只花瓶,只見一支假陽具在豎立的長方形木板中央的一個(gè)洞洞緩緩伸了出來。“啊!”佳琦嚇了一跳,“我一直覺得很奇怪屋里怎麼擺放著一塊打木板,原來這塊木板是、是……”我撇撇嘴,道,“這支油光閃閃的假陽具,就是他們常常這麼玩的證據(jù)。”84變質(zhì)沈如冶番外1。☆☆沈如凈常常就對他說:這個(gè)女人不簡單,別到時(shí)候,你沒把她迷得神魂顛倒,倒是她把你迷得不知東南西北了。他并不以為然,想他閱人無數(shù),怎麼會被一個(gè)女人裝天真扮可愛的手段給迷惑了心?簡直是無稽之談。是的。他看不上她的那些迷惑男人的把戲,因?yàn)閱嗡膸讉€(gè)妾室勾引男人的手段就比她高明多了。真不明白傅家那兩個(gè)不算愚笨的叔侄就會被她給迷成那個(gè)樣子?嗯。越是神秘的東西,他越是有興趣探究。於是特意把他的那五個(gè)妾室一同叫來與她一同服侍他,一是他得讓她明白他很看不上她的那些勾引小把戲的;二是他想看看當(dāng)一個(gè)女人知道自己技不如人的時(shí)候會是什麼樣子的。……那女人看見那五個(gè)妾室的手段後,受到了很多的打擊,陷入了很長的沈思中。嗯嗯,知道反思,這種女人還沒有笨到家。本來想她會為此消沈一段時(shí)間的,可沒成想,第二天,她就把那五個(gè)女人叫到她院子里,狠狠地打了一頓。這個(gè)舉動倒讓他吃了一驚。這時(shí)候覺得沈如凈說的也有一點(diǎn)道理,能把傅家那兩個(gè)不算愚笨的男人給迷得神魂顛倒的女人,心機(jī)手段不會是簡單的。不過這樣也好,他是個(gè)愛玩之人,她若太沒手段心機(jī)了,倒會讓他覺得很是無趣。……☆☆她對他有著很強(qiáng)烈的親近意圖。為此,他著實(shí)困惑了,困惑這個(gè)女人為何會如此想親近他。可這個(gè)困惑并沒有讓他認(rèn)真對待多久,他是個(gè)特自信的男人,覺得這世上除了沈如凈外,沒有什麼人什麼事是值得他認(rèn)真對待的了。……又到了與溫盛堂他們一同去靈山游玩的日子了,想到那女人熱切的目光,他便來了玩心。──她既然這麼想親近他,那麼他就給她一個(gè)機(jī)會吧。於是他提議帶上自家的女人一起去……☆☆到了靈山的莊子里,他又惡意地提出“分開來玩”的方針,特意冷落了她去。本以為會收到她幽怨的目光,可事過兩日未見她以這樣的目光看著他。他不由勾唇一笑,她倒是個(gè)沈得住氣的主兒。沈得住氣好啊,她越沈得住氣,他就會玩得越暢快。……午後,登樓遠(yuǎn)眺,見一群女人正坐在桃樹下的石頭上,說說笑笑的。那女人歪著頭,一臉贊嘆與驚嘆的靜靜聽著那些個(gè)女人講話,通身透著一股嫻靜的氣質(zhì)。春風(fēng)吹過,桃花落在她的肩膀上,熏染得她妖嬌如花,宛如是從畫里出來的人兒一般。美麗的女人,他是見的不少,但少有女人會像她的這般靜,靜得讓人看了心里舒暢至極。☆☆不過,他好像高估了她,她不是個(gè)沈得住氣的。因?yàn)樵趤淼角f子里的第三個(gè)晚上,她便迫不及待地來找他來了。她緩緩向他走來,裝出偶然相遇的樣子,瞪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睛,問道,“唉,相公,您這是要去哪里?”他翹唇淺淺一笑,眼睛直直盯向她,問道,“喲,你這是打哪來啊?”這女人裝得還真像是這麼一回事呢。她神色呆了一下,仿佛被他的問題問住了,不過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了,她笑彎了一雙眼睛,道,“為妻打花叢深處來?!?/br>沈如冶挑了挑眉,道,“這麼晚了,居然還有興致出來逛花園?”躲在花叢下等他呀?嘖嘖,就不怕被蚊子咬嗎?她頑皮一笑,道,“月下看花花更美嘛。敢問相公您欲往何處去?”回答得很是淘氣。他聽了,便起了回應(yīng)地興致來:“樹林深處去?!彼挂纯此胍允颤N手段接近他。她眨巴眨巴眼,道,“去樹林怎麼也不提盞燈籠?”“月光皎潔,何需燈籠?”截了她的路,看她有什麼招兒。“樹林里不是有樹嗎?樹枝、樹葉不會把月光給遮蓋住嗎?”嗯嗯。不錯,她的臉皮夠厚的。“我是去樹林,又不是去森林?!痹俣冉刈∷穆罚此帜苁钩鍪颤N招來。“樹林不也有樹嗎?有樹不就有枝椏,有枝椏不就把月光給遮住了,月光被遮住不就看不清方向了……燈籠的亮光雖然渺小,但它照得到月光照不到的地方?!?/br>喲,還真是鍥而不舍。不過她的這番“枝椏遮月光”的急切言論也忒……想著,他便垂了眸,以拳抵嘴,悶悶低笑了起來。這女人應(yīng)該從來沒進(jìn)過樹林吧。“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嗎?”她瞪圓一雙清澈而澄凈的眼睛,一副很是不解的樣子。他突然俯身向她,勾起了她的下顎,讓她的眼睛對上他的眼睛,銀白的月光讓她的眼睛看起來濕漉漉的,像一只小鹿子一樣,“你做這麼多是不是就是為了跟我一起去樹林走走?”他故意用了“做”字而不是用“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