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馬車
第三十八章、馬車
從京城到避暑的行宮要走三日,可是皇帝的出行要準(zhǔn)備的時日可不止三日。 于是得了準(zhǔn)信并且cao得十公主下不來床的皇帝喜滋滋地回宮吩咐事情去了,徒留十公主揉著酸痛的腰暗罵這人畜生。 但是不得不說,做的時候倒是蠻舒服的,她臉紅著想,皇帝的那物確實不同俗物,每一次都能把她cao得汁水淋漓,無法自已。每一次到了最后,自己都會任由他頂弄,只剩下無法思考地收縮花xue的力氣了。 這次也是如此,十公主躺在凌亂的床上,擁著薄被連身子都起不來,只好叫侍女進來收拾,順便要吃藥。侍女紅著臉換著滿是精斑與液體痕跡的床,擔(dān)憂地勸十公主:大夫說了,那丸藥一個月最多只能吃兩次,公主這樣長此以往地喝藥會把身體弄壞的。 十公主倚在床頭不語,皺著眉頭將苦澀的輔藥一飲而盡:舅舅那邊有什么消息嗎? 侍女將碗接過,小聲回道:王大人說,人已經(jīng)醒了,且已經(jīng)找到了何德的弟弟,不過因為驚懼過度,已然夭折在半路。 十公主并不在意后一個消息,在她聽到三皇子醒了的這句后,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了,知道自己終于可以與皇帝圖窮匕見了,心中卻無興奮感:那近日舅舅和那邊有什么囑咐? 那邊的意思是,希望公主能夠逗引得他,離開京中;至于王大人那邊,說是帶著何德的人手在京中做內(nèi)應(yīng)。 她鎖著眉頭,扯了扯嘴角:舅舅還是那么明哲保身。 侍女扶著她躺下,悄聲道:王大人也是沒有辦法,王氏一族盤踞三朝,輕易不可冒險。 我知道是這樣,不到最后時刻,王氏一族輕易不肯出手。十公主躺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緩緩道,那邊倒是心想事成了,不日他就要離京避暑,要動手就盡快。至于出行的日子,一旦定下就要告訴給他們。 還有就是,雖說他已經(jīng)把人手撤走了,但你還是要警醒一些。前些日子為什么罰你,不僅是你擅作主張,更是因為你做事不謹(jǐn)慎,想那人能那么快趕到,還是你行蹤不夠小心。 侍女拿了扇子在床邊給她打著:是,奴婢知道錯了。不過這事公主大可以放心,王大人與咱們聯(lián)絡(luò)都是在那件衣料鋪子里的,借著給公主看衣飾的由頭,不會查到的。 十公主嗯了一聲,吩咐道:我也要跟著去的,你這幾日也幫忙打點一下行裝。隨后長長地出了一口氣:我也是,該與這件事,做個了斷了。 京城的夏日越來越難捱,轉(zhuǎn)眼間就到了皇帝前往行宮避暑的日子。隨行的王公貴人不多,凌太后身體不宜挪動,帶著三個小孫兒留在了京里,順妃與大皇子跟著皇帝的車駕走著,再者才是幾個未成年的小郡王與十公主的車駕。 跟著的官員不多,倒是有個人令十公主挺意外的,竟然是莊子上的陳一,穿著一身御林軍的服制就這樣妥妥帖帖地混進了人堆里。她就知道,陳一陳二兩兄弟不止在莊子上混,肯定是皇帝跟前的紅人,不然怎么能這么自如地來去,還上前給自己問了個安。 不知道陳一是不是貼身保護的,是的話就麻煩了。 怕什么來什么,晃晃悠悠的馬車停下了,十公主掀開簾子一看,陳一站在車前,說皇帝請她過去。 侍女跟著也要下來,不想被陳一一攔:陛下只讓十公主一人過去,這位姑娘還是留在公主的車駕上吧。 侍女緊張地拉了一下十公主的袖子,她被皇帝的那一頓打給打怕了,實在畏懼。十公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侍女沒事,隨陳一一道兒過去了。 馬車內(nèi)皇帝正在看奏章,見她進來了眉眼一展:皇姐來了!快坐。 皇帝的車廂極大,竟然能放一瞬間都回來了下一只冰鑒,進來就感覺神清氣爽的,被夏日的眼熱沖昏的神志一下子就回來了。她難得也回他一笑:陛下這兒果然不同,與比我那兒不知好多少了。 他連忙放下奏章,伸手想要將她拉過來:讓朕看看,走了這半日了,累著了朕的皇姐了嗎? 十公主躲開了皇帝,安撫地笑了笑:我身上怪臟的,剛剛出了一身的汗,別熏著陛下。 這有什么,皇帝固執(zhí)地伸手拉住她,執(zhí)意要讓她坐在自己身邊,皇姐別離我這么遠(yuǎn),好些日子都沒見到皇姐了,最近在忙什么,嗯? 身體隨著話語貼了上了薄薄的衣衫,手也不老實地順著手臂摸上了她的肩,十公主身體一顫,覆上他的手背,皇帝的另一只手卻從后邊繞過環(huán)住了她的腰:皇姐借我抱一抱。 她坐在他的兩腿之間,不敢亂動,因為車又走了起來。她低聲勸他:陛下還是放開毓敏罷,這樣怪不好的。 皇帝悶悶地埋首在她的頸窩:我沒帶姜將軍出來,皇姐會不會怪我。 十公主疑惑地轉(zhuǎn)頭想要看他的表情,皇帝卻將她牢牢固住了,頭也不抬,她只好無奈道:是有些遺憾,想來陛下有重要的事要姜將軍去做罷,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他低低地嗯了一聲,并不滿意她的回答,一時間車廂里氣氛沉悶起來。十公主只好岔開話題:南邊的水災(zāi)陛下現(xiàn)下如何了?前些日子看陛下一直在憂心這個。 還行,賑災(zāi)一切順利,也沒有發(fā)生瘟疫,但還是沖了不少地方,流民還是比較多。不過朕已經(jīng)派了兩位大臣負(fù)責(zé)此事了,鄰近的州也布施了收留點,分散開來會比較好?;实鄄恢每煞瘢@件事他也是倦得很了,幸而朕抄了何相,不然前朝留下的窟窿一時半會還真不知道怎么填補。 十公主默默無語,也沒有接話,民間都有 何相跌倒,新皇吃飽的俗語了,沒有什么好說的。皇帝話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錯話了,趕緊將人掉了個個兒對著自己:看朕,話一時沒過腦子。 她笑了一下:這有什么,左右我與何府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過去了,現(xiàn)下陛下的事才是最要緊的。 皇帝睜著大大的杏眼端詳著她的神色:皇姐當(dāng)真這么想? 是。十公主毫不猶豫地點頭,也望了回去?;实劬o緊地抓著她的手臂,閉上眼給了她一個輕柔的吻。 不多時,車廂里曖昧的喘息與水聲低低響起?;实蹖⑹髌凵锨?,將十公主壓在了軟墊上,嘖嘖地吻咬著她,手則沒入了她的衣襟動作著。十公主則輕輕地?fù)嶂陌l(fā)、拍著他的背,像是在勸哄著他一般。 車輪骨碌碌地轉(zhuǎn)著,馬蹄噠噠地踏著,窗外是宮奴與隨侍的聲音,隔著薄薄的廂壁,像是被放大了一般。十公主在他身下支著耳朵聽著,感受到的是從未有過的刺激與禁忌感,她不知道何時馬車會停下,不知道何時外面的奴仆會在簾外聽到動靜,也不知道會不會有緊急的消息要稟,她只是本能地用雙腿將他纏住,像是這些日子里的每一次癡纏一樣,無論衣衫零亂,發(fā)傾飾墜,皇帝是此時的她唯一知道。 她衣衫半解地被他抱坐起來,從善如流地用被皇帝挑逗得水淋淋的濕軟xiaoxue吃下了他粗長的龍根,只剩小半截根部沒有吞下。 皇帝的手在了她光裸的背上滑動,仰著頭不住地輕吻她修長的頸,像是個瞎子捧著愛不釋手的瓷器,不住地?fù)崦?,用手感受她的每一處紋理與線條,她的每一次喘息與顫動。路偶有不平,廂里就會頓一兩下,皇帝甚至無需動作,就能給予身上的十公主意外的抽插頻率,讓她無法控制地在自己身上起落,屄rou無法把握地咂摸著咬著他的棍物。 十公主忍不住溢出一兩聲喘息,那是皇帝插進了她的深處,小小地擦著她敏感的柔軟,讓她忍不住地輕顫。下一刻卻被皇帝放倒在墊上,被他吻住了唇舌,將她的上半身整個從衣物里剝了出來。 一吻畢,皇帝咬著她的耳朵悄聲調(diào)笑:皇姐千萬要忍住啊皇姐也不想讓別人聽到,對吧? 十公主低低地嗯了一聲,低頭咬他的肩膀。惹得皇帝猛力沖開她層層疊疊的包裹,他的入侵帶著小小的私心,沖進后也不后撤,反而一下下小小地在她體內(nèi)戳弄,十公主不禁啃咬起他的肩rou,以發(fā)泄自己的不滿。 皇帝用軟枕墊高了她的腰,然后順暢地在她的體內(nèi)頂弄起來,邊頂弄還邊問她舒不舒服,直問得十公主不耐煩起來,直起小腿踢了踢他,示意他從自己身上起來,實在壓得自己不舒服。 皇帝親了親她的唇,不肯起身,反而繼續(xù)將人牢牢地壓在了身下,抬眼覷到了不遠(yuǎn)處的冰鑒,他伸手一撈,捏下了塊冰,反手將冰塊摁在了她的rutou上。 十公主被刺激得身體狠狠一跳,忍不住啊地呻吟出聲。冰涼涼的冰塊化掉的水順著她的腰一路滑下,帶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她伸手掐住他結(jié)實的臂膀,質(zhì)問他:十二,你干什么? 他只笑著不說話,突然低頭將冰塊與乳rou一同叼住了。炙熱的口與冰塊一并給予十公主從未有過的快感,她抓住他的發(fā),挺身讓他吃得更深,將自己的胸送進身上的男人的口中。 皇帝壞心眼地帶著冰塊在她的胸上打轉(zhuǎn),舌頭不知到底是在玩冰塊,還是在玩她柔嫩飽滿的乳,身下的動作不停,直叫人忍不住拿雙腿死死絞住這個人,既讓他早點結(jié)束這樣的玩弄,又不想讓他這樣結(jié)束刺激的快樂。 十公主還要死命壓住在喉嚨里滿載著的呻吟,生怕車外的人聽到,她伸手摟住了皇帝,兩人的身體緊緊貼著,仿佛生來他們就要如此糾纏在一起,像一對雙股纏繞著生長的樹。 她終于受不住了,將自己的身體全部掛在了皇帝的身上,任由他頂弄著、啃吻著,她知道,過不了多少日子,皇帝就再也不能像現(xiàn)在一樣,將她賞玩,將他的硬物狠狠cao開她的身體。她也不能像現(xiàn)在一樣,將他死死地絞住,讓他把自己干得汁液四濺,只能張著嘴喘息,無法吐出任何一句具體的言語。 她知道避暑的莊子有一座后山可供跑馬射獵,三皇子的人與她說了,只要引得皇帝與她單獨游獵,就可得手,已經(jīng)布置好了一切,就待她引君入甕。 不知為何,她的眼角有一滴淚隨著高潮的抽搐滾落,很快湮沒在鴉羽似的鬢邊。身上的皇帝悶哼一聲,埋頭在她的頸窩,也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厣溥M了她的身體里。 十公主微微喘息著撫摸著身上的人的脊背,兩條長腿還盤在他的腰上,xiaoxue里還結(jié)結(jié)實實地插著皇帝粗大的rou棍,有些許白濁與水往下滴落。衣物還算是齊整,就是痕跡不足細(xì)看,她的手游移著撫摸他光裸的臀rou與大腿,皇帝仰頭去含她的雙唇。 兩人交纏了一會兒后,皇帝趴睡在她懷里。半晌,聽他黏糊糊地問她:皇姐若是有機緣,秋狩時為朕再獵一頭鹿吧。 十公主心下一動,看他水潤潤的杏眼邊的上情欲留下的尚未褪去的殘紅,微微頷首,手指在他的背上不輕不重地跳躍著,漫不經(jīng)心地問他:怎么突然想到要我獵鹿? 皇帝翻了個身起來,看著她:朕在皇姐房里看到那幅畫,覺得朕也得給皇姐畫一幅。他眼睛亮亮地,抬手去摸她的頸邊,覺得汗津津的,獵到的那頭鹿,朕拿來日日掛在養(yǎng)心殿。 十公主莞爾一笑,從未如此溫柔地與他道:何須等到秋日,莊子上就有獵場,到時若遇到,我親自給你射一頭,只不過這次沒有隨行的畫師,恐怕畫不得畫了。 皇帝高興地上前來不住地親她:這又何妨!朕用眼睛記下來,回宮后再囑咐畫師畫下來就好了! 她低頭一笑,眼睛里卻不帶任何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