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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腳才把自己賣了,后腳就遠遠地走了,再也不管她的死活。她問了好多人,可不是說不知道,就是說沒看見。實在沒辦法了,她委委屈屈地坐在街邊小聲抽泣。正好臨街一家客棧的伙計出來倒潲水,看她哭得彷徨,就上前問明了緣故。她還不敢說明實情,怕把她抓回那個什么世子府。所以只說跟家人走散了,找不到所以急得哭。那伙計看看她,小聲問她:「丫頭,你父母是不是米脂人?還帶著幾個更小的孩子?」茉莉又驚又喜,連連點頭稱是。「那就壞了!」那伙計四處看看沒什么人,又低聲說道:「丫頭,你能跑就跑吧,索性也別找了。你父母兄弟,如今可能都在阜成門那邊吊著呢。據說是他們偷了哪位王爺世子府中的寶貝,說是拿不到贓,就把他們全家吊到死。我也是今兒早上聽客人們談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你的爹娘。若果真是,你就趁早跑了吧,要是一起拿到,豈不是一家子都遭殃!」那伙計說完,看到茉莉臉上怔怔的。剛想再說幾句勸慰的話,天又偏偏落下了大雨點。他也只得嘆口氣,拿袖子遮著半個頭跑回客棧了。茉莉心里一片虛空。她有種預感,她知道那里吊著的,一定是她的爹娘兄妹。所謂的贓物,一定是她沒錯的。她可真是個掃把星,既然已經賣了,又何必要跑。早知跑了竟會連累家人,打死她她也不跑的。茉莉想通了,站起身就向阜成門一路飛跑。大雨點打在她的臉上身上,她連擦一把的時間都不敢耽擱,還險些撞到了一輛疾馳的馬車上。可她都顧不得了,她必須去親眼看看自己的爹娘。看看他們到底被自己害的多慘,好讓她徹底死了那自由的念想。她上氣不接下氣地跑到那里,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爹娘。他們都吊在門前的兩根高木樁子上,頭都低低地垂著,似乎都沒了魂魄般。她的弟弟則抱著那仍在襁褓中的嬰孩,和她五歲的小妹子,一起縮在城門下狼狽地小聲哭泣著。茉莉這時才終于放聲大哭,跌跌撞撞地跑到城門下。一把摟住自己的弟妹們,用她濕漉漉的袖子替他們擦眼淚。「jiejie,jiejie,快救救爹和娘??!」弟弟meimei見到茉莉來了,忙指著木樁子哭喊著。茉莉無暇多安慰他們,又跑至木樁子前哭喊道:「大人,大人們,求你們行行好,快放了我的爹娘吧!再這么著吊著,他們會死的!我就是賊贓,我回來自領罪,請你們抓了我,放了他們吧!」幾個官兵看到一個美貌的小丫頭跑來,就知道福王世子要找的那賊贓,確實是她無疑了。于是遣一個小兵去請了世子府的領衛(wèi)戴淳來,另外幾個便把茉莉的爹娘解了下來。一番折騰之后,茉莉的爹娘蘇醒過來,與茉莉抱頭痛哭,卻都無計可施。茉莉確實已經被他們賣了,從今后,她的死活榮辱,再也與他們無關了。至于皇親國戚,這幾個字就能壓死他們,活活要了他們一家子的命。戴淳很快便到了,他曾見過茉莉,看到她自動回來,也是意料中事。他也不羅嗦,說賊贓已拿到,命人放了茉莉一家子。只把茉莉塞進馬車里,便騎上馬押著車走了。茉莉哭著揭開窗簾,透過雨幕最后再看了自己的親人們一眼。這一次,她知道,若想再見,除非黃泉。如今,她聽得朱由菘得意地問她,她馬上飛快地搖頭,并將頭伏得更低,鼻子幾乎就要吻在了朱由菘的鞋面上。那鞋面上繡著幾條黃金蟒,都吐著艷紅的信子,昂著頭高傲地嘲笑著茉莉如草似蟻的命運。「不跑了,大人,再也不跑了,真地,再也不敢了。請饒了我的爹娘和弟弟meimei,是我自己跑的,跟他們無關?!管岳蚋s緊了肩膀哀求著,生怕朱由菘對她的家人不利。「嗯?出去野了幾天罷了,怎么忘性還見長?我告訴過你,要叫我主子。從今后,生,是我世子府的奴,死,是我世子府的鬼。記住了嗎?」朱由菘蹲下去,將茉莉尖尖的小下巴握在虎口里,強迫她抬起臉來面對自己。茉莉只得小聲回道:「是,主子,記住了?!?/br>她的臉雖已與朱由菘的高度相差無幾,可她的眼神,卻不敢看他的。朱由菘一只手把玩著茉莉可愛的下頜,另一只手卻從茉莉纖細的脖子向下滑去。「看著我,茉莉。我要你,看著我的眼睛?!怪煊奢恳皇州p松地撥開茉莉的衣襟,卻不著急向下探尋,只在她尚未發(fā)育完全的胸部上緣游移著。茉莉緊張地咽口唾液,幾次鼓起勇氣,才敢把閃閃爍爍的眼神投在朱由菘的臉上。她雖然不是很明白朱由菘要對她做什么,但她知道,這或者就是之前那位月奴jiejie對她說的,是要毀她清白的那碼子事了。茉莉還在米脂老家的時候,曾親眼見過沒了清白的女子,被人們浸了豬籠淹死在河里,或是被活活燒死在樁子上。因此雖不甚懂得何謂失了清白,卻知道那下場是極為凄慘的。所以當時才壯了膽子跑掉。如今朱由菘的手,就如貓兒逗鼠一樣戲弄著她。他仔細觀察著茉莉的一舉一動,她慌亂失措的表情,身體不自然的戰(zhàn)栗,在他眼中,都是異常新奇的玩意。這可真是個純粹的雛兒。他心內嘆道。原來這種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的小女孩子,竟比風月老手更為值得細細品玩。茉莉的眼睛雖不得已看著他,卻空洞洞地一對黑瞳孔,里面只有疑惑和驚懼。她的小身子繃得更緊了,鼻尖上都是汗。粉嫩嫩的小嘴兒微微開啟著,看得到更為粉嫩的小舌頭。她一定喘不過氣來了。否則她的嘴唇就不會輕顫,她的鼻息也不會那么急促。朱由菘捉著茉莉的小下巴,將她拖得越來越近,茉莉的身體也就跟著越來越僵,呼吸也變得越來越急。終于朱由菘將她的整張小口,都包覆在他的唇下口中。沒錯,他極少親吻女人。但對茉莉,也是欲難自禁。她太新鮮,太稚嫩,太純凈,以至于太誘人。她口中的味道很清新,小舌頭如怯生生的茉莉花一樣,只能任他采擷品嘗。她的發(fā)間頸上還有一種淡淡的乳香味,她的發(fā)際鬢角還有沒來得及褪盡的小絨毛,這都是最純潔的少女的標志。朱由菘吻得愈發(fā)起勁,茉莉則如同被嚇壞了的人偶,被他一把從地上撈起來,任意在懷中揉弄。她害羞,羞得整張俏臉緋紅。她害怕,怕得連本能的反抗都忘記了。她不再是茉莉,因為在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