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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面對自己的丈夫,孩子,折斷她的翅膀,讓她失去一切,只能乖乖留在他身邊。而她,卻被疼痛和內(nèi)疚折磨著,心快要麻木。如今,她竟然淪落到這種地步——她是跟有婦之夫偷情的小三,是個拿自己身體去跟他交換的,妓女!“我求求你不要再碰我了……”她聲淚俱下,用力推搡著他的身體。他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反而把她雙腿掰得更開,方便自己的撞擊,喘著氣,性感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強壓著自己的yuhuo,聲音嘶?。骸霸趺?,不想救你的老公和孩子了?”“我……”一想到安然和言旭,她還是妥協(xié)了,緊緊咬著唇瓣,閉上雙眸,一動不動任他索取。看到剛剛還在反抗的她,一聽到老公和孩子,立刻就像變成了案板上的魚rou,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樣,他怒了,滔天的怒火蠶食著他的心。這個賤女人!那他就如她所愿!帶著啃咬的吻,一個一個落在她脖子上,肩上,胸口……所經(jīng)過之處,均是泛著血絲的咬痕,綻放在她嫩白的皮膚上,觸目驚心。他也不管她承不承受得了,使出自己全身的力氣,狠命撞擊著她的身體,一下比一下重。而隨著他的撞擊,致命的愉悅卻在她身體里積累著,讓她紅透了雙臉,不由自主地發(fā)出如小貓叫春般的叫聲。這猶如在他nongnong的yuhuo上更加澆了一把油。他大掌驀地卡住她的脖子:“舒服嗎?”“嗯……”理智微微潰散的她,點了點頭。他冷笑一聲,語氣更加輕佻:“我跟你老公相比,誰更能讓你舒服?”他又在侮辱她了——以為她這么骯臟,這么可恥嗎!她胃里泛上來陣陣惡心,大聲朝他吼著:“別碰我,你滾,你滾!”他再也不是她心里的皇甫熙了,他已經(jīng)徹徹底底地變成了一個魔鬼!“你還有資格跟我說這種話?”他驀地抓住她兩只纖細手腕,舉過頭頂按在沙發(fā)上,繼續(xù)兇猛撞擊。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身體是極致的快感,心里卻是被撕扯成一片片的痛苦,讓她的意識漸漸模糊,昏了過去……在這個夜晚,皇甫熙一遍又一遍地要著她,從客廳到臥室,再到浴室,用各種姿勢……對于兩年沒吃到“rou”的他,這種感覺實在太過美好,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怎么也要不夠!*清晨,是陽光弄醒了言沁。跟兩年前一模一樣,她身子是被洗過的,身下的床單也是干燥干凈的,洗去了污穢,也似乎把昨晚他對她的殘暴行徑,都給洗去了。皇甫熙坐在旁邊的沙發(fā)上,抽著煙,看著在床上剛剛醒來的女人。無論是兩年前還是現(xiàn)在,她的身子對他來說還是致命的吸引,即使他要了一夜,還一點都沒要夠,他還想做。他想天天都跟她做。“留在我身邊吧?!惫硎股癫畹?,他對她說。她吃了一驚,以為他要把她包養(yǎng)起來做情婦,她嗤笑于自己的天真——她為什么還像兩年前一樣,一遇到困難馬上往他身后躲?殊不知,他早已不是以前的他了……她馬上拿起衣服遮住了自己的身體,強忍著腿中央傳來的劇痛,站在他面前:“皇甫熙,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經(jīng)過昨晚,我們互不相欠了。我不會再求你,大不了我去死,去自殺。”說完,當著他的面,她迅速把衣服穿起來,準備離開。他怔怔地看著她的背影——她剛剛說,她會去死,去自殺?她寧可去自殺,也不肯留在他身邊?她要是自殺了,這不是很好嗎?這樣,就可以讓他心中的仇恨得到宣泄…但是,為什么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任何復仇的快感,他感受到的只有徹骨的心痛,舍不得……就在她準備踏出別墅的最后一刻,他薄唇微啟:“明天來這,我?guī)闳市救他們?!?/br>她愣住了,眼淚像決堤一樣流了下來。她能不能不知死活地認為,他心里還是有她的?他還會為她著想,還會幫她解決問題?“謝謝。”她說完之后就走了。*一夜過后,言沁又來到了皇甫熙的別墅。皇甫熙一開門,看到她之后,有些緊張地回頭看了一眼,就趕緊拉著她出去了。昨天唐心突然來皇甫山莊,說什么也要住進來。她現(xiàn)在還在睡覺,他并不想吵醒她,讓她發(fā)現(xiàn)言沁來了,又引發(fā)一場戰(zhàn)爭。而他的這個眼神卻讓言沁以為,他不想讓唐心看到她…她頓時感覺自己就是個見不得人的卑微小三。不過一坐上副駕駛座,她就直犯困。這兩天發(fā)生了太多的事情,讓她失眠。不知為什么,只要他在她身邊,她就想好好睡一覺,也許她的潛意識還以為,他會保護她。車子開出去好久,她實在困得受不了了,但是無論哪個姿勢睡覺都好累,她不安分地換著姿勢。然后,她的肩就被他摟住。他把她按在了自己的腿上。她嚇了一跳,當臉頰接觸到他平滑的西裝褲,她立即抬起頭,用詢問的語氣:“我還可以這樣睡一會嗎?”“可以?!彼^也沒有歪一下,冷冰冰地回答之后,就自顧自開著車。困意強勢來襲,她抱著他的腿,安心地閉上了眼睛。腿被她溫熱的頭壓著,他覺得好舒服,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兩年前,她還是只屬于他的小丫頭……睡在他腿上的感覺真好,她一下子就睡著了。*直到中午,車子才停了下來,皇甫熙伸手把言沁搖醒:“下車吃午飯了。”言沁坐起來,揉了揉惺松的睡眼。她發(fā)現(xiàn)自己真貪睡啊,不知不覺的,一上午就這么過去了。也許真的只有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她才能夠如此安心。“午飯吃什么啊?!彼龁柕?。他下車,指了指前面的日本餐館。她頓時有些戰(zhàn)栗——他又要帶她去吃日本料理?她對日本料理已經(jīng)產(chǎn)生心里陰影了,因為上次他帶著她落跑,帶她吃日本料理,去游樂場,讓她認為她好快樂好幸福。但是,他卻在她最快樂的時候,在摩天輪上差點殺了她。這是不是最可怕的復仇?在別人最快樂的時候,猛地把她打入無底的深淵?如果是這樣,那么她寧可永遠都不要享受這種可怕的快樂。“我不餓,你自己吃吧?!彼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