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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她多次無理取鬧,多次言而無信,多次在他最需要溫暖的時候離開他,他也不曾用這樣的兇巴巴的語氣跟她說過一句話。剛剛那“別碰她”三個字,簡直是兇神惡煞,簡直像是從地獄最深處所發(fā)出來的,魔鬼的聲音!“先生,車子準(zhǔn)備好了,我?guī)Т笮〗闳メt(yī)院吧!”小唐已經(jīng)開著車到面前,從車上下來,想從皇甫熙手里接過言沁。“走開,別碰她!”皇甫熙依舊是一躲,用最嚴(yán)厲的話阻止了小唐的動作,然后搶過他手里的車鑰匙,火急火燎地朝車子跑去。唐心的鼻頭更酸了,就這么看著那他抱著言沁上了車,飛快地朝醫(yī)院駛?cè)ァ<词苟嗄曛?,她仍然無法忘記現(xiàn)在這個情景——在商界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人人畏懼的冷酷總裁皇甫熙,現(xiàn)在卻驚慌失措地緊緊抱著一個不省人事的小女孩,猶如小孩抱著心愛的玩具般,誰也不給摸,誰也不讓碰。可是,讓她怎么能忍受,自己與皇甫熙兩年的感情,就這么敗給一個乳臭未干的黃毛丫頭?她馬上走過去攔住小唐:“你再去提一輛車,帶我去醫(yī)院!”*淚水漸漸讓皇甫熙的雙眼模糊了,他再也顧不得什么交通法則,一個勁地猛踩油門,仿佛再慢一秒,他就看不到言沁睜開雙眸了。車窗外的世界,仿佛都被打了馬賽克一般,只剩下一個個單調(diào)的色塊。言沁躺在副駕駛座上,頭枕在他的腿上。淋了一夜的雨,言沁猛然觸碰到車廂內(nèi)干燥而溫暖的氣息,感覺很舒服,小臉在他西裝褲上蹭了蹭,濕淋淋的頭發(fā),把他的褲子都弄濕了。她無意識地伸手,輕輕地,怯怯地抓住他的腰帶,喃喃自語:“求求你,別丟下我……別丟下我……”她不知,現(xiàn)在她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在他早已千瘡百孔的心頭上,再多插幾把刀。一只大掌從方向盤上撤下來,他輕輕撫摸著她的頭,希望自己掌心的溫度,和這溫和的觸感,能稍稍安撫一下她的心。皇甫熙,你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如此粗暴地推開這個,一心想粘著你,抱著你,也早已侵入你內(nèi)心的小丫頭?“病人高燒嚴(yán)重,而且患了輕微的吸入性肺炎,需要住院治療?!边@是醫(yī)生的診斷。言沁躺在床上,蒼白的小臉幾乎要跟白床單融為一體。她緊緊咬著嘴唇,眼角一片濕潤,像是在生生隱忍著巨大的痛苦,雙眸緊閉著,任皇甫熙再怎么呼喚,也不肯睜開來。“言沁,不要嚇我,我求求你起來……”他撫摸著她慘白的臉,力道極輕極輕,生怕稍稍一用力,她就會被捏碎了。他真的不敢去想象,她是用了多大的勇氣和毅力,才能獨(dú)自從遙遠(yuǎn)的王家,回到皇甫山莊。而她所有的勇氣和毅力,都是來自于一個信念——非常想他,一定要見到他的信念!他們之間的感情,無疑是畸形的,是不健康的,卻也是如此痛入骨髓,如此刻骨銘心,如此難以割舍。她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都舍得用她全部的力量,不惜被傷害成這個樣子,也要誓死捍衛(wèi)她對他的愛。而他這個大男人呢,為什么他竟會連她也不如,連這些勇氣也沒有?為什么要把幾乎肝腸寸斷的她丟給王家,絲毫不顧她的苦苦哀求?為什么要任由她在樓下干干地等了一夜?為什么要把她傷害成這個樣子?難道說,這些都因?yàn)樗矚g他而活該受的罪嗎?“言沁,別睡了好不好?我求求你醒過來……看看我……”心痛到極致的皇甫熙,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大掌驀地把言沁小小的身軀從被窩里拉起,緊緊地抱在懷里,雙臂死死地纏繞著她,頭伏在她的肩上,喃喃自語,“別睡了。以后無論發(fā)生什么,我再也不會把你丟掉了。言沁,你醒過來好不好……我需要你,我不能沒有你……”幫我查查他們有沒有血緣關(guān)系!更新時間:2013-8-100:58:46本章字?jǐn)?shù):5366唐心已經(jīng)到了醫(yī)院,并且就站在病房門口。在她的記憶里,皇甫熙一向是一個謹(jǐn)慎而非常警惕的人,而現(xiàn)在,他卻只顧著抱緊懷里的小女孩,甚至都沒意識到,她就站在門口,看著他。看著他如此緊張,如此心痛的樣子,唐心心里的懷疑越來越多,但更多的,是一種幾乎要覆滅一切的嫉妒!她跟他談了兩年戀愛,他似乎從來都沒如此緊張過他,也從未如此用力的抱緊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唐心心里一緊——但萬一言沁要是醒了,把昨晚自己關(guān)她在門外的事情說出來,該怎么辦?皇甫熙現(xiàn)在這么著急,如果知道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她,那她豈不是完了?隨后,一個小護(hù)士朝這里走過來。唐心看到了,馬上轉(zhuǎn)身躲起來。她聽到小護(hù)士走進(jìn)病房,對皇甫熙說:“皇甫先生,皇甫小姐的藥已經(jīng)開好了,請您跟我出去結(jié)算一下?!?/br>然后,她看到他跟著小護(hù)士離開了病房胄。她趁機(jī)偷偷溜進(jìn)病房,驀地從隨身包包里抽出化妝用的小剪刀,一步一步朝言沁靠近。言沁還處于昏迷中,根本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是處于多么危險的境地。很快,唐心就走到了她面前,狠狠地舉起了手上的剪刀。不過,她并沒有一刀戳下去,而是慢慢地放下來,只是剪了言沁額頭的兩根頭發(fā),小心翼翼地蜷成一團(tuán),用絲巾包好,塞進(jìn)包里。要她親手去傷害一個人,她還是實(shí)在做不出來的。但是,她現(xiàn)在真的開始懷疑,這丫頭跟皇甫熙的真正關(guān)系。還是驗(yàn)證一下吧。*皇甫熙結(jié)算完藥費(fèi),一回頭,就看到唐心站在面前,看著他。想起剛剛在皇甫山莊門口,著急上火的他對她的疾言厲色,想起昨晚他倉皇逃出房間去客房睡的情景,想起自己竟然首先背叛了他們之間的感情,愛上他絕對不該愛上的女人,皇甫熙的內(nèi)心就充滿了痛苦的糾結(jié)和內(nèi)疚。他稍稍低下頭,沙啞的聲音蔓延開來,如同困獸之斗:“對不起?!?/br>“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對不起’!”唐心也顧不得這里是醫(yī)院,聲音大了起來,盯著他的眸子,“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你是不是喜歡上了別的女人?”面對唐心的質(zhì)問,皇甫熙無從回答。他知道她說的是對的,他也不想再隱瞞她了——沒錯,他是喜歡上了別的女人,還喜歡得如此刻骨銘心,如此難以割舍。但是,他該怎么跟她說,他喜歡上的不是別人,而是言沁,是他的親生女兒呢?等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