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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錯過這難得的消遣,笑意盎然的一揮鞭子,鞭梢輕輕在夜長留身上劃過:“還不去?”夜長留悲憤莫名的下了馬,故意粗手粗腳的將對方攙了起來,一路磕磕絆絆的將對方挪到自己的坐騎上,壓得小灰驢悲鳴一聲,不爽的刨著蹄子,刨的塵土飛揚,微風吹過,飛了笑意盈盈的端王一頭一臉。“夜長留……”端王沉吟,笑意不改的彈了彈衣襟上的灰土:“今天晚上吃驢rou?!?/br>小灰驢被端王隱而不發(fā)的殺氣嚇了一跳,原地打起滾來,將身上那個倒霉蛋毫不客氣的甩了下來,夜長留頭痛無比的去拉毛驢的韁繩,奈何從未有過這種經驗,二者很快滾作一團,揚起了更大的風沙,端王一邊揉著眼睛一邊瞧著,眸中笑意深刻,愣是感覺歲月靜好,在這人驢搏斗的當口,在心中對自己點了點頭:幸福。那位昏迷不醒的倒霉哥們被這么一摔,原本就勉強能看出原色的衣服又滾了一圈灰塵,勉強恢復了神智,卻看都不看將他運送回來的夜長留一眼,開了外掛般一眼就認準了端王這個正牌的救命恩人,并且強撐著一口氣,要死不活的解釋了一下他為什么能出現(xiàn)在沿途多處,大致就是清醒的時候抄近路走一會兒,昏迷的時候就隨便找個地方倒下去……端王本來習慣性的居高臨下著,轉念思及他現(xiàn)在的形象和不遠處已經取得勝利的夜長留復雜的眼神,干脆從坐騎上跳了下來,親力親為的扶住了對方,讓人家好好感受了一下什么叫四海之內皆友人:“五湖之內皆兄弟,相逢即是有緣。在下梅白,若不介意的話,不知兄臺為何淪落至此?”帶有倒霉屬性的劇情人物倒在端王的臂彎里,雙眼很快泛出桃花來,在一旁冷眼瞧著的夜長留一陣牙疼,突然詭異的了解了這個奇遇為什么心甘情愿對端王有那莫大的幫助,從某種情況上來說,夜長留真相了!那人嚶嚀一聲,順勢趴在端王肩頭,毫不客氣的蹭了蹭,露出手腕上一圈看起來非常柔軟的白色錦帶,動作很是煽情,偏偏聲音很粗,沒有美感。端王劍眉一挑,立刻就有扔下對方的沖動,還沒等他動手,就聽這位兄臺嬌弱道:“原來……是梅兄,我被個瘋子追殺……好不容易才逃了出來,咳咳……幸虧兄臺搭救……”端王作勢要扔,口中還客氣著:“不用客氣?!?/br>那人死死拉著他的袖子不肯松手,大喘氣道:“我是……柳陌軒……”端王的動作頓時一滯,在夜長留無可奈何地注視下雙眸一亮,沉吟著笑了笑:“鬼醫(yī)柳陌軒?”夜長留一怔,這不就是錦年千辛萬苦去苗疆找的鬼醫(yī)!如今倒也算是得來全不費工夫,不過那‘瘋子’,說的會不會就是錦年……柳陌軒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猛然感覺背后有寒氣襲過,他茫然的眨了眨眼睛,端王那俊麗的容貌映入眼簾,笑意溫柔和緩,清雅如蓮,怎么可能是那大jian大惡之徒?柳陌軒微微放下了心,腦后一根十分招搖的粉紅羽毛在端王的鼻尖劃過,本人則有些羞澀的點了點頭:“都是江湖上的朋友隨意稱呼的,醫(yī)者父母心……”端王身在朝堂,對江湖中事并不十分了解,單是收集過一些奇人異事的名帖,其中這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鬼醫(yī)名列前茅,據(jù)說手段可與已經故去的天機老人一爭高下,堪稱不世奇才。柳陌軒見端王沉默不語,心知自己在江湖上風評極差,有些心虛的捏緊了端王的衣袖,干脆利落的暈了過去。端王見柳陌軒閉眼,若無其事的松開了雙手,任憑柳陌軒可憐兮兮的墜落在身前,頭也不回的爬上毛驢,吩咐夜長留:“帶上!”夜長留苦著一張臉執(zhí)行了命令,脆弱的小灰驢承擔了兩個人的體重,一步一顫的跟了上去。傍晚時分,夜長留與端王找了家民房借宿。他們現(xiàn)在正在趕往邊疆的路上,端王可能遭遇不測的消息頃刻間傳回了京城,皇上欣喜若狂之余總覺得會樂極生悲,以盤查匪徒的名義封鎖了全國官路,是以端王雖然成功進行了金蟬脫殼,卻走不了官路,只能苦哈哈的同夜長留一路躲躲藏藏的往封鎖最為嚴密的邊疆前去。桌上的油燈跳著微弱的光芒,端王占據(jù)了屋內最好的位置——一處干凈的草席,心中一二三四的列出了柳陌軒可以利用之處,又在腦中反復盤查,最后若有所思的看向正在自力更生的烤地瓜的夜長留。他沒記錯的話,這人似乎是身中奇毒,生機已絕了吧……但那樣是不是更好呢?畢竟人都是會變的,他知道不能永遠留住一個夜長留,但若是眼看著夜長留選擇別人,那還不如讓其死了算了,至少還能有一份惦念,供他在九五之尊后,午夜夢回之時,拿出來懷念一番……長留天下第三十六章陰差陽錯次日天蒙蒙亮,尚不知自己落入毒手的柳陌軒滿懷希冀的醒了過來,在一旁一只被占了地盤后無比憤怒的農家毛驢不滿的怒視下坐起身來,在看到自己一身整齊后笑瞇了眼睛,幻想著端王是如何將他這樣這樣又那樣那樣的換好衣服,頓時感覺被那瘋子追殺其實也沒有什么不好的,接著隨手向那驢子身上撒了一把五彩斑斕的藥粉,興致勃勃的出了房門,連所處之地不過是個柴房都不介意了。昨夜端王選下入住的這戶農家并非村子里的大富之人,一個區(qū)區(qū)幾步就能量出的小院,三五間破敗的屋子,站在任何一處都能輕而易舉的觀察到整個院內的景象。夜長留不在院中,目前是個不知所蹤的狀態(tài),而美好的令人仰慕的‘梅公子’正安靜淺笑的坐在一張缺了一角的木桌前看書,將那白送都沒人要的桌子襯托的如前朝古物一般,修長瑩白的手指緩慢的撫摸著書脊,眼神溫柔而又專注,看的柳陌軒喉中一陣干渴,一頭扎進水缸中連餓帶渴的灌了一肚子涼水,連帶著把臉都洗了,才覺得好受些。端王聞聲抬頭,見并非夜長留歸來,眼中笑意清減了兩分,放下手中書卷,取了一條粗麻布的、疑似手絹的東西遞了過去,漫不經心道:“不知柳兄為何如此開心?”清風吹拂,端王身上衣袍隨之翻卷,他今日有意無意的換了一身更加名貴的布料,在黛青色的織錦軟緞外又籠了一層純白絹紗,薄如蟬翼,輕渺似云霧,朱唇不點而紅,嗔視而有情,面如冠玉,身形頎長,令人望之便情不由心的心旌神搖,不能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