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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碼沒有與旁的人錯認(rèn)。見她不答,端王也不惱,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會,隨后起身離開。她回到閨房,惴惴不安的聽著不遠(yuǎn)處大姐憤怒的咆哮,看來端王聽從了她的建議,大姐做端王王妃的夢想是就此破滅了。她忍不住又幻想了片刻,想著自己若是做了端王王妃,一定盡心盡力的服飾夫君,一定做出王妃大度的表率,將夫君的妻妾管理的有理有序,她可以不要那些珍珠白玉,也可以像個下人一樣端茶遞水的服飾夫君……或許還可以給他生很多很多的胖小子,個個都如他們父親那般英俊風(fēng)流……她知道這些不過是夢,所以夢醒的時候顯得她分外可悲,她一向不知如何去爭取,也不知該不該去爭取,除了聽天由命,她沒有更好的辦法。所以當(dāng)她得知端王選中了她的時候,即使大姐在一旁臉色陰沉、虎視眈眈,還是情不自禁的落下淚來,感激的幾乎想要跪在端王面前,指天畫地的發(fā)誓一定用余生盡心盡力的服飾他、敬愛他。這份感激和激動一直延續(xù)到新婚之夜才戛然而止,她一個人蓋著蓋頭,坐在百子千孫的喜床上,聽著窗外奴仆人來人往,末了才有其中一位進(jìn)來,規(guī)規(guī)矩矩的告訴她:端王勤政,今夜不過來休息了。她是失落的,怎么可能不失落呢,那是她一生一次的新婚之夜,就這樣獨(dú)自一人到了天明,可她仍然半點(diǎn)都不怨他,甚至心中隱隱為如此不貪美色的夫君感到自豪。可她又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怨他的呢?是從他明確告訴她不會有子嗣,還是他自始至終未與她圓房,亦或是一個接一個的納了眾多大臣的姐妹女兒,卻一個都不在乎,將她們?nèi)恳频酵庠?,聲明不?jīng)通傳,不準(zhǔn)進(jìn)來?王爺身體沒有隱疾,卻不許任何一人近身,她不行,新來的漂亮姬妾不行,三年來,唯獨(dú)夜大人行。她的夫君是個斷袖,這令她始料未及之余又覺得仿佛不是。她夫君貴為端王,自然有懂事的下屬年年進(jìn)貢男男女女,再漂亮再動人的都有,可端王也從來不假辭色,直接賞給了手下心腹。夜大人的容貌比不得其中最美的男子,氣質(zhì)溫和卻絕不纏綿,還有一身令人不敢小覷的武功——就算端王是個斷袖,也不該斷的如此重口才是。夜長留站在一旁,被這女子悲哀深情又審視的眼光打量的有些無措,端王衣擺一動,人已出了月亮門,隨口吩咐侍衛(wèi)道:“等王妃哭夠了,送她回去——夜長留!立刻給本王過來!”長留天下第二十四章辭行夜長留充耳不聞,慢慢蹲下身來看著女子,視線漸漸與女子平齊,覺得對方似乎想要跟她說些什么。“你說?!?/br>“你愛他么?”夜長留沒有自覺的一愣:“誰?”女子也是一怔:“端王,我的夫君。”夜長留若有所思的沉吟半晌,勉強(qiáng)道:“……還好?!?/br>女子幽幽的嘆了口氣,站起身來整理衣襟,一雙杏眸雖是紅腫,卻已沒了淚痕:“你似乎不是真的愛他……所以才能容忍么?”夜長留躊躇片刻,腦中眩暈失重感纏綿而上,不知該怎么回答,或者該不該回答。夜長留看得出女子對端王一往情深,也自然看得出端王對女子毫無感情,她兩世加起來也沒有這種經(jīng)歷——和喜歡的人的妻子對峙,況且她覺得自己對端王的感情也很奇怪,偶爾像是愛已入骨一般,偶爾又覺得端王著實(shí)討厭。夜長留從未覺得自己在感情上是如此善變之人,可這就真真實(shí)實(shí)的發(fā)生在了她身上,也由不得她不信。夜長留清楚女子想問的是什么,只是內(nèi)情太過復(fù)雜,她不好輕易開口——女子喜歡上的那個端王是個清風(fēng)霽月的少年,并且希望對方能一直那么清風(fēng)霽月下去,卻忘了皇家之人若是真的只會清風(fēng)霽月,就該早早的進(jìn)了王陵,哪還有與她相見的可能。說到底不過是個皮相,當(dāng)?shù)弥屣L(fēng)霽月下的罪惡時,本身又的確是個不染纖塵的善良柔弱的女子,自然會覺得幻滅和不寒而栗。而夜長留一開始就知道端王這廝是個抖S的變態(tài),只有最壞絕無更好,故此即使對方再怎么殘忍和無理取鬧,都覺得理所當(dāng)然一般,雖然偶爾看不慣,也從未抱過希望,自然沒什么打擊和幻滅。黃昏幕下,夕陽如火。端王府嚴(yán)密的巡邏百年如一日,披甲持刀的漢子們形容肅穆的來來回回,身上鐵甲發(fā)出沉重的悶響,這些充當(dāng)侍衛(wèi)的漢子個個均有多長,來路出身也五花八門,只是一點(diǎn)相同——手上絕無沒見過血的新人,如此幾十幾百個人聚在一起,動輒都有肅殺之氣撲面而來。夜長留動作靈敏的從一處不知名的樹木上跳了下來,衣襟上滿是落葉,不知道已經(jīng)在上面呆了多久。鐵甲侍衛(wèi)們領(lǐng)了王爺?shù)牧睿瑢σ归L留示弱不見,步履堅定的從她身邊路過,夜長留側(cè)首打量,發(fā)覺大多數(shù)侍衛(wèi)都下盤極穩(wěn),配上端王特意叫人鍛造的武器和那一身鐵甲,就是對上更甚于他們的高手,也能支撐片刻。書房門一開一關(guān),涼風(fēng)卷入,引得燭火微微一顫。端王正坐在桌前看著什么,神情專注而心無旁騖,直到他最后在上面書寫了寥寥數(shù)語,直到夜長留等候片刻后率先開口。“你不該殺她?!?/br>端王低頭吹了吹墨跡,燭光下的瞳孔亮得驚人:“心疼了?”夜長留看他一眼,沉默不語。“本王只是殺了一個丫鬟,沒有殺了她,已經(jīng)是仁慈了。”端王有些疲勞了一般,抬手掩飾著打了個哈欠:“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你可知本王府中的規(guī)矩?未經(jīng)通傳擅入內(nèi)府,與刺客同罪,按規(guī)當(dāng)斬!”最后四字落得鏗鏘有力,聲音不大卻殺氣蔓延,屋角的燭火跳了跳,膽怯的虛弱成一片曖昧的鵝黃,似乎也被這殺氣四溢的話語嚇住了一般。夜長留眼睫一顫,微微嘆了口氣。端王又很是不解了……夜長留這個憊懶的樣子,實(shí)在瞧不出夜長留有多么愛他,可也不能說是沒有效果,七天必定生效的情蠱在其身上似乎拖延了奏效時間。夜長留也不與端王分辨對錯,上前看了看端王茶杯中干涸已久的痕跡,再看看端王聲色俱厲卻干燥不已的嘴唇,又是輕輕一嘆,知道對方的疑心病是無時無刻不在發(fā)作的,除了她不敢再用別人,心中微微一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