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8
書迷正在閱讀:幻想樂園(短篇H)、班妓日記 (NP)、被女友的好友強上了、總裁老公兇猛來襲、怪物們的朋友[nph人外]、澀女、寄南枝(np/骨科/雄競修羅場)、萬人騎的omega(百合abo,骨科,主仆,群p,調(diào)教,rou便器)、如何把魔女養(yǎng)成S【NPH】、挑逗極限快感
二公子,三公子請老爺回府?!?/br>“回去?”二公子話語是一貫的簡潔,低下頭來征求夜長留的意見,一襲白衣如雪,整個人如一柄出鞘利劍,神態(tài)冰冷倨傲,顯然不把樓初月這個三弟放在眼里。夜長留費力的睜開另一只眼睛,唇角抽了抽,她最近但凡一看到大萌主,就會有這種不自覺的表現(xiàn)。數(shù)月之前她第一次因為體內(nèi)劇毒久睡不醒的時候,慌了的諸葛錦年不知通過何種途徑,頃刻間就把這消息傳遍天下,數(shù)日后樓初月與大萌主同日趕到,觀其面色神態(tài),皆認為夜長留朝不保夕,應該效仿當今老皇上,亦或者是長壽老龜,少說少動才能活的長久。而蠻夷顯然不是個養(yǎng)病的好地方,諸葛錦年如此這番的安排一遍,從紅樓中選了個易容一流的女子假扮夜長留,將真人偷偷的送回了中原,而本人則按照中鬼醫(yī)出沒的地點親自蹲守去了。自此,夜長留依靠樓初月替考,在朝中掛了個刑部侍郎的職位,按月吃著俸祿,開宗立府,廣收……男寵。這個主意是一貫不靠譜的樓初月想出來的,那日他靈機一動,認為沖喜是個極好的辦法,而夜長留病成了這個程度,沖一次顯然是不太夠用的,倒不如一次沖個大的,用質(zhì)量抵過數(shù)量。紅樓尊主想要做什么事情,只要不是謀朝篡位,基本上是沒有難度的,于是在夜長留走馬上任刑部尚書的當天,四頂花轎齊齊抬進了府門,除了暫時回不來的諸葛錦年和礙于身份的夜王紫衣,樓初月和大萌主都算是正式入了夜長留的門。而事件主角的夜長留在婚禮當天保持著昏睡的好習慣,等她一覺醒來驚掉下巴,滿堂賓客都散了個干凈,黃花菜都涼得透了。事情都已經(jīng)過了半個月,夜長留對此直到現(xiàn)在還是抱著如墜夢中的態(tài)度,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大萌主究竟為什么沒跟女主跑了的,諸葛錦年對此也感覺不可思議,不可思議也沒辦法,這種事情又不是打暈大萌主丟到女主床上就能解決的,鑒于對方一言不合抬手就砍的獨特氣質(zhì),以及除了樓初月之外無人能擋其全力一擊的情況下,只能將錯就錯的順水推舟了。映月見夜長留不答話,急得直跺腳。夜長留覺得頭更痛了,在進入夢鄉(xiāng)之前瞌睡連天的道:“回……回府……”長留天下第二章刑部侍郎夜長留這一覺睡得云里霧里,期間清醒過一時片刻,發(fā)現(xiàn)自己正被人放在軟床上,四周堪稱金碧輝煌,是樓初月的品味,樓初月的房間。身邊放著平素喜愛的幾種糕點,伸手拿了一塊,又打了個哈欠,瞇著眼睛看清了樓初月正在不遠處媚態(tài)橫生的沐浴,似乎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偷窺。她看著美人咬著糕點,滋溜溜的吸著口水,有心無力的盯著樓初月那妖嬈的腰線看了兩眼,還未待發(fā)表些評論,倏忽間又重新入睡。這次醒來的時候,天色蒙蒙亮,夜長留睜開眼睛眨了眨,感覺恢復了些許力氣,但精神還是倦怠。樓初月正在她身旁睡得香甜,紅潤的唇微微抿著,就是睡姿不大好看,八爪魚一般壓的她喘不過氣來。所謂絕色美人,大概就是如樓初月一般,無論是動是靜,看起來都賞心悅目。夜長留用眼睛吃足了豆腐,小心翼翼的將樓初月從身上扒下去,見那雪白的褻衣半掉不掉,十分誘人,又忍不住伸手進去摸了一把。“長留……嗯……”本來還貌似沉睡的樓初月懶洋洋的睜開眼睛,促狹的看著夜長留迅速從自己身上抽離的手指,抬手將其又按回了原位,一雙桃花眸波光瀲滟:“怎么不繼續(xù)了?”夜長留正色道:“該上朝了——這可是你拉著我摸的,不是我自愿的噢!”樓初月愣了愣,然后笑得渾身發(fā)軟,看了眼窗外天色,自己整了整衣衫,拉著夜長留從床上起來。小廝兼書童的映月在門口敲了敲房門,端著一眾應用之物來來回回的走了幾趟,末了抽空對著夜長留露齒一笑:“老爺,您那位徐老弟又到了?!?/br>一想到那位年齡大的足可以給自己當?shù)摹系堋?,夜長留毫無興趣的翻個白眼,洗漱之后陪著樓初月用了一碗清粥,隨后慵懶的站直了身子,任憑樓初月幫她換好了墨綠官服,青玉腰帶,又心靈手巧的挽起發(fā)髻,用白玉冠固定,這才抬腳出了房門。侍郎府是個七進七出的寬闊府邸,亭臺樓閣,假山流水,一應俱全,由于全部由樓初月出資興建,故而擁有一切支配和使用的權(quán)利,在視線所及的地方全部種滿了桃花。不僅將自己這方院子命名為春生,還將大萌主安排到了與長留所在的房間堪稱對角線的偏遠角落里,起名曰:冬藏。夜長留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點時無語良久,覺得這擺明了是要把大萌主打入冷宮的意思。大萌主對此倒是毫無意見,倒不如說根本沒往心里去,此時正冷著一張俊顏從他那名曰‘冬藏’的院子里走出來,他日日早起演武,劍雖入鞘,殺伐氣質(zhì)還未散去,配上這‘冬藏’小院,倒是非常相得益彰。特意早起前來阿諛奉承頂頭上司的徐大人探頭探腦的坐在花園里,手中端著一杯熱茶,映月邀他去前廳休息,他推辭著不肯接受,自己選了花園落腳,一邊嘖嘖有聲的觀賞著夜侍郎恨不得用金磚鋪地的財大氣粗,一邊試探著往門口張望。實在怪不得徐大人好奇心強,夜侍郎入朝為官不過月余,那四位公子的名頭比其本人還要響亮,號稱個個國色天香,雖然他并不喜好斷袖之道,但好奇心是永無止境的。正探頭瞧著,就見一道陰冷挺拔的身姿在院門處晃了一晃,一眼望去鳳表龍姿,嚇得他心中狂跳,那位則眼神漠然的掃了他一眼,一撩袍袖自顧自離去了。徐大人年過四旬,經(jīng)此一嚇目瞪口呆,腦子里不斷琢磨著夜侍郎那帶著病容的孱弱身姿,搞不清楚這等男寵收進府中,究竟晚上誰上誰下。時間已到寅時初刻,徐大人揣著滿肚子的疑問,恭恭敬敬的沖著姍姍來遲的夜長留,兩手官袖一執(zhí),欠身道:“夜兄晨安。”夜長留雖穿著一身倜儻的官服,還是在外面加了一件狐裘大氅,這些日子只顧睡覺,連吃飯都騰不出時間,一日比一日的消瘦下去,半張臉都埋在狐裘中,看起來竟有幾分楚楚之姿,她盯著徐大人那一腦袋黑白交加的雜毛,無端覺得自己年華逝去:“徐……徐賢弟,何必如此多禮?!?/br>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