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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長留倒吸了一口冷氣,不死心的繼續(xù)追問:“這兩位是不是生了個兒子,并且隨的母姓,叫花……反正也是花想什么來著?”“德妃似乎并未有孕?!?/br>夜長留懸著的心落穩(wěn)一點,便聽少年認真的繼續(xù)道:“不過根據(jù)武林傳言,那年花將軍戰(zhàn)死沙場,花家嫡系只余德妃一人。聽聞圣上曾金口玉言,允諾過第一個孩子絕不封太子,而是為花家留一絲血脈的事?!?/br>這些設(shè)定全部似曾相識,也不知是否是受的打擊過大,夜長留反而在最要緊的關(guān)頭沉默起來。“最后一個問題?!?/br>少年頷首:“講?!?/br>“少俠怎敢直呼當今皇上的名號?”“因我并非朝廷中人?!鄙倌觐D了頓:“此處又只有你我二……二人。”迫入江湖第二章這坑爹的世界夜長留嘆了口氣,默不作聲的跟那兒思考人生。少年沒等到其他的問題,也沒等到被僵尸活生生的吃掉,偷偷的抬頭掃了夜長留一眼,有些猶豫自己眼下沖上去偷襲是否有些不太光明正大,可轉(zhuǎn)念一想非常時期自然要非常手段,就伸手悄悄的從竹簍里摸出了一把半尺來長的匕首。夜長留之所以在二十一世紀能被人稱作金牌殺手,危機四伏時每每僥幸逃生,不可否認的是她運道的確不錯,可性格中自然也有不同于常人的一面。比如說她冷靜的很快,比如說她總能在最惡劣的環(huán)境迅速做出最優(yōu)秀的判斷……所以當少年捏著竹簍里薄如蟬翼的專用匕首小碎步的挪了過去,在距離夜長留還有一米遠的時候,夜長留果斷的身子一軟,有些痛苦的悶哼一聲,輕飄飄的暈了過去。少年便是一愣,下意識的緊邁了兩步,低頭看著暈倒在地的少女,握著匕首的掌心有些陰冷的濕潤,比劃著近在咫尺的纖細脖頸,如此輕薄的匕首,只需輕輕一劃……此時不殺更待何時?可他畢竟從未殺過人,甚至連殺人的念頭都不曾有過。眼下突然就要他殺了方才還對過話的,不過韶華的女子……少年緊抿著唇,猶豫之色顯而易見。夜長留在內(nèi)心無聲呼喚著:撿我吧撿我吧撿走我吧……也不知是否是夜長留內(nèi)心的盼望太過強烈,本來還毫無血色的皮膚慢慢升起了一抹淺淡的紅暈,皎潔的月光下清晰可見。少年怔了一怔,下一瞬立刻長舒了一口氣,將匕首收入袖中,伸手撫上了夜長留淤青仍存的脖頸,在確定其中微弱卻有力的跳動之后,心有余悸的扯出了一個虛弱的笑容。好險……差一點就真的殺了人。夜長留在被人摸到致命處的時候就下意識的想躲,心中大叫不妙,直到那溫熱的手指接觸到皮膚才生生忍住,僵硬的倒在地上裝死。少年顯然體會不到夜長留的心聲,幽幽的看了夜長留一眼,轉(zhuǎn)身去尋他藏在草叢中的手推車,腦中紛亂的思緒卻不曾停歇。明明是個活人,卻穿著根本不合身的衣服,在大半夜孤身一人出現(xiàn)在亂葬崗,也就是說……沒想到,剛才那番詭異的對話和場景,竟因為這是個癡兒……少年自動開啟了腦補模式,什么因為惡疾而被家人丟棄啊、爹不疼娘不愛啊……反正是怎么慘怎么想,最后簡直都要掬一把同情的淚了。所以說腦補實在是要不得。夜長留倒在地上等了一會,也不見少年回來,心說這可真是人心不古啊,柔弱的少女在你面前暈過去你竟然視而不見!她正打算干脆自己起來走掉好了,就聽到輪子碾壓地面的聲音隱隱傳來。少年努力的攙扶著她的身體,在這個距離下,少年身上濃重的藥味無比真切,在不幸磕碰了兩下之后,少年連拉帶拽的將她放上了一輛疑似手推車的東西……毫無形象的趴在上面,聞著木板上面那種獨特的腐朽味道,夜長留只能盡量催眠自己: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從某個方面來說自己現(xiàn)在也算是個……死人吧……少年任勞任怨的拉著車子,夜長留躺在木板上假寐著思考人生,隨著一路輕輕的搖晃,最后竟然真的有些昏昏欲睡之感。也不知是過了多久,感覺被人笨手笨腳的從手推車上搬了下來,又被人笨手笨腳的攙進屋去……直到額頭第七次撞上不明物體發(fā)出咚的一聲之后,若不是少年看起來太過溫順,夜長留幾乎要以為這人是故意的了……為了不被撞成白癡,她終于無可奈何的‘幽幽轉(zhuǎn)醒’過來,首先立刻閃離少年一步的距離,頭暈眼花的自己靠著墻壁站穩(wěn)……“啊……你醒了。”少年仿佛也對他的笨手笨腳感到有些難堪,低著頭不敢看夜長留頭上嶄新出爐的數(shù)個大包。“啊……”后者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伸手揉揉悶痛的額角,趁著少年心虛的瞬間,嗅著屋內(nèi)與少年身上相差無幾的nongnong藥香,飛快的瀏覽了一下自己目前所處的位置。一間不知道該稱之為樸素還是簡單的屋子,中間有一張普通的木桌和幾把椅子,沒什么過多的擺設(shè),不遠處靠著墻角的是一張看起來就很硬的木板床,上面鋪著一層薄薄的被褥,而少年之前大概就是想努力的把她弄到那去。“你……你要不要坐一坐?”少年低著頭補充,而后猛地想起身邊這位是個癡兒的‘事實’,分外善良的伸出手指對著床比劃著,用身為醫(yī)者特有的細心,留意著夜長留的一舉一動,試探道:“坐一坐,坐下?”夜長留眼角一抽,卻也明白寄人籬下的道理,雖然不解但仍是苦笑著乖乖去坐了。“你……”少年又不知該說些什么了,自師父仙去以來,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和活人接觸了。神色糾結(jié)的連夜長留都看著不忍,咬著唇想了一會才又找到一個沒營養(yǎng)的話題:“你……餓不餓?”“……還好?!?/br>“還好是……什么意思?”“還好就是……不餓。”少年轉(zhuǎn)眼間就失去了這個話題,面色陰郁的點了點頭。夜長留覺得頭疼的更厲害了:“其實……還是有點餓的?!?/br>少年欣喜地抬起頭來,讓夜長留等等,就轉(zhuǎn)身飛快的從半開著的房門跑了出去,從背影看來,似乎整個人都精神煥發(fā)了哎……廚子嗎?你是廚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