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宿(中)(微h)
雙宿(中)(微h)
薛雙霜即使是累的睡著了,兔耳朵也沒再收回去。整個(gè)人也只是可憐兮兮的縮成一團(tuán),臉上帶著淚痕,躺在床上,還時(shí)不時(shí)抽泣兩聲。 謝明非吻了吻她的額頭,走出房間,談霏果然站在門外。 你不該這樣,趁人之危。 他的聲音還有些顫抖,若是仔細(xì)看,會發(fā)現(xiàn)談霏的臉上帶著一層淺粉色,眼角也是泛著潮濕的紅痕,耳垂更是紅的滴血。 謝明非卻是混不吝似的,抄著手,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tài)看著他,關(guān)你什么事啊,反正趁人之危的是我,又不是你。 上次你晚上去找她 是,上次我也是去非禮她的。謝明非似乎并不覺得這種登徒子行徑有什么問題,眼中反而全是惡劣的笑意。 你想做不敢做的事情,我做了而已他將臉湊近了些,語氣滿是嘲諷,怎么?現(xiàn)在要來教育我? 談霏一身白衣,謝明非一身黑衣,就像傳統(tǒng)中所描寫的正派反派一樣,這樣涇渭分明,勢不兩立。 再說了,你難道沒有爽到嗎? 謝明非笑的恣意,從談霏身旁走過,正道第一人,還真是光明磊落。 談霏沒有再說話,只是推開房門,朝床上的薛雙霜走去。 少女整個(gè)面龐都泛著粉,像是春雨沖刷后的花朵,嬌艷不可方物。一雙可愛的兔耳朵,隨著她呼吸而淺淺的起伏著。 談霏不禁呼吸加快,只是看著她,他就會想起少女軟綿綿的觸感,濕熱的舌尖,還有身下緊緊的含吮。 不知從何時(shí)起,他開始夢見她。 最初,是這個(gè)少女闖進(jìn)他那段灰色的記憶中,涂改了原本不堪的結(jié)局;后來,這些夢逐漸變得香艷繾綣。 在那些旖旎的夢境中,他不再需要克制,他可以放肆親吻她,撫摸她,與她肌膚相親。 每天早上醒來,他都會為自己在睡夢中的冒犯行徑而痛苦??擅咳杖胨?,他又隱隱期待著她的到來。 在她降臨到他的夢境之前,他的夢中太多殺伐血色。人人都道他修為過深,越是修仙問道之人,越是無情無欲。但他知道,自己不過是在逃避,逃避那段將他困住的過去。 而謝明非,是談霏心魔的具象化。 從意識到心魔的出現(xiàn)時(shí),談霏就在抗拒??赡呐率钦蹞p功力,都沒能將他驅(qū)逐。 人人都崇拜的第一劍修,還會怕一個(gè)小小心魔? 心魔從不吝于嘲諷挖苦他,將那些被塵封的記憶,就像凌遲一樣,一點(diǎn)點(diǎn)的搬出來給他看。 可若是不能堪破心魔,它便只會越來越強(qiáng)大。與其他種族不同,魔往往是由惡念而生,若是過分強(qiáng)大,必然為禍人間。 他做不到,他沒有辦法釋懷。 最終,他取出了自己的一段脊骨,將它重塑為了另一個(gè)身體,從此,心魔成為了他的影子。 這是在古籍中記載的封印心魔之法,如此一來,心魔便不會日益成長。 可與此同時(shí),心魔之體會與他同體連心,二人五感相通。 自從謝明非離開他的身體,他就再也沒有夢見過薛雙霜,心中涌起的失落與空虛無法忽視。但薛雙霜與謝明非相遇那一晚,他似乎并未做夢,卻是久違的感受到了洶涌的欲潮,恍惚間,還能感受到少女身體的柔軟。 第二日起來,他連身下衣物都染了白漬。 薛雙霜起初問他時(shí),他還未曾想到,待他反應(yīng)過來,卻又是下意識的掩蓋了真相。 他害怕薛雙霜發(fā)現(xiàn):表面上清風(fēng)霽月的師尊,背地里其實(shí)不僅膽小懦弱不能堪破心魔,還對她抱有如此骯臟的欲求。 今日謝明非與她交歡時(shí),他就站在門外。 她的吻一點(diǎn)點(diǎn)落下,先是唇,然后是脖頸;手中仿佛還能依稀感知到少女胸前的綿軟,她身下一片濕熱,進(jìn)入之后 在這場性事里,他被迫感受著那份不屬于自己的快感,如浪潮般將他淹沒。 房內(nèi)是少女零碎的呻吟,房外,那一向清冷不染塵埃的師尊,卻是臉泛潮紅,淚濕眼睫,靠坐在門口。他難以抑制的悶哼,伴隨著滾動的喉結(jié),一點(diǎn)點(diǎn)散出。 床上的少女似乎又難受了起來,一雙耳朵緊緊的貼著頭,還不住的發(fā)著抖。談霏知妖族的發(fā)情期兇猛,可此時(shí)謝明非又不知去了哪里,他只好試探著,用靈力安撫著薛雙霜。 可她像是循著水流的魚兒一般,自覺的將臉貼上了他的手。 這是他真實(shí)感受到的,不再是因謝明非而有的溫香軟玉。 喉結(jié)上下滾動,他閉上眼,試圖阻止自己越發(fā)沉重的呼吸,可那只手,卻久久難以從她的臉頰上離開。 唔薛雙霜睜開迷離的雙眼,胸口仍是熱火灼心。她支起身子,原本遮在她身上的被子滑下,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膚,兩只乳上都是細(xì)小的紅痕,腰間還有謝明非失控時(shí)掐出的青紫痕跡。 談霏只是看了一眼,就不敢再抬眼。幾乎是手忙腳亂的,拉起滑落的寢被,試圖將她裹住。然而他靠近的一瞬間,薛雙霜就像一片輕盈的羽毛,撲進(jìn)了他的懷中。 談霏? 她此時(shí)頭腦中一片混沌,只是嗅著他身上清冽的松木氣息,下意識的叫出了這個(gè)名字,手也纏上了他的脖頸,整個(gè)人都軟在他的懷中。 他該立馬推開她的,這是他的徒弟,是他不該肖想的人。可那些若隱若現(xiàn)的夢,那些耿耿于懷的朦朧情意,都讓他無法動作。 就當(dāng)又是另一場夢吧。 他閉上眼,手不自覺輕輕地?fù)嵘狭搜﹄p霜的背。那是如同捧著一件易碎的寶石一般,珍重萬分的觸碰。 唇上感受到一片柔軟,竟是她的唇貼了上來。 她抱著他的頭,柔軟的舌尖一下下的擦過他的唇縫,時(shí)不時(shí)悄悄探進(jìn)去一點(diǎn),將他原本淺粉的唇瓣舔舐的嫣紅泛著水光。小手也拉過他的手,落在了胸前的軟玉白皙上,帶著他揉捏。 談霏心中的警鐘不斷敲打著他的意識,可他實(shí)在是無法推開她甚至,他的手不自覺的觸碰著她,唇也張開,任她進(jìn)入糾纏。 這些感覺,他早就體會過。 一想到她與謝明非也是這樣的貼合,他心中就燃起一陣無名的氣悶,舌尖主動纏上了她,放在背上的手也將她牢牢固在懷中。他剛剛心中還忍不住怨謝明非動作太過粗魯,可等到真正親自嘗到了她的滋味,他也再難控制。 他的手抵住了她的后頸,微微側(cè)過頭,舌尖輾轉(zhuǎn)碾拂,不斷深入,惹得薛雙霜只能發(fā)出幾道細(xì)弱的嗚咽。 方是如夢初醒,他匆忙松開了薛雙霜,大口喘著氣,唇瓣也是碾爛的玫瑰般透著紅。 他心中萬分糾結(jié),千分悔恨,可薛雙霜卻不理解。她現(xiàn)在全部的思維都只放在了交媾這一件事上,只是迫切的想要和伴侶親熱。 見他退開,她只能咬著唇,思索自己是不是不夠吸引他。 談霏還在愣怔之時(shí),薛雙霜卻是跪立在床上,托著自己一只沉甸甸的乳球,遞到他的嘴邊。 你想要我怎樣? 談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問出這句話的,他側(cè)過眼,可那抹白皙柔潤,總還是在他的眼前浮現(xiàn)。 薛雙霜急的快哭了,竟是直接伸手,扶著談霏的頭,挪動調(diào)整著姿勢,將乳尖貼上他的唇。 給你吃 他腦中的弦徹底斷了。 將那紅果含入口中,舌尖不斷的挑逗著它,手也撫上了另一只乳,似玩弄,似安撫,時(shí)而輕輕地揉捏,時(shí)而繞著乳rou畫圈。 薛雙霜受不住這樣的勾動,咬著唇發(fā)出一聲聲的嬌喘。放在他腦后的手,不自覺的插進(jìn)他的發(fā)間,軟xue中的水液也順著腿根流下,一直蜿蜒到膝蓋。 謝明非手上拿了幾件衣服進(jìn)來時(shí),薛雙霜仍是在床上蜷縮著,眼睫也不安的眨動著。 該說你定力好呢,還是該夸你不愧是正人君子呢? 他剛剛?cè)パ﹄p霜房間拿衣服時(shí),就感受到了那溫?zé)釢褴浀挠|感,還有自談霏而來的,幾近溢出的欲意。 都這么忍不住了,還何必恪守那些條條框框,不如求個(gè)快活。 謝明非望向端坐在一旁的談霏,眼中滿是嘲諷的笑意。在他看來,喜歡就爭取,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只有蠢貨才會用一些所謂世俗來約束自己。 我們不該趁人之危她現(xiàn)在意識并不清醒。 談霏這話,似是說給謝明非聽,又好像是在提醒自己。 而謝明非聽了,卻是頭也沒抬,坐到了床邊,理開薛雙霜臉頰上的亂發(fā),輕笑道: 是嗎?我還以為你和我一樣,早就愛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