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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臨淵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2

分卷閱讀62

    蹊的頭恰好撞到床頭的木板,被砸了個七葷八素,他還沒來得及痛呼,傅嘯坤俯身親了上來。

嘴上熱烈交纏,手上也開始動作。他把孟成蹊的一條腿折起來,伸手探進(jìn)衣擺下面,粗糙的手指在他柔嫩的xue口來回摩擦。孟成蹊的身體自沈慕枝開發(fā)過后,變得十分敏感,被傅嘯坤一挑逗便軟了下來,渾身發(fā)出誘人的淡粉色。

片刻間的劇痛,自一點擴(kuò)散開,是傅嘯坤野蠻的攻擊進(jìn)入。孟成蹊臉色雪白,四肢顫了顫,本能想要蜷縮起來。傅嘯坤像是意識到他的痛,雙手輕輕扣住對方肩膀,腰彈起一個弧度,放緩了速度,只是慢慢抽插廝磨。

在細(xì)密的汗珠從額頭蔓延至全身時,在越來越急促的喘息聲中,快感如甘霖般不期而至。人的面具被暫時揭去,他們像動物一樣激烈交合,無關(guān)乎愛,只關(guān)乎欲。

粘膩的汁水順著孟成蹊光潔的大腿,緩緩流了下來,打濕一片床單。傅嘯坤不知疲倦地撞擊著他的下身,仿佛一頭失控的猛獸,在烈焰點燃的秘境里馳騁。到最后的時刻,孟成蹊幾乎喪失了神智,嗚嗚地哭著求饒,如玉的腳趾蜷縮起來,前端僅能流出些幾乎透明的精水。

傅嘯坤興致勃勃地揉搓了他一晚上,直到天際發(fā)白,他看孟成蹊累得早已昏死過去,這才心滿意足地回自己房間睡覺了。

孟成蹊醒來是在第二天中午,他撐著手肘坐起身,感到身上酸痛無比。咬牙洗漱穿戴完畢,他像做賊一般偷偷潛出了屋子。

他本想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傅宅,可他高估了自己認(rèn)路的本事,毫不意外在迷宮似的院子里迷了路。結(jié)果,還是由這里的老管家發(fā)現(xiàn),親自將他送出大門。

重新坐回汽車?yán)锩?,孟成蹊有一種無邊無際的疲憊感。他趴在方向盤上歇了足有二十分鐘,才攢夠力氣發(fā)動汽車。

不想那么快回去面對親人,他找了一家不常去的高檔酒店,躲在客房里一遍一遍洗澡,洗到身上的皮快搓破了為止。

他是生意人的兒子,很能分辨孰輕孰重,一個晚上便能免去一場無妄之災(zāi),總歸是劃算的。

劃算,但不光彩。

更糟糕的是,他還從中體會到了rou體的快活。想到這個,孟成蹊把頭埋進(jìn)浴缸的水里,恨不得淹死自己。

出了酒店,他漫無目的地在鬧市游游蕩蕩,四面八方都是人,耳朵聽到的都是熱鬧,他卻感到格外孤獨。

孟成蹊磨磨蹭蹭,拖到晚上八九點才回孟公館,避過家里眾人,他躲在房間里擼兔子。楊貴妃又長胖了一些,既胖且懶,像個皮球一樣癱在床上任他揉捏。

阿明端了盤點心上來,孟成蹊一天沒吃東西,餓得張嘴就吃。

吃了幾口,他夸贊道:“這芡實糕味道不錯?!?/br>
“嘿嘿,是吧,這是涂少爺今天遣人送來的,他知道你愛吃糕點。”

孟成蹊的手指頓了頓,又往嘴里塞了一塊芡實糕,甜甜的,是安心的味道。

他的眼睛忽然濕了。

這一刻,孟成蹊有了再清楚不過的想法,他決定去愛涂延。

第41章

翌日清晨天剛蒙蒙亮,孟成蹊便起來梳洗打扮。

他對待愛情的渴望像古董座鐘上頭那只鍍金的小鳥,一旦扭緊發(fā)條,忍不住要跳出來放聲歌唱,根本無從隱匿。

用生發(fā)油把頭發(fā)抹了個噴香锃亮,孟成蹊給自己換了一身簇新的行頭,淺色襯衫套奶白色開司米背心,外面搭配淺駝色長風(fēng)衣,皮鞋、帽子、墨鏡一一就位,再看鏡子里的自己,簡直瀟灑得像廣告畫上的人物。

他又翻箱倒柜找出一對沒有拆封的白金鑲鉆袖扣,親手用禮盒裝好,還用絲帶在上面扎了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孟二少爺把禮物往衣兜里一塞,模仿電影里的男明星甩甩頭發(fā),精神抖擻地出門去了。

車子停在涂公館門口,孟成蹊下去摁門鈴。應(yīng)門的下人見他全身上下一派光彩照人,臉也的確是熟面孔,不敢怠慢,忙敞開大門放他進(jìn)去。

孟成蹊也不客氣,熟門熟路地往里摸進(jìn)去,不想在前院迎面碰上了練太極的涂金元。涂金元一眼瞧見他這個煩人精,仙風(fēng)道骨立刻化為齏粉,指著他的鼻子問道:“小鬼,你又來干什么?”

“涂老伯,早上好呀,我來看看涂延?!泵铣甚璺畔履_步,釋放出人畜無害的笑容。

涂金元最討厭別人說他老,聽到孟成蹊給他的稱呼還帶個老字,越發(fā)不喜,瞪大眼睛罵道:“混賬,我還沒到七老八十呢,叫什么老伯!”

孟成蹊今天的脾氣顯得格外順服,垂著眼睛柔聲說:“涂伯伯息怒,我是看您比我父親大了幾歲,所以表達(dá)一下對您的尊敬而已,沒有別的意思,以后不那么叫便是了?!?/br>
涂金元想著他一個長輩不好同小輩太過計較,斂了斂怒容說:“你晚點再來,涂延還沒起呢?!?/br>
“正好,我去叫他起床?!泵铣甚璐蟠蠓椒匠峦律囝^,轉(zhuǎn)身就往涂延房間跑,留下香風(fēng)陣陣,害得涂金元連打幾個噴嚏。

涂延習(xí)慣裸睡,此刻正光著身子在床上睡得昏天暗地,聽到敲門聲的第一反應(yīng)是拿槍,想給這個打擾他好夢的蠢貨來一槍。手剛觸到槍柄,孟成蹊的聲音傳了過來:“涂延,是我,快點開門?!?/br>
他一個激靈蹦下床,以為自己聽錯了,慌里慌張又問了一句:“門外何人?”

“何人你個頭,我,孟成蹊?!?/br>
涂延心道不妙,匆匆找出一件睡袍披上,也來不及收拾一下狗窩似的床,匆匆上去開門。

“成蹊,你怎么來了?”涂延錯愕地望著眼前盛裝的孟成蹊,邊用手指揉去自己的眼屎。

“我怎么就不能來?”孟成蹊懶洋洋地倚上門框,一時起了促狹的心思捉弄他,“怎么這么久才開門,難不成你金屋藏嬌了?”

“沒有沒有?!蓖垦影杨^搖得像個撥浪鼓。

“行吧,那我去你屋里坐坐?!?/br>
涂延茫然地張大嘴巴,怔愣幾秒方反應(yīng)出來,吞吞吐吐說:“這個……我屋里亂得很,實在不宜待客,不如……不如你去客廳等我一下,我收拾好就過去?!?/br>
“沒事,”孟成蹊伸手把他往門邊上推,“我就是來看你起床的?!?/br>
“???”涂延傻了眼。

孟成蹊自知失言,連忙補(bǔ)救說:“我是說,你也經(jīng)常在我睡覺時候去找我嘛,就當(dāng)禮尚往來啦?!?/br>
涂延剛剛睡醒,腦袋里正是一團(tuán)漿糊,居然覺得他的話很有道理,便乖乖放人進(jìn)房間。

屋里的確很亂,孟成蹊找了一圈沒找到坐的地方,干脆站著,居高臨下打量坐在床上的那人。涂延的睡袍系得松松垮垮,領(lǐng)口又開得低,孟成蹊低頭就看到對方胸前光裸的那一大片,膚色健康,肌rou紋理漂亮,一時有些心癢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