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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能作死,以后我可不敢留他一個人在外邊了?!泵蠎颜抡驹诖擦硪粋?cè),不住搖頭道。孟成蹊一手按著胸口佯裝虛弱地說:“大哥,這次真是個意外。”“你的意外還少嗎?”孟懷章無可奈何道,“心臟不好的,還真承受不了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意外。”“聽說是傅司令救了你?”夜已深,上了年紀(jì)的孟重遷感到力不從心,他疲憊地按了按眉心問小兒子。聽到父親提傅嘯坤,孟成蹊神經(jīng)一下繃緊,表面上盡量不動聲色地說:“是,當(dāng)時傅司令恰好目睹了我落水的一幕,虧得他出手搭救?!?/br>“哎,欠了人家這么大的人情,不曉得以后怎么還才好喲?!泵现剡w最擔(dān)心的,還是這個。自從領(lǐng)教過涂延的口才,孟成蹊近來吹牛皮的本事突飛猛進(jìn),他老神在在跟孟父說道:“爸爸您有所不知,我跟傅司令早些時候便認(rèn)識,很有些交情,說起來,他非讓我叫他一聲傅大哥呢。朋友間嘛,總會有來來去去的,哪用得著算得那么清?”“真的假的,你什么時候攀上傅嘯坤的關(guān)系了?”這下連孟懷章都是一愣。孟成蹊含含糊糊解釋著:“傅司令和沈大哥家熟得很,前陣子我在沈公館見過他,聊過幾回天,他也沒有外界傳說的那么不好相處?!?/br>“你這孩子,”孟重遷的眉頭舒展了,扭頭嗔怪他道,“平時總說自己不愛交際,這人脈不是打理得挺好的嗎?”孟成蹊聞言在一邊訕訕地陪笑,只能是半夜吃黃蓮,暗中叫苦。孟楚儀聽他們聊了一陣,走過去坐在病床邊,故意逗他道:“二哥,池塘的水好喝嗎?”“好喝你個頭,”孟成蹊想起吃進(jìn)去的淤泥味兒,覺得她無比可惡,拿枕頭趕她,“走開走開,沒有同情心的女人?!?/br>還有力氣跟meimei打鬧,可見孟成蹊的身體是沒什么大礙的,孟父等人在醫(yī)院逗留了半小時,便狠心扔下病號,一行人打道回府。第二天上午,除了阿明來送過一頓飯,孟成蹊的病房再沒有人來,他像咸魚一樣癱在床上,感覺自己被全世界拋棄了。人一閑,就容易胡思亂想。此刻孟成蹊望著醫(yī)院雪白的房間和被單,隱隱有些期待沈慕枝能來探病,可是想了想,自己進(jìn)醫(yī)院的理由并不光彩,又不那么愿意讓對方知道這事了。他自己把自己哄得心服口服,然后渾渾噩噩熬到中午。病房的門從外面推開,孟成蹊滿懷欣喜一抬頭,首先看到兩朵碩大金黃的葵花,接著一頭黑發(fā)直立的腦袋映入眼簾,是涂延來了。涂延上午打電話給孟成蹊,卻從孟公館的下人那里得知他住院的消息,忙扔下手邊的事來看他。匆忙間他顧不上買禮物,見醫(yī)院樓下有賣花的小姑娘,于是從她那里買了兩朵向日葵。“成蹊,我來看看你,”涂延舉著花大步流星往里走,眼睛關(guān)切望過來,“咦,你嘴唇怎么破了?”這家伙倒是眼尖,連楚儀都沒發(fā)現(xiàn)他嘴上有傷,孟成蹊心虛地掩了掩唇說:“沒事,在池塘里磕的。”“別碰它,結(jié)了痂幾天就好了?!?/br>孟成蹊不自然地別過頭,說:“好,我曉得了。”“成蹊,這回你要紅了,街頭小報(bào)已經(jīng)登了你的消息,聽說你昨晚是為了追逐某位豪門千金才失足溺水的?”涂延一邊找瓶子插花一邊問道。提到豪門千金,眼前浮現(xiàn)司馬艷紅肥大的臉,孟成蹊氣得差點(diǎn)從床上跳起來:“豈有此理,是哪個王八蛋造的謠?”“不對嗎?可能是參加宴會的賓客以訛傳訛了,那你為什么掉進(jìn)水里?”“這……這個,”孟成蹊一時竟張口結(jié)舌,“我……我是為了摘那個睡蓮。”好像也沒有比傳聞講的好多少,涂延尷尬地笑笑,很講義氣地安慰他道:“莫擔(dān)心,那報(bào)紙的日發(fā)行量才幾萬份?!?/br>孟成蹊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悲哀于自己的一世英名毀于昨晚一跳,又想到傅嘯坤那個罪魁禍?zhǔn)?,真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塊。涂延見他神色郁郁,以為他還在為謠言介懷,便猶豫著問他:“要么這樣,我去把今日份的報(bào)紙都買下來?”“不用,不是因?yàn)閳?bào)紙?!泵铣甚韬喼卑倏谀q,煩躁地一踢被子。“對了,我找你是為了送你個好東西,”涂延從懷里掏出個物件,抓起孟成蹊一只手塞給他,“給你防身用的。”孟成蹊定睛一看,掌心里多出一把小巧精致的手槍。“這怎么好?快拿回去,”他費(fèi)勁地坐起身要把槍塞回涂延手上,“你知道我那蹩腳槍法,有了槍也是浪費(fèi)?!?/br>“留下吧,你水平再瞎,也不至于傷到自己,那這槍多少有點(diǎn)用,在危急時刻能保護(hù)到你?!蓖垦拥故强吹没磉_(dá)。孟成蹊見涂延大有他不收就割席斷交的決心,只好把槍放起來,掀了被子穿鞋下地。“哎,你起來做什么?”孟成蹊不理他,徑直走到衣柜邊,打開柜門,從外套口袋里摸出一塊金色的懷表,拿著那塊表走到涂延跟前:“喏,這表送你,我十八歲時候爸爸送我的禮物?!?/br>涂延接過懷表細(xì)看,金色的表蓋上涂了大明火琺瑯彩,雕刻有駿馬奔騰的圖案,栩栩如生,一看就是做工講究的高檔品。他打開表蓋后更是驚喜,蓋子背面嵌了張頭像,正是孟成蹊的照片。照片上的孟成蹊比現(xiàn)在還年輕些,撲面而來青蔥的少年氣息,脆生生,嬌滴滴,像一塊剛做好的鮮奶油蛋糕。“說好了,這是我的?!蓖垦优滤椿谒频模w快將懷表納入胸前的口袋中。孟成蹊剛要把自己的照片拿回來,見涂延如此猴急地宣誓主權(quán),也就隨他去了。脫了鞋上床,他嗤嗤笑道:“藏那么緊做甚?鄉(xiāng)巴佬,沒見過好東西一樣。”涂延興高采烈一揚(yáng)眉:“只要是你的東西,我都寶貝得緊。”“那這個呢?”孟成蹊惡趣味地把一只腳拱到他鼻子下,蹭了蹭,“這也是寶貝?”沒想涂延當(dāng)即捧住他的腳,在他雪白的腳面上“啵”地親了一口。孟成蹊的耳朵忽地?zé)猛t,他連忙從涂延手中扯回自己的腳,掩飾性地用腳尖去撓對方腋下的癢rou,逗弄完便翻身要逃。涂延哪能罷休,彎腰擒住他,隔著病號服去撓他癢癢。兩人咯咯笑著,在床上鬧作一團(tuán)。到了第三天,孟成蹊的臉恢復(fù)得比雙妹化妝品廣告的模特還細(xì)膩紅潤有光澤,醫(yī)院方也不好再留他,醫(yī)生大筆一揮,準(zhǔn)他出院。孟懷章帶著阿明,親自把他接回了孟公館。德叔怕孟二少爺這回傷了身體,一天好幾次地給他送補(bǔ)湯,喂得孟成蹊鼻血直流,后來還是江星萍做主,才把補(bǔ)藥停了。午夜,上海西郊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