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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子才找到這家伙。“成蹊,你過來一下。”孟懷章站在香樟樹下朝他揚(yáng)手。他念在妻子身子重了,想早點回家去陪她,可是宴會才進(jìn)行到一半,孟家人全部走光未免太失禮,便想著讓孟成蹊留到宴會結(jié)束。孟成蹊拉著大哥快步走開去幾百米,直到看不到司馬艷紅的紅色高跟鞋了,才氣喘吁吁地停下來,逃難似的。孟懷章不知他經(jīng)歷了什么,只是把先前想的那計劃跟他講了。孟成蹊一聽,覺得沒有拒絕的理由,便痛快地答應(yīng)道:“行吧,那我再待一小時,大哥你先走?!?/br>孟懷章又不放心地對孟成蹊做了一番囑咐,方悄悄離場。他回去坐的自家汽車,說晚點讓阿明開車來接孟成蹊。落了單的孟成蹊恐怕不像他大哥想的那么輕松,他怕再碰上司馬小姐,腦袋像電風(fēng)扇一樣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時刻觀察著周圍的人,確保自己在安全范圍內(nèi)。舞臺那邊傳來的歌聲,王文斌請來當(dāng)紅明星獻(xiàn)唱,眾人湊熱鬧地圍了過去,孟成蹊對此興致缺缺。他信步走回餐臺,用盤子裝了一塊巧克力蛋糕慢慢吃著,在這片浮靡喧鬧的名利場之中,仿佛甜點也不能帶給他太多喜悅?;秀遍g抬頭,月光從堆堆疊疊的云間泄出來,映照著不遠(yuǎn)處的人工池塘,有粼粼的水波閃耀,孟成蹊放下盤子,往那燈火闌珊處走了過去。池塘里的睡蓮靜悄悄開了,從墨色的蓮葉中,探出白白紅紅淺淺深深的花朵,像一張張朝天空攤開的掌心,純潔美好。池水、燈光、月影、睡蓮,湊成了一副光彩流溢的印象派畫卷。孟成蹊默默站在池邊,享受這一刻難得的平和,微風(fēng)吹動他額前的碎發(fā),帶來舒適涼爽,也吹散了他心間的一點郁氣。“撲通”,一枚從天而降的石子攪亂一池寧靜。他聽到身后傳來重重的腳步聲,一種不好的預(yù)感浮上心頭。果然,他一扭頭,看到傅嘯坤立在他身后。“成蹊老弟,我們又見面了。”他面無表情地說道。第25章宴會疏疏的光霧映照著傅嘯坤那張淡黃的臉,他目光如炬,霸氣的鼻翼緩緩抽動,精悍的軀體包裹在筆挺的軍服里,像一頭蓄勢待發(fā)的猛獸。孟成蹊看清來人后,全身的血都要凍住了,頭皮一陣陣發(fā)麻,在初夏的濕熱的空氣中,他感到不寒而栗。“傅司令?!彼磺樵傅亻_口打了聲招呼。傅嘯坤臉上閃過一絲失落,有些不滿地說道:“以前還肯叫我一聲傅大哥,現(xiàn)在這是要跟我撇清關(guān)系?”孟成蹊想起南京的慘痛經(jīng)歷,氣得心肝脾肺擰在一塊兒,咬牙說:“小弟不才,不敢和傅司令攀交情?!?/br>傅嘯坤伸出手指戳過來,在孟成蹊眼前點了點:“不敢?我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你膽子大得很,居然敢在我眼皮底下逃跑?!?/br>他不露聲色地后退半步,涼涼說道:“嗬,我總不好一直賴在司令的房間里不回家吧,何況上海就那么點大,傅司令回來想逮到我,還不是動動手指的事?”比如現(xiàn)在,傅嘯坤出現(xiàn)在這里,搞不好又是他精心布置的結(jié)果。“誒,這回你錯怪我了,今晚是王文斌請我來的,”傅嘯坤竟沒有被他的話冒犯到,抬手摸了摸孟成蹊凌亂的發(fā)梢,“我事先并不知道你會來?!?/br>“如果知道了我在,你會拒絕前來嗎?”孟成蹊閃身避開他的手,挑釁地問他。傅嘯坤悶聲笑了,寬闊的雙眼皮變成了很多層,他心情頗好地回應(yīng)孟成蹊:“不會?!?/br>“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成蹊,那么多天見不到你,我都要等老了?!?/br>傅嘯坤說情話,完全沒有鋪墊,總是張嘴就來,配上他那張陰冷的死人臉,讓人懷疑他是在背書里的哪段摘抄。孟成蹊習(xí)慣了他的性情不定,甜言蜜語也好,冷言冷語也罷,從傅嘯坤嘴里說出來都不具備任何意義,這個瘋子,只能從他的行為中揣測他的意圖。孟成蹊狠狠地白他一眼:“傅司令說酸話的水平的確厲害,剛認(rèn)識的時候巧言令色要同我稱兄道弟,我還真信了你,結(jié)果一個不注意,便被你欺負(fù)得連爹媽都不認(rèn)識了?!?/br>“好吧,你把咱倆春宵一度的事情說成是欺負(fù),也算別有情趣?!备祰[坤站在原地戲謔道。孟成蹊厲聲喝止他:“住口!我就當(dāng)上次是被瘋狗咬了,有些事情爛在肚子里得了,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要是再來招惹我,我不怕跟你同歸于盡?!?/br>“咦,長脾氣了?”傅嘯坤伸手扳過他的下巴,饒有興味地說,“我倒是很好奇,你要怎么個同歸于盡法?”話音未落,孟成蹊的手迅速摸向他武裝帶上的配槍,試圖拔槍,手指還沒觸及槍柄,就被傅司令死死擒住。他粗暴地把孟成蹊推到近處的一棵柳樹上,堅硬的胸膛抵住對方的上身,不屑地?fù)u頭道:“以卵擊石,不自量力?!?/br>傅嘯坤靠得極近,健壯的身體覆在孟成蹊上面,能感受到他因為激動和恐懼產(chǎn)生的顫栗。樹木和夜色做了極好的遮蔽,外人如果不細(xì)看,很難分辨出他們貼合在一起的軀體是兩個人。“滾開?!泵铣甚韬翢o還擊之力地被制住,覺得屈辱極了,后背的皮膚摩擦在粗糙的樹皮上,擦破了油皮。他朝不遠(yuǎn)處的人群揚(yáng)了揚(yáng)頭:“傅嘯坤,你要在這種地方跟我動手?”傅嘯坤二話不說,沒等孟成蹊反應(yīng)過來,低頭封住了他的唇。這個吻帶有很強(qiáng)的懲戒意義,傅嘯坤略去了溫柔的舔弄和吮吸,上來就對著他柔嫩的嘴兇狠撕扯,牙齒磕著牙齒,舌頭碾壓舌頭,像一場毀天滅地的殺戮。“唔……”孟成蹊一驚,怒火中燒地要反抗,但被對方狂風(fēng)驟雨般的親吻壓制,全身癱軟下來。傅嘯坤無情地在他口中肆掠,攫取僅剩的那點氧氣,孟成蹊很快便感到不能呼吸。抓住最后一點清明,他卷住傅嘯坤的舌頭一口咬了下去。傅嘯坤吃痛地松開了嘴,笑罵:“小混蛋,這么愛咬人,還罵我是狗?也不說你咬了我多少次,到底誰更像狗?”接著他毫無預(yù)兆地又欺身上前,報復(fù)性地咬住他的下嘴唇。嘴上尖銳的痛意襲來,孟成蹊嘗到一股咸咸的血腥味,不禁失聲哼了兩下。傅嘯坤不管他,含住他的嘴一頓猛親。等親夠了,傅嘯坤總算收了手,他滿意地一揩嘴說:“我怎么會對你動手呢?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又猜錯了?!?/br>孟成蹊無力地靠在樹干上,心里又把傅嘯坤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他呼哧呼哧足足喘了半分鐘的粗氣,方才緩過勁來。好漢不吃眼前虧,孟成蹊明白再跟他耗下去也沒有勝算,便琢磨著開溜。“傅司令威武,我孟成蹊服輸,以后您出現(xiàn)的場合,我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