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 h 微s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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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教授像狗,止羨則是被教授訓(xùn)狗,沒人比止羨更懂怎么用鞭子將人送上高潮。 而他需要每天被人掛上鎖鏈,摒棄羞恥裸身在露天花園里爬來爬去,他沒有那樣子的愛好,每一鞭打在身上都是真真實實的疼痛,每一句惡意的話都是刀子刮在他心上,那是他學(xué)的最慢的課程,學(xué)了很久每一天都是噩夢。 但他得那樣,像只只會發(fā)情的公狗一樣,一下鞭打,一個眼神,一聲命令就能條件反射地興奮勃起。 在上次因為喂公主酒被微稚鞭打時,在意圖讓他死的鞭打下他居然可恥地感到興奮,疼痛感和快感折磨著他。 在微稚冷漠的目光中羞恥感如潮水般從四面八方涌來幾乎將他淹沒窒息,那是深陷泥沼無法爬出的絕望,在無人的寂靜的夜晚,他的匕首就壓在枕頭下面。 有人推門進來,坐在他榻邊,他慌慌張張假裝入睡,公主的指尖落在他的臉上,聲音輕柔,帶著心疼, 我的止慕,痛嗎? 公主啊公主,我本卑微至泥土里的小蟲,您何必如此自降身份。 止慕仰著頭祈求道:公主,您踩踩我吧。 楚必抬起腳,踩在他的肩膀上,那白色布料遮擋的禁處若隱若現(xiàn),止慕身體頓時輕輕向后一彈,耳墜發(fā)出清亮的響聲和他疏解的呻吟交織在一起。 他的喘息聲加重了,眼神緊緊鎖住神秘幽深的雙腿交接處,他扭頭,親吻擱在自己肩上的長腿,一面摸一面親,還要抬眸緊緊望著楚必,用毫不遮掩情欲的眼睛望著她,讓人挪不開眼。 哈啊哈 他正舔得癡迷,另一只腳踢在了他的小腹, 不準(zhǔn)舔了。 止慕哀叫了一聲,但是立馬停住了動作,讓楚必收回了腿,他眼角帶上了紅,長長的睫毛低垂著,發(fā)出受傷野獸般嗚嗚的低叫,他搖著頭: 再一下公主眼里似乎帶著一層薄霧,仿佛渴求著糖果的天真孩童,只是在面對大人時只敢小心翼翼地請求。 楚必沒有答應(yīng),他幾乎趴在地上,胡亂地去吻楚必的足背,天知道他多想將公主漂亮的腳趾吞入口中,含在嘴里吮吸,舔過她的腳底,腳踝。只是那樣他肯定不能再去吻公主了,他只能苦苦忍耐住,克制著只輕輕一吻就殘忍地逼迫自己抬起唇。 楚必抬起腿,用腳背輕輕勾起他的下巴,鎖鏈在手上纏了幾圈,高高地舉起,將鎖鏈拉緊成一條直線,獎賞一般夸贊道: 乖狗狗 止慕被迫仰起來頭,望著楚必宛如望著神明,發(fā)出一聲又像痛苦又像快樂的呻吟,他討好主人一樣學(xué)著狗叫, 汪汪。 楚必看見他眼里痛苦、興奮、哀求雜糅在了一起,的確讓人很容易產(chǎn)生一種破壞的欲望。 她不喜歡傷害別人,但看著漂亮男人在她腳下趴伏求歡,還是挺有意思的,所以楚必不介意和自己的狗狗多玩一會。 楚必垂眸,他還是穿著衣服的,只是幾乎遮不住什么,他的器官剛剛射過現(xiàn)在還是直直挺立著,那東西和他纖瘦的身材完全不相配,粉色的柱身上布滿了青筋,猙獰又可怖,因為她的視線還跳動了兩下,極具視覺沖擊。 楚必伸出腳,隔著布料踩上了他的yinjing,他悶哼一聲,挺起了胸膛,粉色的rutou挺立了起來,將薄薄的紗料頂起來極為明顯的一小塊。 啊哈哈公主他有點受不住這樣子的刺激,在楚必的腳背踩到他roubang的一瞬間,他差點就又射了。 楚必稍微用了點力故意緩慢地在他莖身上研磨,他難耐地微微扭動著身體,肌膚也泛起潮紅,馬眼滲出了半透明的液體,面上也露出痛苦快樂混雜的讓人意亂情迷的神情,胸膛劇烈地起伏, 哈哈啊 楚必覺得有趣,腳慢慢向下移,踩上了他的囊袋,腳趾挑動著那里,看著他隨著自己的動作上下起伏著身體,真的像一只發(fā)情的公狗一樣。 她不了解怎么玩弄男人的yinjing,只遵循著想法隨意地踩著,但止慕已經(jīng)快要哭出來了,止不住地抽氣,yinjing硬得要爆炸。 他其實很不舒服,公主不痛不癢的對待讓他如同在火架上烤,他想要更劇烈的痛感,想要公主毫不吝惜把他當(dāng)做狗一樣對待,想要公主的軟唇吐出羞辱的罵語,喊他賤狗。 如果有繩子和鞭子就好了,公主把他捆起來,綁出深紅的勒痕,拿著鞭子狠狠摔在他的身上,打出血來,公主漂亮的足踩在他的傷口上,狠狠地用力地踩,再讓狼狽不堪的他把沾到她腳上的臟血舔干凈,他這時都忘了自己有多痛恨身體再出現(xiàn)上疤痕。 可就算他再怎么請求,公主也肯定是不會答應(yīng)他的,痛苦彌漫在心口,情欲得不到疏散,讓他覺得自己是個怪物,被情欲挾持的變態(tài)。 他就是公主養(yǎng)的一條狗,她喜歡她,和喜歡狗沒有什么區(qū)別,興致來了就會寵愛他,興致走了也可以一個月不管他,主人怎么可能會因為狗狗的請求就改變自己的習(xí)性。 只有狗狗,去迎合主人的喜好。 prprpr 感謝止慕,我的xp都交給他了,本來這里就可以結(jié)束了,但是我還有一個xp點沒寫,只能繼續(xù)d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