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質(zhì)都幾乎一樣了,能沉到人的心底里,叫人的心瞬間滿了。她經(jīng)不起,被放開的嘴唇微腫,甚至都有點刺疼,她沒敢舔自個兒唇瓣,生怕他又吻上來,大力地呼吸好幾下,總算是覺得還好受些,臉頰微紅,眼神里頭多了點羞怯,烏溜溜的眼睛就瞅著他,兩手下意識地攀上他的領子,“我也想你了——”這是真話兒,她難得說真話兒,當著方同治,她就敢說真話,方同治就算有一千個一萬個錯誤,她那份心,從來就沒有改變過,即使她的固執(zhí)就三分鐘熱度,惟獨這個,她一直就是固執(zhí)雙份。方同治還想著她從機場逃走那一幕,當然,他沒自作聰明地認為她是來給他接機,聰明是一回事,自作聰明就是另外一回事,葉老爺子沒了,她會來,就算她不來,秦女士也會讓她來,他打的主意好。她的真話兒抵千金,就算是首長同志那邊也沒見得能聽她說“我也想你了”這話,那是不同的,那是獨一份,她是首長同志的獨一份,那么方同治就是她心頭的獨一份——就這么簡單!可她總怯步,話一出口就后悔了,雙手放開他,試著想掰開他的手,“我們不能這樣子?!笔堑模麄儾荒苓@樣子,中間還隔著個衛(wèi)嗔呢,兩個字的名兒往她腦袋里鉆,讓她都沒能壓下去,字越來越大,幾乎將她的腦袋全部擋住,讓她看不到別的了。“你沒吃飯吧?”方同治沒直接回答她,到是知道她的軟肋,把話題扯開,一手按住她的肚子,“跟我一起吃飯吧,就吃飯,回頭我讓這里的司機送你回去,不用與我關系的車兒?”他真了解她,一句話就把她脆弱的心理防線給破壞的徹底,麻痹大意了起來,心里還跟著給自己開脫,吃飯,就是吃吃飯,沒別的。她用力地點點頭,沒有猶豫,就跟著方同治一起換了包廂。齊刷刷的人民解放軍,讓她看得眼花,幸好吃飯時他們都摘了軍帽,讓她還能認得出人來,把一張張臉都記住了,叫錯人名那是難為情的事。他們幾個不是沒見過陳碧,都是見過的,在方同治身邊跟著見過,沒像今天這樣子一起吃飯,七八個大男人,中間擠了個女的,還是方同治的女人,方同治那是誰,妥妥的太子爺呀——誰也都看得見太子爺對人的寵,那真叫寵,樣樣都替她考慮了,只差沒親自替咬到嘴里嚼爛了再送到她嘴里頭,把他們幾個人驚得那叫雞皮疙瘩滿身爬。陳碧向來少根筋,好不容易一起吃個飯,她容易嘛,不容易,于是乎,她都由著他,他愛怎么著就怎么著,都讓他來,她乖乖的,就聽話,一頓飯吃下來,她到是吃飽了,人家太子爺還真沒有吃多少。他還給她喝酒,倒了支年份不錯的紅酒,把酒杯遞到她唇邊,讓她喝,她也喝,就是聞著那酒味兒眉頭略略皺——跟著一喝了個精光,那喝酒的姿態(tài)真叫一個瀟灑的,叫幾個大老爺們都驚了——可不——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她臉紅兒紅撲撲,也放開手腳,不是對著酒杯喝,而是自個兒從太子爺手里拿出酒瓶子,一張嘴,對著酒瓶子口,就見她喉嚨里動了幾下子,一瓶酒就沒了——這豪氣——叫幾個大老爺們都開了眼界,那是紅酒,喝著甜滋滋,后勁那足的——誰曾想,下一秒,她就倒了,倒在太子爺身上,不醒人事了——“你們吃著,我走了——”太子爺就說幾個字,就把人抱走了,整一個公主抱。作者有話要說:三更放上——困死我了,從昨晚一直碼到凌晨——啊啊,親愛的童鞋們,請賜給我力量吧——☆、026陳碧醉了,整個人都輕飄飄,任督二脈都通了般,再沒有什么能將她牽絆住,被抱住的她,感覺像是飛上了天,不止是飛一點,是高高的飛起,仿佛再回頭都是百年身。腦袋朝里側,她很配合,他抱著,一點抵抗都沒有,落在他手里,乖得跟個波斯貓一樣,烏溜溜的眼睛對著他胸膛,什么話沒說,不想開口,人輕了,肚子里到是難受,臉通紅的像是被燒紅的烙鐵一樣,她腦袋里暈乎乎地閃過一個不著邊的念頭,也許把臉深入水里,也能發(fā)出“吃吃”的聲音來。閉上眼,什么都看不見,什么麻煩都沒了,方同治抱著她,將她小心輕放,替她系上安全帶,雙手不小心從她胸前碰過,他也是沒有停頓,跟個正人君子一般,目不斜視,真叫人嘆服!“坐直點?!彼€這么說,當她是清醒的,壓根兒沒把她當成喝醉的人,深遂的眼睛壓抑著深刻情感,動作再輕柔不過,明明知道她什么都聽不見,酡紅的臉蛋嫩得水靈靈,他幾欲伸手撫上去,又恰恰地往回縮。她動了動,無意識的胡亂哼著聲,那神情像極了抱怨,抱怨他打擾到她。他失笑出聲,原是抿著的唇,此時不由得跟個傻瓜一樣咧開來,這都多久了,久到他都快想不起來了,——不對,他一直都記著,記得牢牢的,再沒有比分別的時候更難煎熬了——時間不等人,他從來都知道,看著她站在別人身邊,能叫他發(fā)了狂,可他還得當作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這便是最最叫他難受的事,他還不能說,他怕嚇著她了——從車頭繞過來,他坐在駕駛座上,堅定的十指握住方向盤,視線緊緊地揪住她不放,他沒喝酒,喝酒不開車,這方面他還是挺有自律性,再說他是軍人,那都是鐵的紀律打造出來的人,什么事該作,什么事不該作,他清楚。“我們多久沒見面了?”他伸手摸她的臉,摸得小心翼翼,跟摸易碎品一個樣,聲音從他喉嚨底出來,全乎乎的都叫婉轉多情,“小四,你怎么就沒長進一點兒?”他看著她,心里她到底還跟以前差不離,喝點酒就不對,也得讓他抓到機會。機會這東西,不抓住就沒了,他一向擅于抓機會,機場讓人跑了,那是他樂意,要是他不想叫人跑了,誰還能從他手里奪人!“長進?我為什么要長進?”她張大烏溜溜的眼睛,一下子就“清醒”。他聽得清清楚楚,但凡耳朵沒聾都能聽得清清楚楚,她說得口齒絕對清晰,卻叫他收起臉上笑意,“怎么能不長進?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