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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意思。短暫的睡眠讓她忘記這還是她和老男人的新婚夜,雖然已經(jīng)過了十二點,但夜色正好,該辦“正事”了。沒有猶豫,蘇華解開睡衣紐扣,她不記得自己是怎么穿上睡衣的,自己剛才好像在洗浴室里,然后就不記得了。大約是仆人幫忙穿上的吧。在解睡衣的時候,她看到老男人沒動,眼神里都是淡淡的笑意??吹竭@男人的笑容,蘇華總有種渾身毛毛的感覺,她點了點下巴:“你怎么不脫?要我?guī)湍銌???/br>沉靜、沉默,在蘇華以為他不打算開口了之后,沈笑愚卻忽然微微一笑:“可以?!?/br>不是“好”,而是“可以”,潛臺詞是:我允許你這么做了。這是個霸權(quán)主義者。蘇華在心里這么下定義。她也沒客氣,伸手用力扯開了老男人睡衣上的紐扣。解開、剝下。精壯的胸膛闖進她的眼眸,她晃了好一會兒神,臉熱了起來。就這晃神的期間,她的腰上忽然被禁錮住,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她仰身倒在床上,而身前欺壓著老男人。只見他淺笑:“衣服都讓你扒了,接下來該我來了吧?!?/br>“我……”蘇華的聲音淹沒在一個深入的舌吻中,青澀的她木楞楞地被動接受著來自這位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江湖的入侵。他的舌在她口腔里靈蛇一般游走,好濕,好窒息,讓她透不過氣來。他的手握住她胸前的乳-頭,揉搓。微痛、戰(zhàn)栗的感覺瞬間傳遍她的全身,讓她激靈靈地扭動起身體。這更加激起沈笑愚手下的動作,他松開了蘇華的嘴,輕笑:“看來你要學的東西還很多啊?!?/br>那種輕蔑的樣子激起蘇華體內(nèi)的好勝心,她雙腿用力夾在沈笑愚腰間,趁著他不防備期間,將他推倒在身下,然后坐在他身前,學著他剛才的模樣,用手掐住他胸膛前的那兩點,用力一扯。雙眉一挑,好似在說:這有何難?沈笑愚躺在身下,眼眸中笑意越發(fā)深了,他伸出手輕撫著蘇華的臉,像一個很耐心的老師引導著:“學得不錯,不過接下來呢,該怎么做?”蘇華看過視頻,女人坐在男人身上,然后用臀部上上下下。她試著挪動臀部,可惜明明感覺到沈笑愚下面硬起來了,但她還是不知道怎么找到那個合適的位置。試了好幾次,都不對,倒顯得動作笨拙。她泄氣的翻身躺平,背對著沈笑愚說:“我困了,睡覺?!?/br>身體被人扳了過去,對上一雙充滿情-欲的眼,還有充滿磁性的聲音:“你點了火還想拍拍屁股就走嗎?”說完再度翻身,將蘇華壓在身下,腰部一使勁,很快進入了蘇華的身體。她的臉色忽然蒼白,不能克制地發(fā)出一聲驚叫。那一下是她無法接受的痛,好像身體要被撕裂。她咬住下唇,努力不讓自己愚蠢地再發(fā)出什么聲音。耳邊卻傳來沈笑愚親昵的碰觸:“放松些,蘇蘇,你那里太緊了?!?/br>聽到蘇蘇兩個字,她瞪了沈笑愚一眼,咬牙:“別跟蘇國軍一樣叫我,惡心!”沈笑愚寵溺地笑了:“好,不這么叫?!边@個時候的他特別溫柔,清亮的唇慢慢在女人身上拂過,好似要安撫她躁動的情緒。身下也跟著慢慢深入,直到完全沒入,他頂住內(nèi)壁,增加律動,感受著來自女人身上的津液潮涌而出——潤濕了兩人。他讓女人的腿分得更開些,把一條腿夾在自己肩上,而他的唇不斷下移,落在她的肚臍眼上,舌尖就在肚臍漩渦出盤旋、舔舐……蘇華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技術(shù)嫻熟的過來人,自己這個菜鳥在他面前完全沒有招架之力,只有躺好待宰的份。她咬了咬牙:這是夫妻義務,習慣就好。抱著這種想法,她經(jīng)歷了人生中第一次的撕心裂肺的痛,她的指甲深深地摳進沈笑愚的肩膀,用力、讓他也陪著自己共同經(jīng)歷疼痛。沈笑愚好像在她耳邊不斷安撫著,讓她放松,說很快就會舒服了。她扯住他的頭發(fā),咬牙切齒:舒服個頭!不知過了多久,那個異物一直留在她的身體里,消停了一會兒,在她讓他出去的時候,他又開始律動了?;蛟S因為彼此熟悉了身體,這一次沒有上次那么痛,好似還有一股奇妙的感覺。蘇華不清楚,她遞了一個白眼過去:不是老男人嗎,體力這么好!這一個晚上,兩人做了幾次,蘇華已經(jīng)不記得了,她只知道自己幾度被折騰得昏過去,根本一點力氣都沒有。由此得出一個結(jié)論:夫妻生活不輕松!她更不明白了,男人在干這種事情上頭為什么有這么多的精力?蘇老爹家里有一個正妻不夠還要去外面找。早晨睜開眼的時候,床旁邊已經(jīng)空了,沈笑愚是什么時候離開的,蘇華不知道。她看見床頭有一張字條:幫你請假了,今天在家休息。聳了下肩,蘇華試著起身,但身上跟跑過馬拉松一樣散了架。簡單的起床動作做了三四遍才成功。憑著印象摸到浴室,發(fā)現(xiàn)肩膀、乳-頭上、甚至肚臍眼上紅紅的,都有咬過的痕跡。忍不住對著鏡子齜牙咧嘴:“這禽獸!”不過她回想了一下,好像自己也沒讓那禽獸好過,他身上的傷應該不會比自己少。雖然請了假,但她還是打電話約了小白出來吃午飯。A大附近的面館子,蘇華一進門就看到那個吃得正歡的小白,她走過去,搶過小白手里的面:“我都沒來,你就自己先吃上了,太不厚道了吧。”小白瞪了她一眼:“比起你,我厚道到南極去了?!彼χ毖?,一只腳架在凳子上,掄起胳膊,模樣兇悍:“結(jié)婚多大的事情啊,你這么一聲不吭地就嫁了,這叫什么事啊……”等著小白發(fā)泄完畢,蘇華這才鎮(zhèn)定地笑了笑:“這不是跟你負荊請罪來了嗎?請你吃一個月的牛rou面咋樣?”小白送她一個衛(wèi)生球的眼神“你把姐當什么人了……半年!”蘇華打了個響指:“成交?!?/br>兩女人一起吸溜吸溜地吃這牛rou面,蘇華把事情簡單地交代了一下,就說男人是老爸介紹的,她覺得人挺穩(wěn)重的,擔心被別的女人搶走,就提早先嫁了。小白從面湯里抬起頭,問了她一句:“話說你男人到底是誰?。俊?/br>“沈笑愚。”“……”小白口中的面湯以拋物線散落在桌子的個個角落,好在蘇華躲得快,要不然她這一身也難逃一劫。在蘇華以為她要說出什么驚天動地的話的時候,只見小白很鄙視地搖頭:“想不到這世上還有人叫這名字,嘖嘖……”蘇華盯著小白看了一眼,點頭:“忽然覺得你爸媽取的名字太有水準了。”3、罩杯變大的代價和沈笑愚結(jié)婚后,蘇華的變化不少。第一:處-女膜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