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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書生或商人,至多是常年各地奔走著的,體子健康些,卻沒有習武人的壯碩。相較之下,還不如馬車外那些外域的金發(fā)護衛(wèi)們來得討她喜歡。皺眉無聲呻吟了下,冰芝有些懊惱於自己的饑不擇食。說實在的,她之前是想說別在龍淵家里亂來才忍住不對那些健壯護衛(wèi)下手的?,F(xiàn)在想想,和這個來路不明總讓她覺得有幾分不對勁的冉翼歡愛,還不如那些知根知底的護衛(wèi)安全喃!只希望,這個冉翼,別真是她想的那般,對她存了什麼不良心思才好。當然,倘若他乖乖的安分守己,她也不建議到達帝都後,給他些商賈極為看重的優(yōu)惠便利,算作他這些日子的報答。想到這兒,便覺著心情好上了幾分,遂瞇上眼,開始就著這不算寬厚的胸膛補眠。被軟糯身子依偎著的冉翼,也因這信任的撲騰給弄的夢中都帶了幾分笑意。倘若,他是知道了冰芝吃完就想扔的計較,指不定會生生從他那冒著粉紅泡泡的夢境中驚醒,一氣兒怒意飆升,把這安逸悠閑的無辜馬車,給掀得底朝天,或是直沖云霄天山外去喃!(12鮮幣)隔壁春情萬幸的是,這冉翼并非冰芝腹中蠱蟲,根本不知道她的小小心思,只當她這幾日對他也起了情愛之心,兩人也再不避諱,開始同吃同住的做起了伴兒。心眼兒里,冉翼還盼著,這冰主回了帝都,是否也多少給他個名分,權(quán)當慰藉好了。做不成她的唯一,現(xiàn)在想想,做個之一也不賴。畢竟,她體中蠱蟲厲害得緊,這些天兩人連著歡好了數(shù)日下來,書生出身的冉翼,還真有幾分吃不消了。當然,對於目前這種你儂我儂的親密相處,他還是挺滿意的。“你今夜想獨自歇息?”有些疑惑的看著一臉篤定的冰芝,冉翼有些小疑惑,卻也因為這幾天不分晝夜的交歡而偷偷在心頭松了口氣??戳丝此蛑返目蓯坌∧?,覺著估摸著這小妮子也想歇一晚上,便就不再贅言的點頭應允了。是夜,獨住一間客房的冉翼,好眠中突兀驚醒。摸了摸身側(cè)冰涼床褥,騰的坐起身來,飛快掀開被子躥下床,一面穿著衣裳一面朝外面沖。沖了沒兩步,想起什麼似的,吐了口氣,又爬回來。拍拍自己腦袋,有些懊惱的暗忖,這是怎麼了,今個兒,不是兩人分開睡麼?怎麼就自己嚇自己,以為她失蹤了,傻兮兮的就往外沖!那丫頭,這會兒指不定還在隔壁床上,夢里夢外的翻騰,睡得不亦樂乎喃!啪──又狠拍了拍自己腦門兒,生生把個人給拍醒了,窩在床上,隔著罩子依著墻,眼睛瞪著地板發(fā)愣。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事實上,出了城之後,他分明就應該同那些護衛(wèi)們加緊腳步,把冰芝送回帝都才是正經(jīng),卻繞著彎兒拐著道兒的耽擱拖延了下來。是被她迷住了麼?苦笑著搖頭,他想起她嬌媚的身子,足以吞噬任何一個男人的理智和靈魂,包括他的。“嗯──”若有似無的呻吟由遠至近傳來,冉翼抿了抿嘴,從愣神中恢復幾分清明,憶起那個妙曼的妖精慣常都這麼在床上叫喚的,心頭就開始麻酥酥的癢。“啊──”對對就是這麼著,拐著彎兒升騰在情欲里,能把一同交合中的男人魂兒給叫沒了。就這麼輕飄飄的順著她的調(diào)調(diào)沖刺挺送,恨不能把自己全部陽精都貢獻給她,供她享用。“不要──”真是像極了,特別是,她汗?jié)竦那文樇t豔豔的吐露著這句欲拒還迎的詞兒,勾著埋首她身上的男人……不對!這真是她的聲音,冰芝出事了!顧不上衣衫不整,沖出房門,剛想踹門進入隔壁臨間,左右兩邊的護衛(wèi)就跑了過來攔截。高壯的男人們,顯然是來自外域的那些個異族護衛(wèi)。“你們作甚攔我?我要去看看小芝!”推不開那些鐵壁似的高壯男人,冉翼有些急了,低吼起來。“城主在里面,冰芝主子不會有事的。”其中一位護衛(wèi),見他真的急了,便善意的開口。殊不知,聞言後,本還心急火燎的人,沒有安下心來退離開,而是失神的跌坐到門邊,不言不語的瞪視著門板環(huán)扣發(fā)起了呆。見他沒了再闖的舉動,只是這麼安靜的坐著,兩個護衛(wèi)也不贅言,沈默的隱去了身形,站到走廊的陰影里去繼續(xù)守候。一時間,夜晚安靜的小客棧中,只有那二樓最里端的客房中,還有些許男歡女愛的曖昧聲響,旁的都靜極了。“不要親這里了啦……呵呵──好癢……”這女子嬌嗲的欲拒還迎,分明是情到濃時的呢喃,讓人聽了心緊揪般生疼。“這里?還是這里?”很明顯的吮吸親吻聲,再加上低啞的詢問,不用看,也知道那男子是怎樣在認真品嘗那甜美可口的身子。“嗯──你動動嘛,乖嘛,動動,快動動……”像是哄自家寵物般的語氣,又像是耐不住饑渴才催促。冉翼覺著,這聲音一點點侵入他心房,撕扯著他的靈魂,讓他覺著,這微寒的秋夜,清冷刺骨。“好,我動?!惫郧傻幕貞蚴堑蜕蚰新曀V,怎麼聽怎麼讓人覺著別扭。不過,接下來rou體拍打撞擊的聲響,以及木床晃動的咯吱音符,卻無法讓人笑得出來。至少,蹲坐在門前雙腳發(fā)麻的冉翼,是不能的。他好想要破門而入,沖進去把那親密交合中的兩人拉扯開來。可是,卻無法成行,因為,師出無名。垂下眸來,借著月光,凝視著右手掌心被自己摳出的四個月牙血痕,那緩緩滲出的紅豔色澤,讓他想起了某個有過同樣哀傷的人。那個人前從來都只會帶笑輕語的男子,酷愛紅衫,只為了,祭奠那再也不會擁有的熱情生命。據(jù)那人說,被傷到極致的人,就會覺得世事無謂,得過且過的度日,用冷漠的心來等待自身生命終結(jié)。他也快了吧?沒想到,遇到了她,遇到了同一個人,不經(jīng)意的同那人栽到了同一地方。冉翼心頭很痛,卻明白,有人在很久前便嘗盡了這種痛。月色黯淡了幾分,因云朵飄移的遮擋,讓已無心再等待的冉翼,晃悠著無力的身形,跌撞著回了屋。而木門另一側(cè),兩個交頸同歡的人,正在享受著對方帶給自己的一波波愛欲熱浪,好不愜意。“龍淵,乖,出來了啦……”趴在寬厚胸膛上,聽著某奮戰(zhàn)了一宿的蠻子平穩(wěn)心跳,冰芝嘟喃著哄著。“不要?!辈凰颇切┏D曜邉又性淖o衛(wèi)言語靈光,龍淵說話的時候,還帶著點兒怪腔怪調(diào)的音兒。不過,聽在冰芝耳朵里,卻怎麼聽怎麼覺得可愛。“你都軟了啦,出來嘛,乖──”試圖攀上去幾分未果後,無奈的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