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花67(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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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裊懷疑辛竹是故意的,他就是這樣讓自己心軟。虞裊本還有些抗拒的心,在辛竹一聲聲熱烈的愛意里,也徹底柔軟了下來,身體徹底對他敞開。 辛竹感覺到了,更是身心激動不已。你就算要我的命,我也給你。辛竹動情道。虞裊一邊在心底斥責(zé)他花言巧語不相信,一邊卻又忍不住喜悅,她覺得自己果然也和那些好騙的女人沒什么兩樣。 但她可不是被男人騙了就只會嚶嚶哭泣的女人,辛竹若是敢對她不好,下場就等著吧哼。辛竹一時情不自禁,意亂情迷之下和虞裊再次成就好事。他自是不后悔,只有滿腔的喜悅。 兩人的投入的美妙滋味,哪里是以前他個人的沉迷能夠相提并論的?雖然他還意猶未盡,但也好歹知道收斂。結(jié)束之后,辛竹將軟成一團(tuán)的嬌人兒抱到自己的身上放好。 虞裊枕在辛竹的胸膛上平息著余韻,等她漸漸緩過神之后,還是有些氣不過,忍不住用牙齒輕輕磨了磨辛竹的胸口。到底對他不一樣了,就算是咬人也舍不得用大力氣。 辛竹憐愛的磨了磨她的小臉,還擔(dān)心自己的rou太硬了硌到她的小牙。裊裊,寶寶,你要是再這樣,今夜可就真的消停不了了。辛竹無奈的苦笑道。 他如今身體都還沒有徹底消下去,抱著她他哪里能夠清心寡欲啊?不過是在苦苦壓抑自己罷了。虞裊的任何一點細(xì)微的舉動,對辛竹來說都是嚴(yán)重的撩撥。 虞裊早已經(jīng)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無知少女,他那東西還抵著自己的臀部呢。你,你真是!虞裊羞惱的在辛竹的胸膛上拍了拍。辛竹輕笑一聲,輕柔地?fù)崦谋臣棺屗麣狻?/br> 虞裊和辛竹鬧了這么一陣也累了,被他這么柔聲輕哄著,不知不覺就在他懷里睡著了。辛竹感覺到了她平穩(wěn)的呼吸,臉上柔情滿滿,注視著懷里的人的一腔深情也仿佛要溢出來了。 辛竹緊了緊抱著虞裊的手,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什么?找到榮浩哥哥了?或許是受不了自己兒子成天黏黏糊糊的和虞裊在一起,像什么樣子?辛宮主讓底下的人加緊辦事,終于找到了榮浩的蹤跡。 沒錯。辛宮主點頭,言外之意就是可以你們離開了。反正辛竹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他倒是一點都不擔(dān)心自己的兒子死在外面。太好了。虞裊松了一口氣。 不管如何,到底是自己記掛了那么多年的未婚夫,她總是希望他好好的。她和榮浩之間陰差陽錯,有緣無分,倒是怪不了任何人。辛竹也為榮浩高興,但虞裊的神情卻讓他心里埋了一根刺。 辛竹從來都沒有忘記過,虞裊有多看重自己曾經(jīng)的未婚夫,對待榮浩的態(tài)度和自己的簡直是天差地別。是他使了卑鄙手段,將人搶過來的。 辛竹的拳頭微微握緊,虞裊沒有察覺到他的心情,倒是辛宮主看在眼里。他忍不住有些幸災(zāi)樂禍,這個逆子,讓他不聽話,就活該被人好好折磨。 虞裊和辛竹回去了,一路上顯得有些沉默,直到回到了房間里她才反應(yīng)過來。她正想開口問辛竹怎么了,辛竹就猛地抬頭眸光灼灼的看著她。 二弟不會有事的,只是你見到他之后,可會想拋棄我?辛竹滿腔妒火和悲傷憤怒,但面對虞裊,他卻發(fā)不出火,一開口反倒是一副哀怨的語氣,將他自己都驚到了。 虞裊自然不會生氣,反而有些不自在,她可從來都沒有面對男人這樣過。怎么會?我不是都和你說好了的嗎?虞裊小聲道。她只是出于羞澀有些回避,卻被辛竹理解成了言不由衷。 他走近一步緊緊握住了虞裊的小手,是嗎?我哪里比得上二弟。辛竹自嘲的笑了笑,反倒是讓虞裊心頭不好受。 你別這樣。吃起醋來的男人不講道理,虞裊沒有意識到自己這是在哄人,而辛竹也的確希望她能夠哄哄自己。 我沒有再想著他。虞裊咬了咬唇,真要她說出那句話嗎?若不是接受了辛竹,她哪里會任由他將自己壓在身下為所欲為呢?話還沒說出口,虞裊的臉頰就已經(jīng)紅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