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絲繞5
情絲繞5
渾身都是誘人的香味的嬌嬌,這是流光對懷里的女子產(chǎn)生的最為直觀的感受。哪怕此時是在和虞裊結(jié)拜,但流光心底當(dāng)真沒有做人家哥哥的自覺。 但虞裊瑟瑟發(fā)抖的模樣讓他回神過來,哪怕心跳動的再是厲害,流光也還是強(qiáng)忍著,笨拙的抬起手,生疏的撫摸著虞裊的背脊。 別害怕,我在這里。流光安慰虞裊。盡管他知道該怎么做,但以前絕對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情。在一開始的磕磕絆絆之后,他后面也就順暢了起來。 好了,別怕,別怕。流光自然的抬手抱住了虞裊纖細(xì)的腰肢。那曼妙的弧度,不盈一握的身姿,著實(shí)讓抱著她的男人心里忍不住一蕩。 流光掐著虞裊細(xì)腰的手情不自禁收緊,虞裊毫無所覺。他另一只手環(huán)著她的肩頭,越發(fā)用力的將她往自己懷里摟。虞裊婀娜有致的身體越發(fā)和他貼近,產(chǎn)生了一種曖昧的摩挲。 還好她的身子不發(fā)抖了,但溫香軟玉在懷,流光的心早已經(jīng)軟化。而此時虞裊卻猛然一把推開了他,低頭羞怯道:對不起,林大哥,我, 她白嫩的小臉染上了粉色,極為誘人,少女難為情的模樣更是可愛得緊。流光為自己懷抱一空而忍不住失落,他的手五指收緊,似乎是想留住什么,在懷念什么。 流光眸色一深,嘴上卻安撫少女道:沒關(guān)系,你沒事就好。這話讓虞裊更為羞愧,用那雙濕漉漉的眼眸注視著他,幾乎讓流光對她棄械投降,她說什么都好。 虞裊拉著有些迷迷糊糊的流光完成了結(jié)拜,然后脆生生的喚了他一聲大哥。流光聞言一滯,他竟然想聽的不是這個。 但如今都和虞裊結(jié)為異性兄妹了,似乎也沒有他反悔的余地了,然而流光卻越來越覺得心里不是滋味。虞裊倒是為自己多了一個兄長而喜滋滋的,見到她那么高興的模樣,流光也只好配合她露出笑容來。 為了慶祝這件喜事,虞裊將珍藏多年的酒都給拿出來了。這是她以前住在這里的時候找到的,她自己一個人也沒喝過。 虞裊本來想下廚準(zhǔn)備一桌好菜的,被流光給拒絕了,她倒是也有自知之明,不搶著做這事兒,就在一旁看著他。 流光發(fā)現(xiàn),虞裊的眸光停留在他身上的時候,他的內(nèi)心就忍不住涌出一股歡喜來,想要溺死在她的眼眸里。懷著雀躍的心情將飯菜都做好之后,就和虞裊一起將小院里收拾了出來。 虞裊住的地方依山傍水的,環(huán)境非常優(yōu)美,這小屋附近還是一片桃樹林,院子里也有桃樹。不僅等結(jié)果的時候桃香四溢,桃樹開花更是美的緊。 他們就將桌子擺在了紅艷艷的桃花下,一壺酒幾個小菜,虞裊和流光相對而坐。來,林大哥,這杯小妹敬你。虞裊執(zhí)起酒壺,為他們兩人添了一滿杯。 她笑意盈盈,黑潤的眼眸里印出的滿滿都是他的身影,看得流光心頭愉悅。然而,這嬌俏的人兒說出來的話可就不是那么惹人歡喜了,流光越發(fā)后悔和虞裊結(jié)拜了。 他不想讓她當(dāng)自己的meimei,但究竟想讓她當(dāng)什么呢?他如今還沒有想清楚。流光壓下自己心頭的不適,也舉起酒杯回應(yīng)虞裊。 他們喝了一杯之后,虞裊卻是嗆出聲來了,小臉都被憋的通紅。流光連忙起身扶住她,為她順氣,低頭一看,她杯子里的酒都喝光了。 你喝這么多這么快做什么?流光輕責(zé)虞裊,但實(shí)則滿滿的都是擔(dān)憂,毫無責(zé)怪之意。虞裊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眸,無辜道:喝酒不是這樣喝的嗎? 對上虞裊清澈的眼眸,流光心下無奈,卻又著實(shí)覺得她可愛。他忍不住放輕柔了聲音:當(dāng)然不是,你要喝慢一點(diǎn),少一點(diǎn),這樣才不會醉,你也不會覺得難受。 說著,流光還是情不自禁的摸了摸少女柔順的青絲,手中的觸感讓他滿足的瞇起了眼眸,心生留戀。虞裊乖巧的窩在流光的懷里,眼眸里滿是崇拜。 哇,林大哥你懂得好多啊,真厲害啊。這讓流光啼笑皆非,這算什么?但不得不說,其實(shí)他心里很受用,臉上的笑容都加深了。 他本應(yīng)該解釋的,卻咽下了到嘴的話,他想讓少女崇拜他,或者是更多的.......。有些東西呼之欲出,但流光偏偏就還差那么一點(diǎn)摸清楚。 虞裊這具身體第一次喝酒,自然是不勝酒力,哪怕只是簡單的一杯酒,沒過多久她的眼眸就開始迷蒙了起來。 等流光注意到她的時候,她已然是雙頰緋紅,美人醉酒自然是別有一番風(fēng)情。哪怕是流光,此時他也只不過是個普通男人,會為這綺麗景色而心動。 少女眼波流轉(zhuǎn),竟帶出一股撩人的媚意來,她白皙的面容泛著醉酒的酡紅,小嘴微張,似乎連內(nèi)里的丁香小舌都若隱若現(xiàn)。 流光陡然口干舌燥了起來,嗓子干涸的厲害,他猛地灌了一大口酒下去。他剛教育過虞裊,沒想到自己就步了她的后塵。 流光也好一會兒才平息下來劇烈的咳嗽,他胸前都被酒水給弄濕了,倒是帶出了一股平日從未有過的慵懶迷人。他似乎也醉了,眼眸微瞇,火熱的眸光毫不掩飾的落到了虞裊的身上。 流光舔舔唇,像是一只慵懶的豹子鎖定了自己的獵物一般打量著虞裊。流光一眨不眨的直勾勾的凝視著虞裊,眸光沒辦法從她身上移開,越看他的呼吸越發(fā)guntang了起來。 而少女卻毫無被猛獸給盯上的直覺,依舊香甜酣睡著,俏麗可人得緊。她似乎做到了什么好夢,嚶嚀一聲:林大哥。 這被全神貫注盯著虞裊的流光給聽見了,他心里一動。少女花瓣一般的櫻唇上沾著晶瑩的酒水,讓流光看著吞咽得越發(fā)厲害了。 他的身體guntang,手也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像是在極力克制著什么,額頭上都忍不住冒出了細(xì)密的汗水來。 但少女不懂得他的艱難隱忍,偏偏在此時還火上澆油的輕輕舔舐了自己的唇瓣,將那滴酒水給舔掉了。 轟的一聲,這舉動讓流光的腦子一下子就炸開了,再也想不到其他,只遵循本能,餓虎撲食一般將少女給撲倒了。 虞裊實(shí)在是醉的厲害,哪怕被流光給撲倒在地上也沒有醒過來。院子里的地上灑滿了粉色的桃花花瓣,而虞裊就躺在這層層疊疊的花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