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妻6
臣妻6
厲澤輕飄飄的語氣,卻聽得人心中發(fā)冷。栗青挺直背脊,嬌弱的身軀鎮(zhèn)定了一些,卻依舊不敢抬眸看他。宮宴如常,并無異處。 哦,是嗎?為夫怎么聽說夫人離席了一個時辰?厲澤走到栗青眼前,手指輕輕挑起她的下巴,直視她的眼眸勾唇道。 他的膚色比一般男子都要白皙得多,看著甚至有幾分孱弱,但實則他的身軀有力得很。厲澤的話讓栗青的心提了起來,差點從嗓子眼跳出來。 他知道?他居然什么都知道?栗青額上幾乎要冒冷汗了。但只要厲澤沒有明說,她就什么都不能承認(rèn)。回夫君的話,妾身身子不適,就提前退場去附近廢棄的宮殿歇息了一會兒。 厲澤銳利黝黑的眸光落到栗青的身上,定定的凝視了她片刻,壓得她差點透不過氣來。最好如此,他冷笑道:夫人,欺騙我的下場,我想你不會想要知道。 看著厲澤轉(zhuǎn)身離開,栗青一顆心落了回去。但他沒走幾步又停了下來,讓栗青差點一口氣沒緩過來。 對了,不管你們兄妹在密謀什么,夫人,在我的府里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休怪我不念夫妻之情了。 厲澤陰郁的背影遠(yuǎn)去,栗青雙腿一軟,差點跌倒在地,幸好小環(huán)扶住了她。小姐。她驚呼一聲,自己的身子也是軟趴趴的。 還好,她們主仆兩逃過了這一劫,大人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不對勁。栗青是相信太子殿下的能力,他會處理好這一切,不會走露風(fēng)聲。 但栗青沒有想到,即使是在皇宮之中,都瞞不過厲澤的眼線,可見他勢力之大,讓人心驚。難怪他對莫函逼嫁之時,連他哥哥也只能想出李代桃僵的辦法來。 還好厲澤沒有查探到她究竟去 做什么了,看來應(yīng)該是太子誤導(dǎo)了他,讓他以為自己去見兄長了,難怪他今日特地親自過來了一趟。 厲澤自從成婚后,就當(dāng)她不存在,平日從不踏足她的院落。此次他就像是獵人在戲耍弱小的獵物一般,他是來警告她的。 但只要那件事情不被他知道,栗青就什么都不怕。她抬手輕拂衣袖,露出一截雪白的皓腕,上面那點殷紅的守宮砂已然消失。 這本應(yīng)是屬于她夫君的權(quán)利,如今卻......。栗青心頭像是被針刺了一下,厲澤永遠(yuǎn)都不會碰她,也是他不能。 但她從未想過自己居然會和太子殿下扯上那樣的關(guān)系,她死死咬唇搖頭,不,她要忘了這件事情。就像是她和小環(huán)說的那樣,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栗青恨不得宮殿里的那處發(fā)生的見不得人的情事消失,它卻時不時地閃現(xiàn)在太子殿下心頭。那天的事情,對于秦禹來說也的確是荒唐,他竟然和有夫之婦有了茍且。 莫函最為關(guān)注太子殿下,她心知近來太子情緒不對,他總是時不時走神,這是以前從未有過的事情。莫函很是擔(dān)憂,她旁敲側(cè)擊的詢問過,但殿下卻什么都不說。 她心里失落難受,栗軒看在眼里也不好受。為了讓她好過一些,他決定再去探探殿下的口風(fēng),他也查探不到近來殿下身邊究竟發(fā)生了何事,他的貼身侍衛(wèi)李申也是守口如瓶。 秦禹近來也越來越喜歡獨處,因為有些事情不適合讓人知道。他從自己枕下拿出了一條女子的褻褲,已然破破爛爛的。 太子殿下也不知道自己那天為何鬼使神差的,居然將栗青的褻褲藏起來帶走了。他伸手輕撫著潔白的褻褲上一點刺目的紅痕,那是栗青的處子血,秦禹神色復(fù)雜。 厲澤素有惡名,但他從未將他好男色的傳言當(dāng)真。但如今栗青和他成親有些時日了,居然還是完璧之身,這中間肯定有些問題,以往他也關(guān)注不多。 太子殿下正想找栗軒這位栗青的兄長了解一下她如今的境況,沒想到他人就進(jìn)來了。秦禹急急忙忙將褻褲藏起來,還帶了幾分做賊心虛的感覺。 太子殿下一生坦蕩,從未有過這種偷偷摸摸的時刻。畢竟剛和人meimei激情纏綿了一回,秦禹還有些不太敢對上栗軒的眼眸。 尤其是,栗青的清白之身交予了他,這總讓秦禹心頭有些愧疚。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同樣有些悄然的喜悅從他心頭升起,是他將她變成了女人。 作者有話:下章又有h了,這次比較特別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