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9(H)
弟媳9(H)
在林婉的不懈努力下,她終于和項潤同房了。他們并沒有做什么,只是每晚睡在一起而已。一開始,項潤還很拘束,根本就不敢觸碰林婉的身體。 但在林婉每次不經(jīng)意間睡著之后窩進(jìn)他懷里抱著他睡,她也漸漸的習(xí)慣了她的氣息。后來,就自然而然的每晚兩人抱著一起入睡了。 項潤自小身體不好,修身養(yǎng)性,他的欲望也比尋常你男人低得多。但其實(shí)他正常的男性功能并沒有問題,只是為了身體好要克制而已。 項潤對林婉有好感,和自己喜歡的女人那么親密的每晚躺在一起,他怎么可能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呢?林婉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但她一開始并沒有輕舉妄動,直到如今慢慢試探。 她爬上項潤的身體,輕輕坐在他身上。林婉的舉動讓項潤很是驚疑,瞪大了眼眸看著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我想成為你的女人。 林婉沒有逃避,一雙水眸滿是深情凝視著身下項潤清澈的眸子。她一邊說一邊輕柔的脫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她的懇求她的柔情都讓項潤無從抵抗,身上漸漸沒有了力氣,任由林婉為所欲為。 林婉對待項潤珍惜呵護(hù)極了,輕柔的仿佛對待易碎品。林婉白皙美麗的身體漸漸顯露在項潤眼前,他的耳根子紅透了,閉上了眼睛。 林婉溫柔的笑了笑,也沒有難為他。她將他身上的衣物也都給脫了,小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肌膚。林婉將項潤的大手拿起放到自己的身上,她俯下身和他親吻。 項潤雖然生疏,但他足夠細(xì)致柔情,讓林婉很快沉溺在其中。林婉慢慢往下坐,將項潤粉嫩的堅硬一點(diǎn)一點(diǎn)吞進(jìn)自己的花xue里,感受自己的身體一點(diǎn)一點(diǎn)被他給填滿的感覺。 呼!終于完全吃了下去,林婉心滿意足,忽視了身體疼痛,她眼眸含淚卻笑容燦爛,這落到項潤的眼眸里是最美的畫面。 項潤滿目疼惜,他的大手一點(diǎn)一點(diǎn)撫慰林婉的身體,想讓她好受一些。真好。林婉感嘆著:最起碼我們曾經(jīng)在一起過,我不會后悔的。 我真的很高興。林婉喜極而泣。她在上面輕輕搖動自己細(xì)軟的腰肢,項潤也腰臀漸漸向上使力,房間里滿是碰撞的水漬聲和曖昧的喘息嬌吟聲。 項齊渾身冰涼的站在門口,仿佛身體里的血液都停止流動了一般。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不離開,為什么要站在這里眼睜睜的看著,自虐一般。 林婉和項潤的房間門沒有關(guān)嚴(yán)實(shí),還留了一道門縫,項齊夜晚出來喝水的時候正好聽見里面的響動。他擔(dān)心他們,就走了過去,沒想到會見到這樣的場景。 他們是夫妻,這樣的事情不是很正常嗎?項潤想要這樣說服自己,但先前他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知道她們兩并沒有發(fā)生過關(guān)系。 如今直面這樣殘酷的事實(shí),讓項齊一時之間有些無法接受。他的手緊緊握成了拳頭,林婉的深情她的執(zhí)著對項齊來說無一不是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項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間的,他睜著眼睛一晚上沒有閉上過。因為他怕自己一閉上眼睛,眼前就會出現(xiàn)剛才的情形。 林婉的身體那么美,那么誘人,肌膚剔透晶瑩,些微的汗珠在滑膩的肌膚上滾動,讓他恨不得幫她舔掉。她盈盈一握的纖腰像是水蛇一般在項潤身上搖曳著,撩人心弦得很。 她胸前兩團(tuán)雪白隨著她和項潤的挺動上下彈跳得厲害,讓人恨不得一把緊緊抓住自己手心里,那兩點(diǎn)紅纓尤為可愛。項齊內(nèi)心痛苦,偏偏身體卻又誠實(shí)的臣服于欲望。 那粉嫩的兩瓣蜜桃也顫動得很,中間那朵美麗的小花已經(jīng)被撐開了一個口子,蜜水漸漸滲了出來。項齊不想承認(rèn),這個時候他竟然嫉妒自己最為疼愛的弟弟,他恨不得以身代之。 而項潤和林婉的房間卻是濃情蜜意,他終于在林婉的身體深處釋放了出來,林婉也顫抖著身體達(dá)到了高潮。她們兩緊緊相擁親吻著,一遍又一遍,纏綿溫情得很。 好久,他們兩的唇瓣才舍得分離,但身體卻沒有分開。林婉趴在項潤身上,頭窩在他的頸窩里平息著自己紊亂的氣息。 項潤的大手一下又一下輕柔的撫摸著她,他伸手溫柔的捧起林婉的臉蛋,水潤的黑眸里滿是對她的喜愛和憐惜。 我也很高興。項潤抬頭親吻 了一下林婉的紅唇,唇瓣貼著她的摩挲道:我很幸運(yùn),有你做的我的妻子。林婉抱住他的頭回吻,兩人之間的氣氛又熱烈了起來。 第二天林婉心情很好的起來,卻撞見了眼眸通紅的項齊,這讓她被嚇了一大跳。大哥, 你昨晚沒睡好嗎?項齊的模樣真是憔悴得很,眼眸里布滿了血絲。 項齊死死地盯著林婉,雖說項潤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不多,但一個被男人滋潤疼愛過的女人,和原來肯定是不一樣的。 項齊看著林婉眉目間的嬌媚和臉蛋上的春意,他說不出的嫉妒還是痛苦。林婉覺得項齊的眼神有些怪異,讓她很不自在。 她避開了他的眸光,輕聲道:大哥,好好休息吧,不要累壞了身體,我先去做早飯了。林婉說著就要轉(zhuǎn)身離開,卻被項齊給拉住了手。 大哥?林婉疑惑的抬頭看他。項齊雖然遵從本心拉住了林婉,卻不敢質(zhì)問出來,他有什么資格有什么立場? 作為大哥,有一個對弟弟這么好的弟媳,他應(yīng)該為他高興的,是他自己懷著卑鄙骯臟的心思。沒事。項齊松了手,林婉也不在意。 可是項齊注視著林婉的背影,眼眸卻是掙扎的很。但只要項潤在一天,項齊就絕對不可能做出對不起弟弟的事情來。 作者有話:真的我一大早就寫好了,不知道為什么popo一直登不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