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媳2
弟媳2
林婉轉(zhuǎn)頭看向自己身邊臉色蒼白的丈夫,揚起了一個甜美的笑容,眼眸里滿是深情。我終于嫁給你了,我好高興!她的美眸里閃著水霧,讓人憐惜不已。 項潤臉色蒼白,卻遮掩不住那渾身溫潤如玉的氣息。他年紀(jì)輕輕就是已經(jīng)是大學(xué)教授了,或許是天妒奇才,讓他如此多災(zāi)多難。 項潤五官生得好,尤其是他的眼眸那么平和包容,看著就讓人心里寧靜。他一開始是不同意這樣的法子的,他自己的身體狀況自己清楚,何必去禍害人家姑娘呢? 但奈何項夫人以死相逼,而林家和林婉本人也是自愿同意的,絕無逼迫。項潤在此之前都已經(jīng)想好了,他的時間不多了,等他死后他會給林婉留下足夠她好好生活的遺產(chǎn),她也可以另嫁。 然而,此時林婉的表現(xiàn)讓他很是困惑。林婉說的聲音非常小,除了他身邊的項潤,就是靠過來的項齊聽見了。他眉頭一擰,若有所思的看著林婉。 先前對于林家的意圖,他們不是沒有猜測過。畢竟好好的一位大家小姐,又不是什么破落戶,何必如此上趕著? 但項夫人已經(jīng)是急病亂投醫(yī),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了,項齊為了弟弟和母親也就隨他們?nèi)チ?。反正有他看著,諒林家也搞不出什么大事來?/br> 項齊看了自己的弟弟一眼,他最疼愛他,也很為他驕傲和心疼,因為他知道自己弟弟有多好,所以女人喜歡上他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 兄弟兩按下心頭的疑惑,項潤掏出手帕遞給林婉,柔聲安慰道:別哭了。林婉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失態(tài),不好意思朝他笑了笑,臉頰羞紅了起來。 項潤唇角揚起了一個淡淡的笑容,這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項潤的身體不能夠cao勞,婚禮結(jié)束之后,項夫人就讓項齊帶著他們回去了。 多年來為了照顧好弟弟,項齊和項潤都是住在一起的,尤其是大了之后他們住在家里不方便。因為項潤的情況特殊,即使是他如今結(jié)婚之后,他們兄弟兩也沒有分開。 畢竟新娘子一個嬌滴滴的小姑娘,他們實在是不相信也不放心她能夠照顧好項潤。林婉對此沒有意見,她的眼里從頭到尾都只有自己的丈夫項潤一人。 項潤被林婉那含羞帶怯的眼神看得臉頰微紅,他很聰明,雖說沒有經(jīng)歷過男女之事,但林婉的心思都那么明顯了,這讓項潤的心里也泛起了一種微妙的情緒。 林婉雖說沒有對項齊失禮,但也的確是從頭到尾都將他當(dāng)成空氣,項齊的心情也有些微妙。項齊從未被女人如此忽視過,但林婉滿心滿眼只有自己的弟弟他也為他高興。 這是我哥哥項齊,以后會和我們住在一起,你覺得可以嗎?項潤有些不自在的躲開了林婉的灼灼眸光,溫柔說道。哥哥好。 新娘子溫婉的聲音響起,但話雖如此,她的眼風(fēng)沒有在項齊的身上停留半下,只是凝視著項潤用柔和的能夠滴出水的聲音開口說道:我沒意見,你決定就好。 項齊無端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大電燈泡,杵在這里很是礙眼。他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弟妹的確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以往這房子只是他們兄弟兩住,這會兒冷不丁進來一個女人,確實是有些不習(xí)慣。但好在項夫人早就為他們準(zhǔn)備好了,里面添置了許多林婉的東西,看起來的確像是有了女主人一般溫馨。 項潤帶著林婉去了他們的新婚,照他原先的設(shè)想,他從未想過真的和新娘子成為夫妻。可是,看著林婉如今的表現(xiàn),項潤卻有些說不出口來了。 項潤想了許多,就是從未想過新娘子會真心喜歡他,以至于他原來的計劃都行不通了。林婉在一旁興致勃勃的布置他們的新房,讓項潤看在眼里更覺得愧疚。 畢竟林婉的感情他無法回饋,拒絕對她們是最好的。這里就作為你的臥室吧,我會睡到客房去。再是艱難,項潤還是開口說了出來。 然后,新娘子喜氣洋洋的精致臉蛋就rou眼可見的蒼白了下來,她抿唇似乎強忍著淚水問道:為什么?你討厭我嗎? 項潤嘆了一口氣,心里也難受了起來。不,你很好,我的情況你知道的,不值得的。值不值得我自己說了算,我只想知道你的想法。女孩清澈的眸子里盈滿了綿軟的情意,像是獻祭一般的獻給了自己面前的男人,讓項潤有些招架不住。 他沒有想到,在自己生命快要到盡頭的時候,居然會收獲一份如此濃烈純粹的情意,這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對不起。項潤是一個善良溫柔的男人,讓他這樣殘忍的拒絕一個女孩子,他心里也很不好受,因此他找借口快速離開了房間,體貼的給女孩留下私人空間。 虞裊挑挑眉,這才翻開了林婉的行李箱,她松了一口氣。幸好這里還有一個明顯的漏洞可以找,她其實是佩服林婉這種癡女的功力的。 高中林婉對項齊一見鐘情,就開始了漫長的暗戀和跟蹤,并且將她自己的心情寫進了每天的日記里,滿滿的都是傾訴對那個男生的愛慕。 好在林婉的日記里只是寫她對一個男生苦澀又甜蜜的暗戀,并沒有指出具體的是哪個人。而且雖說她一箱子里都是當(dāng)初跟蹤項齊里收集的東西和照片,但他們兄弟兩形影不離,有項齊在的地方就有項潤。 所以,林婉究竟看的是哪個男人,想拿的是誰的東西,這世上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項齊坐在客廳里,見到弟弟面色不好,擔(dān)憂的問道:怎么了? 作者有話:有什么雷點的我第一章應(yīng)該已經(jīng)寫出來了,問的我不好回答,因為一回答就劇透了。我一般不會寫太惡俗或者毀三觀的東西,可能和你們想象中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