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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啊。暗殺的人不都是讓他們來見你,直接聽你的指示嗎?”葉大人被問的有些莫名,不明白怎麼女兒突然問起這個事情。既然不是爹爹,那麼這個葉馥瑤有是誰?難道,這個人是爹爹認(rèn)識的人?“爹爹,我問你,你是否認(rèn)識一個叫做葉馥瑤的人?”聽上去這是一個女子的名字,只不過葉玉畫也不能完全確定。“葉馥瑤?葉馥瑤……”葉大人喃喃自語,葉氏一族中好像沒有這個人,但聽上去很耳熟。難道是他們家的旁系親屬?應(yīng)該不大可能,所有葉氏一族的族譜全部都在他手中。怎麼會……“葉馥瑤?!畫兒,你哪里知道這個名字的!你是不是見過她!”突然想了起來,這個葉馥瑤不就是那個女人曾向他提到的名字麼!她曾說過,她的女兒就叫做葉馥瑤!“爹……爹……你怎麼了?”被葉大人的激動嚇了一跳的葉玉畫被他緊抓著自己手腕的力道弄痛,皺眉用力甩開他的手。這個葉馥瑤到底是誰,為何爹爹一聽到她的名字竟然如此激動。不,不是激動。應(yīng)該說是害怕!爹爹的身子不住的顫抖,眼中布滿了驚恐。“畫兒,快告訴我,你怎麼知道這個名字的?”葉大人顧不得其他,現(xiàn)在只想要知道這個名字是從哪里聽到的。“剛才云雨和我回來之時,她問我認(rèn)不認(rèn)識葉馥瑤。她言下之意葉馥瑤是我葉氏一族之人,所以我才懷疑是不是有人告訴她是葉馥瑤要暗殺她。爹爹,你到底認(rèn)不認(rèn)識這個人?”就算爹爹不說,她也能確定爹爹肯定認(rèn)識這個葉馥瑤。否則他干嘛一副看起來很熟悉的樣子,連名字都念起來那麼順口。云雨,又是云雨!她不僅和那個女人長的一模一樣,竟然還知道葉馥瑤這個名字。她到底是誰?難道當(dāng)年,她沒有死?“好了,這件事情你不要管。至於這葉馥瑤,我們?nèi)~氏一族自然是沒有這個人??峙履侵皇悄莻€云雨瞎編的,你自己可要當(dāng)心一些,說不定她已經(jīng)知道是你指使暗殺?!?/br>葉大人顯然不予多說,也不顧葉玉畫的疑惑,匆匆離去。他要回府找夫人商量一下,恐怕就算這個云雨真的是宋釗延的meimei,和那個女人也脫不了關(guān)系。對了,他曾記得宋釗延的父親死前曾有一個鍾愛的小妾。難道那個女人沒死,她就是那個小妾?若真是如此,難道這個云雨是那個女人的女兒?而葉馥瑤,這麼算來就和她脫不了關(guān)系了!“爹爹!”無論葉玉畫如何呼喚,都阻止不了葉大人火燒屁股般離去的步伐。“云雨,本宮倒是要看看你到底是誰!”用力的甩開袖子,恨不得將布料撕碎。她絕不會放過云雨,就算她不是瑤姬!☆、(11鮮幣)51葉馥瑤2前方戰(zhàn)事緊張,後宮貴妃寢房內(nèi)卻是活色生香。紅色紗幔中隱約可見兩具交纏在一起的赤裸身子,精壯的身子將雪白的胴體壓於身下,盡情的肆虐玩弄。摟著氣喘吁吁的嬌柔身子,北彌韜一臉的滿足。宮中只剩下他陪著瑤姬,也只有此刻他才能獨(dú)占她。不過,恐怕她的心思還是懸在那出征不久的男人身上。“果然如你所料,葉氏夫婦開始懷疑你的身份。只不過,他們現(xiàn)在認(rèn)定你是宋釗延同父異母的meimei?!?/br>香汗淋漓的嬌軀靠在健碩的胸膛上,錦被只是斜斜的蓋住了小腹和大腿根部。高挺的雪峰上覆著北彌韜的大掌,有意無意的搓揉著幾下。“那就好,天上掉了如此大一個餡兒餅。他們夫妻二人還不搶破了頭,哈哈哈?!?/br>若巫婆般的尖利笑聲說實(shí)話有些嚇到北彌韜,他一直知道她對他們的恨意,可始終不知道其中的原由。戰(zhàn)秋戮曾提及過一些,不過也只是只字片語。“瑤兒,難道我們就不能知道嗎?”有些嘆息的輕問,難道換了他,她就不再愿意告訴他其中的原因嗎?隱約的,她的恨意應(yīng)該是來自於上一代的恩怨。只是,靠著自己的猜測,卻始終敵不過她愿意親口說出來的那份信任。“知道什麼?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這是她的恨意,這也是她的復(fù)仇,就算告訴了北彌韜或者嚴(yán)擎,也對她沒什麼幫助。反正如今他們二人必定是離不開自己,并沒有說出來的必要。身子被慢慢扶起,而他的頭顱卻只是靠在他的肩上,一言不發(fā)的環(huán)著她,兩人就這麼坐在床上,赤裸著身子。“是不是只有戰(zhàn)秋戮才能知道?是不是只有他,你才愿意信任,才愿意全部告訴他?”明明知道答案是什麼,卻忍不住想要問出口。問出了口就後悔萬分,難道他被傷的不夠,還要自己去捧上一顆心,讓她踐踏上幾腳才開心,才覺得舒服了?!“我……”略微一怔,她想干什麼?她想要解釋嗎?解釋她說或者不說的理由?不,沒必要,瑤姬是不需要解釋的!就算她只說了一個字,就算她說的很輕很輕,可對北彌韜而言,卻開始期待她的解釋,期待她即將要說出口的話。“別再糾結(jié)在這些不重要的事情上面,你不是已經(jīng)知道我恨他們,既然如此就可以了。”她不會解釋,卻……在安慰他?略微的側(cè)垂下頭,卻瞧見那緊緊與自己交纏在一起的手指。他的手指格外的修長,反倒是顯得她的手有些小了,現(xiàn)在卻被他完全的包裹住。正常的北彌韜明明可以立刻發(fā)現(xiàn)她的反常,可他卻始終無法從她不愿意說的那段往事中輕松抽脫。“是啊,其他都不重要。”就連我對你來說,不都是不重要的嗎?這句話,他如何說出口?多少次,明明與她交歡的是自己,卻總見她分心。他也想要嘶吼著,讓她一心一意的看著自己。可然後呢?這麼做以後呢?恐怕性情乖張的瑤姬,只會將自己丟棄。用了甩開心頭紛亂無法理清的感情,瑤姬努力讓自己心思放在葉玉畫身上?,F(xiàn)在慕容狄和戰(zhàn)秋戮都不在宮中,北彌韜雖然可以保護(hù)她,可卻缺少了強(qiáng)而有力的靠山。此人,非宋釗延莫屬。“韜,明日你幫我把宋釗延找來,好嗎?”北彌韜的那些溢出的反叛情緒雖然不會影響什麼,但瑤姬卻還是注意到了。帶著安撫的撒嬌,果然很好的平復(fù)了剛才的那些不愉快。“好,你說的自然好?!?/br>還是擺脫不了她的笑靨和哀求,恐怕此生他都無法擺脫。宋釗延有些意外也有些開心,聽到瑤姬要見自己的時候,臉上展露的喜悅連自己都不得而知。“哥哥,你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