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讓我親一口
求求你讓我親一口
金泰亨的眼底掛著淡淡的青黑,接近年底,連軸轉(zhuǎn)的行程使他滿眼都是疲憊。 連著兩天的fan meeting,著實讓他有些精疲力盡。 而他們不得不抓緊準(zhǔn)備幾天之后的頒獎典禮表演,年末的舞臺對于他們來說是另一個機會。 然后他就看見自家四哥一臉擔(dān)憂地走了進來,擦了擦額頭的濕汗,餐巾紙因為液體黏在了額頭上,頭發(fā)也濕漉漉地搭在鬢角。 哥,出什么事了嗎? 金南俊看了他一眼,站在他身邊低語:阿爾身體不太舒服,在我工作室休息來著。 哥的工作室?? 瞪大了眼睛的金泰亨,下一秒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此時田柾國看著鏡子里突然消失的大活人,眨了眨圓溜溜的兔子眼睛,嘟囔道:下班了嗎? 池月一睜眼就是看到金泰亨,原本就消退的痛意,仿佛一下子都消失了。 她抿唇,有些抗拒但不得不承認,這就是喜歡的力量嗎? 你怎么過來了?她的聲音啞到快要失聲,把金泰亨嚇得臉色一變。 南俊哥說你在這,不舒服? 他伸手覆上她的額頭,又不放心地湊了上去,拿自己的額頭頂著她的。 高強度訓(xùn)練后的汗液味夾雜著男性荷爾蒙撲鼻而來,池月直接感覺到下身一熱,有液體涌了出來,不知道是姨媽血還是什么的。 難耐地夾了夾腿,清了清嗓子:月經(jīng)來了而已。 炙熱的掌毫不避諱地從牛仔褲邊緣插進去,按著小腹的位置輕揉。 唔。 下身涌動得更加厲害,她隔著牛仔布按住他的手,小聲說:不要揉了啊。 嗯?他沒聽清,湊得更近,呼吸打在她的耳畔,酥酥麻麻的。 臉頰染上紅暈,濕漉漉的瞳仁閃爍著稀碎的光,原本干澀的唇瓣也有了些許氣色。 金泰亨看得有些癡,突然低頭在她嘴唇上啄了一下。 池月有些嚇到,像是壞掉的彈簧只是向后躲了稍許,回過神:不要突然親我。 因為剛睡醒,語氣軟軟的,像小貓撒嬌似的哼唧。 金泰亨咧開嘴,露出四方嘴,笑得歡:我求求你讓我親一口,好不好? 用輕快的語氣請求著,眼底是濃郁的歡喜,他落在她身上的眼神溫柔得像四月春的湖水,柔軟又溫暖。 陪著她又待了一會兒,金泰亨實在是沒辦法,手機信息已經(jīng)被轟炸了一段時間,再不去怕不是浩范哥要來抓他了。 依依不舍地摸了摸她的臉頰,細膩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地又留戀了一會兒。 我走啦!晚上接你吃飯? 池月眨眨眼,猶豫了下,最后還是跟隨著心里所想,低低應(yīng)了聲。 金泰亨嘿嘿一笑,屁顛屁顛地開門離開。 他的身影還在門外晃,就聽見有人喊他。 V! 池月幾乎是鯉魚打挺,條件反射坐了起來。 堵塞在yindao的血一股腦兒隨著動作涌了出來,過于激動的反應(yīng)讓她感到一瞬間的眩暈。 我是我是新來的實習(xí)生!我叫李素妍! 她肯定是激動極了,所以聲線有些抖,夾雜著興奮的哭腔:我我 呀!金泰亨! 她聽見經(jīng)紀(jì)人大喊的聲音,隨即門外的聲音跑開了,應(yīng)該是金泰亨被召喚過去。 她靜步走到門口,耳朵貼在門上,偷偷刺探著外面的情況。 朦朧間,她聽見李素妍一聲嘆息:好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