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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丟下你的,死也不會?!笨谥羞@么說,心里卻在苦笑,她現在就算想丟下他,那也丟不成,她的輕功再好,也只能像個被拔了羽毛的鳥,空有翅膀,卻飛不起來。這時,石壁上方忽然傳來一個聲音,“夢,你在里面嗎?”是祁墨懷!他怎么會來這里?顧不得多想,看了眼懷中的南宮靈沛,一咬牙,對上面的祁墨懷道:“我在,你幫我一個忙!”“夢,你撐住,我現在就想辦法救你?!?/br>“祁墨懷!”生怕他離開,運足氣息大喊一聲:“不要走,時間已經不多了,我現在把南宮拋上去,你幫我接住他!”不等他回應,她便再次騰空而起,當身體升到最高極限時,不是蹬踹墻壁,而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將懷里的人用力朝上拋去。男子銀色的雙瞳,在脫離她的懷抱騰空而起的瞬間,爆發(fā)出撕裂般的絕望色彩,她卻沖他展顏一笑,就像罌粟綻放的瞬間。不管她能不能逃出去,起碼,他不會死。她拼盡全力的一搏,終于沒有白費,祁墨懷剛好抓住南宮靈沛的手臂,將他拉上了石壁。“轟隆!”又是一聲巨響,好似天地崩塌,祁墨懷的眼前除了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夢!夢!你在哪里?”下面卻久久無聲,他呆了片刻,黑色的眸子驀地閃過一道慘烈決絕的光澤,猛的回身,將南宮靈沛推出墓xue入口,自己則義無反顧地跳下了高高的石壁。墜落的過程中,耳邊只有簌簌的風聲,眼前依舊一片漆黑,可他的心,卻是前所未有的寧靜。哪怕就此死去,他也不會有任何遺憾。“你這個瘋子,就這么喜歡玩蹦極!”耳邊傳來熟悉的怒罵聲,就如那次從城墻上躍下時一般,緊接著跌入了一個溫暖馥郁的懷抱。他第一個反應,就是伸出雙臂,緊緊抱住她:“太好了,你還在?!?/br>她沒有再甩他耳光,當然,如果甩他耳光就能救他,她絕不吝嗇賞他幾個大嘴巴。巨大的轟隆聲中,她一連嘆了好幾口氣,“我救了南宮,你反倒跳下來送死,我可沒有力氣再救你一回。”他語氣平靜,甚至帶著一絲滿足的笑意:“沒關系,我陪你一起死。”“你……”她呢喃著,似是想要說什么,卻猛地將他推開:“祁墨懷,生命不是用來糟蹋的,你好好活著,說不定可以完成自己的心愿,一統(tǒng)天下……”話未說完,唇上就一熱,男子的氣息鋪天蓋地襲來,整個思想,整個意識中,全都是他!他微微離開她,彼此的唇細細摩擦著,驚人的熱度傳來,就似他此刻狂烈的氣息,“什么皇位,什么天下,都是因為你,我才拼了命地去追尋,若失去你,還不如與你一同赴死?!?/br>她一震,輕輕喚道:“墨懷……”黑暗中,眼角依稀有燙人的水漬溢出。彼此相擁的感覺,讓她覺得心安,再痛再難過,似乎都變得能夠忍耐,將頭靜靜靠在他的肩上,“我真的不甘心就這樣死了?!?/br>“我也是。”“你真的不后悔嗎?”“雖有遺憾,卻永無后悔。”“對不起……”“你知道,我不愛聽這句話?!?/br>“那你想聽什么?”他定定看著她,雖然墓xue中一片漆黑,但他卻像是能穿越黑暗,直達她的靈魂:“吻我。”話落,脖子一緊,一個兇悍而熱情的吻落下,似要燒干了天地。耳邊是不停響起的轟隆聲,頭頂是不斷下落的巨大石壁,死亡的腳步在逐漸接近,而他們卻像是什么都感覺不到,只一個勁地瘋狂擁吻,仿佛已然超脫天地之外。那一瞬間,她覺得什么都值了,哪怕就此死去,她也沒有遺憾。“夢,這輩子我們無緣,下輩子,我一定第一個找到你,不管發(fā)生什么,永遠都不放手!”山崩地裂中,他目光如灼灼青電穿透虛無的空氣,填滿了她整個視野。壓抑著自己的聲音,輕輕回了一聲:“嗯。”不知他聽見了沒,應該是聽見的,就像他說的每一句話,她都聽得清清楚楚。兩人誰都不再說話,就像一對在安逸美妙環(huán)境中約會的情侶,享受這片刻的寧靜與溫暖。頰邊不斷有碎石滾落,擦過細嫩的肌膚,傳來陣陣刺痛,她死死抱著他的腰,巋然不動,堅固得就如一座風化的石雕。“咚”的一聲,腳邊傳來輕微的聲響,就像一顆石子落入了深不見底的懸崖。她抬頭,看到頭頂的巨壁離兩人已經不到五米距離,可以想象,一旦巨壁完全落下,她和祁墨懷會是什么下場。“我不喜歡說什么下輩子,這一世還沒活夠,我可不想死?!彼p輕推開他,用腳在地上畫了個圈,踩了兩下,然后道:“墨懷,和我一起踩,用盡你全部的力氣,快!”她一直都相信天無絕人之路,但前提是,她不能一味的坐以待斃。如果她猜得不錯,下面應該有一個巨大而空曠的空間。她只能堵了,如果運氣好,說不定能撿回一條命,如果命運注定她逃不過此劫,大不了下面又是一個裝滿化尸水的池子。哈,生和死,也不過就是一個坑的區(qū)別。……墓xue外,南宮靈沛親眼看著沉重的墓xue石門合攏,他幾乎砸爛了自己的手,可那堅固的石門卻仍舊紋絲不動,石門上雕刻的古怪人臉,像是在嘲笑他的無用。痛苦的悲鳴在胸腔中回蕩,可喉中卻只能發(fā)出近似于嗚咽的低泣聲,連喊都喊不出來。夢,夢,你為什么要救我?我根本就不值得你救!快出來,你快出來啊!我不能沒有你,不能失去你……遠處,聽到動靜的邵煜霆策馬趕來,看到眼前的場景,不禁怔住。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怎么回事!”他翻身下馬,沖到不停捶打石門的南宮靈沛身邊:“夢在哪里?”南宮靈沛緩緩轉首,銀色的眼瞳不似往日的睿定清冽,灰蒙蒙如一片無生命的死灰。“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說話?。 彼庾∷募?,急切地詢問。南宮靈沛卻依舊一臉木然,像是被抽離了靈魂,只剩下一個沒有思想的軀殼。墓xue塌陷的速度越來越快,即便隔著一扇厚重的石門,那巨大的聲響依然令人心驚不已。伴隨著最后一聲可怕的巨響,上下兩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