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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還是不說話,軒轅夢有些好奇,一向多話的贗月,要有多糾結(jié),才能變得邵煜霆還悶sao啊。女帝低低笑出了聲:“當(dāng)初朕就看你二人關(guān)系斐然,卻沒想到,一直忠心為主的你,竟然會心懷鬼胎。月,你太讓朕失望了?!?/br>“陛下,你也沒什么好失望的,畢竟他也為你做了幾年苦力,該償還的也償還清了?!避庌@夢忽地插言,打斷了女帝和贗月之間的交談:“陛下如果想等援兵來救駕,那我勸你還是放棄吧,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就算援兵來了也是于事無補的?!?/br>女帝沒想到她竟能猜出自己心中所想,臉色頓時大變,聲音卻勉力維持冷靜:“你想如何?”軒轅夢快速在殿內(nèi)環(huán)視一圈,不悅地蹙起眉頭:“我不是讓你們滾出這里嗎?怎么還傻站在這里?”她輕聲哼笑,一展眉頭,“原來大家都是忠臣義士,想要陪著你的陛下一同共赴黃泉路,既然如此,那我就做回好人,成全各位吧?!?/br>朝臣們不是忠心,也并非視死如歸,她們只是迷茫,很困惑而已。一切發(fā)生的太突然,也太荒誕。皇宮被包圍,宛東淪陷?聽著像是一個再好笑不過的笑話,假如一切只是這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女子的惡作劇,事后女帝必會龍顏大怒,賜她們個一丈紅,死都不知怎么死的。可萬一……萬一這一切都是真的,宛東真的淪陷了,皇宮真的被包圍了,那她們……她們豈非成了階下囚?這太可怕了,不論哪一種可能,對她們來說都是致命的。這才是兩難的選擇,沒有經(jīng)歷過的人是不會明白的。“放——箭!”兩個簡潔的字眼,從軒轅夢口中吐出。無數(shù)嚓嚓嚓的聲音響起,伴隨她“放箭”二字的落下,大殿周圍突地憑空出現(xiàn)許多手持弓弩的弩手,烏黑發(fā)亮的箭尖,紛紛正對大殿中央。所有的臉色都變了,那些游移迷茫,瞬間變?yōu)轶@恐害怕。時至此刻,她們才知道,原來這一切竟然是真的!宛東真的完蛋了,她們真的成了階下囚!一陣亂哄哄的喊叫,有人因過度緊張,驚叫著朝大殿外跑去,卻只跑出幾步,就被一支弩箭射穿了胸膛。“剛才叫你們跑你們不跑,現(xiàn)在不讓你們跑了,你們反倒想要跑了?!彼宦暲溧停裆葢z憫又冷酷,“我這人向來說一不二,讓你們逃,我就絕不會下殺手,現(xiàn)在,我不打算讓你們逃了,誰敢逃,一縷殺無赦!”金碧輝煌的大殿上在,站著高高在上尊貴無比的皇帝陛下,可真正俯瞰眾生傲視群雄的人,卻是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女子。突地,人群中有人認(rèn)出了她,大叫道:“是她,是御龍的軒轅王!”“軒轅王?那個起義軍的首領(lǐng)?”“聽說岳陽一戰(zhàn),她身先士卒,以少勝多,龍華大軍幾乎全軍覆沒!”“難道……難道我們宛東也淪落至此?”……對這些議論,軒轅夢充耳不聞,她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男子蒙著面紗的臉龐。很奇怪,真的很奇怪,雖然從身形上看,他的確是贗月,可那種自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的氣質(zhì),卻又與贗月大相徑庭。難道離開自己的這段時間發(fā)生了什么?這廝轉(zhuǎn)性了?女帝見她死死盯著自己的男人,心里也很不爽,在她看來,自己的皇位甚至國土,都可以被人覬覦,但她喜歡的男人,絕對不能被任何人染指。她用力一扯身后的男人,死死摟在懷中,同時伸手拍向一旁的柱子。軒轅夢雖然不知她想做什么,但自從上次被軒轅慈逃脫后,她就多了個心眼,在敵人窮途末路時,一定要時刻注意對方的一舉一動,尤其是身邊的各種器具擺設(shè),說不定一個不起眼的小茶壺,一顆小石子,都會是開啟密道的機關(guān)。果不其然,在女帝用力拍下的瞬間,原本平整的地面,突然升起四道密合的銅墻鐵壁,一旦鐵壁完全升起,就可以將女帝安全籠罩其中,里面是否還有密道,她就不得而知了。雖然這個機關(guān)設(shè)計的很巧妙,女帝的反應(yīng)也很迅速,但軒轅夢早有準(zhǔn)備,那鐵壁升到一半時,她就連帶贗月和女帝,一同從那鐵壁中給拽了出來。女帝吃痛倒地,贗月也摔了個狗吃屎。望著眼前一幕,她越發(fā)感到不對勁。妖媚脫俗,傾國絕艷的贗月,就算摔跤,那也要摔得天地失色,萬物生輝,哪會像現(xiàn)在這樣,既沒風(fēng)度,也沒氣度,要多丑就有多丑。女帝很快從地上爬起來,但她鐵青的臉色,已經(jīng)說明了她此刻悲憤欲絕的心情。她實在難以想象,這個女人是用什么方式把自己從機關(guān)墻中給拽出來的,明明離她那么遠(yuǎn),在墻壁升起時,她甚至還沒有挪動腳步。對軒轅夢超乎想象的速度以及身手的震驚,遠(yuǎn)遠(yuǎn)超過此刻的絕望與憤怒,當(dāng)初設(shè)計機關(guān)墻的匠人明明說,就算當(dāng)世一等高手,也無法突破這機關(guān)墻,這墻的堅固程度,連炸藥都炸不毀。此刻,女帝最想做的事,就是將那個設(shè)計機關(guān)墻的匠人給一刀斬了!當(dāng)然,她也得有這個機會才行。不知是不是跌得太狠的緣故,贗月竟然趴在地上起不來身。軒轅夢雖然覺得奇怪,卻還是上前,將他從地上扶起。她伸手?jǐn)v扶,對方卻堅決不肯起身,一個往上提,一個往下墜,軒轅夢惱了,猛一用力,將他從地上拎了起來。“呃?”望著面前身著大紅嫁衣,滿臉白粉,濃妝艷抹,一臉膽怯看著自己的男人,軒轅夢像丟垃圾一樣把男人丟了出去,“撲哧”一聲,男人再次跌了個狗吃屎。不是贗月!新郎不是贗月!原來女帝娶的不是贗月!哈哈哈哈哈哈!軒轅夢在心里笑出了一朵大菊花。女人也驚呆了,想到自己剛才一直牽的竟然是這個丑男人的手,就一陣惡心作嘔。一個高興,一個痛苦,一個得意,一個失意,軒轅夢和女帝,完全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反應(yīng)。場面已經(jīng)夠亂了,可偏偏就在這時,頭頂上忽地傳來一陣輕快的笑聲,似愉悅,似譏諷,似暢快,似滿足。循聲望去,只見一紅衣的男子,正斜坐在大殿穹頂?shù)臋M梁上,一手撐著腦袋,一手執(zhí)著白玉酒壺,自在逍遙,好不快活。軒轅夢嘴角抽了抽,早知贗月并非安分之人,這世上只有他愚弄別人的份,誰也別想占他半點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