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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否會因為自己的丑顏而嫌棄他,只要他喜歡她,愛著她,已然足矣。就像她說的一樣,隨性而為,那些擔憂,那些自卑,那些痛苦,全都去tm的!她承受他主動的索吻,在他逐漸深入的親吻中,一點點感受著他情緒的變化。她依然沒有閉眼,漆黑的眼睜得大大的,清亮而深邃,神秘而誘人。他坦然直視她的目光,眼中的羞愧與自卑不復存在,眼眸輕挑,風流無限。她喜歡現(xiàn)在的他,不對,應該是真正的他。贗月就是贗月,他從來不會自卑,從來不會退縮,也從來不會瑟縮不前,他只會微笑著,用最不正經(jīng)的語氣,說著最不正經(jīng)的言語:“感覺怎么樣?算不算你人生中最奇特的一次*?”她單手搭在他肩上:“其實選在這里也不錯,為了能有個美好而獨特的回憶,我覺得……”他順勢貼近她,在水中肌膚的觸感越發(fā)敏感:“覺得什么?就在這里……享受一次?”“雖然我很想感受一下不同的閨房樂趣,但是嘛……”她忽地推開他,飛快朝著他身后的方向游去。他納悶,跟著轉身,見她已經(jīng)沖上不遠處的一座小島,激動的樣子就跟饑餓的野獸見到獵物似的,兩眼放光:“贗月,我成功,我成功了!”他也跟著游上岸,環(huán)顧一圈,滿目不解。她看著他,伸展雙臂,“歡迎來到我的王國!”沒錯,這里就是她曾居住兩年的那座荒島!鳳蜒花開,水天一色,生機盎然的景色,就像在心底開出的希望之花。奇跡總會在不經(jīng)意到來,在她已經(jīng)決定要放棄的時候,老天爺終于良心大發(fā),讓她中了一次頭獎。贗月?lián)炝藟K安靜的青草地躺下,面朝藍天:“突然覺得,你是否成功,我都無所謂了?!?/br>她湊到他身邊:“我知道,你已經(jīng)不在乎自己的樣貌了,可既然這是老天送你的禮物,收下又有何妨?”她與他并排躺倒,側過身,望著他雖傷痕累累,卻依舊俊秀惑人的側顏:“你當男人,會讓很多男人困擾,當一個完美的男人,會讓天下所有男人困擾,我想讓你變成全天下男人的公敵。”他悶悶一笑:“變成全天下男人的公敵?不行,我害怕,敵人太多,我怕我活不了多久,就會魂歸離恨天。”“怕什么?有我保護你,從今往后,誰也別想傷害你一根汗毛!”斜目睨她:“你保護我?”“是呀。”她拍拍胸脯:“無論何時何地,哪怕與全天下作對,我也絕不讓你受到半點傷害?!?/br>“為了你的誓言。”他轉過身,那股子自內而發(fā)的優(yōu)雅氣質,使得他即便面容被毀,也同樣風采無雙:“我決定,接受你的建議,成為全天下男人的公敵?!?/br>“耶,太好了!”她喜上眉梢,猛地坐起身:“我記得兩年前,我用鳳蜒花釀了幾壇酒,就埋在前面的山洞里,為了慶祝贗月大人重獲新生,我們來暢飲一番,不醉不休!”兩年前突發(fā)奇想,用鳳蜒花釀酒,打算一年后待女兒生日再開封,沒想到一個月后就離開了這座荒島。挖出兩個密封的泥壇字,剛敲開上面封口的泥,一股濃郁的酒香便自壇內散發(fā)而出。將其中一個壇子丟給贗月,仰頭就飲。酒液味甘醇香,沁人心脾,既不過烈,也不清淡,細細品味,自有一番獨特滋味。這里也算是她的第二個故鄉(xiāng)了,再次踏足這里,回憶起曾經(jīng)的點點滴滴,一股淡淡的愁緒涌上心頭。“贗月,在認識你之前,我遭遇了人生最絕望的一場災難,這里,是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的地方?!彼敛链浇沁叺木茲n:“我不會帶你回龍華京城,因為這里才是我的家?!?/br>他舉起壇子,也飲了一口酒,“我喜歡這個地方?!?/br>“你后悔嗎?”“你問的,是愛上你,還是放棄榮華富貴?”“兩者兼有吧?!彼位尉茐?,嗅一口醇厚的酒香:“選擇這樣的生活方式,埋沒自己的才能,一輩子,只做一個普通人?!?/br>“做普通人不好嗎?”他像在問她,也像在問自己:“如果真的能一輩子做普通人,我倒要感謝老天爺呢?!?/br>她笑笑,抱著酒壇朝洞口外走去,“不會的,你注定不是一般人,即便龍困淺灘,也有一飛沖天的時候。”“你在說你自己嗎?”他笑著調侃。她瞇起眼,撩過額前的碎發(fā):“或許吧?!?/br>“我實在不忍心打擊你的雄心壯志,但在此之前,我有必要提醒你,雖然我們到達了目的地,但如果沒有船的話,那么我們就只能永遠留在這里了。”身后傳來的聲音讓她的臉一下子變得黑如鍋底,能不能不要這么現(xiàn)實?她還沒從找到鳳蜒花的喜悅中回過神來,就告訴他這么殘酷的事實,這家伙果然是她的天敵啊。“等我醫(yī)好你的臉,再跟你算總賬!”“好啊,我等著。”……“今天是第幾日了?”祁墨懷一邊批閱奏折,一邊朝身旁的趙合問道。趙合回道:“自皇上命奴才記錄日子起,已經(jīng)過去一個月零八天了。”祁墨懷合上批閱完畢的奏折,揉了揉酸痛的手臂。一個月零八天,不知道她怎么樣了?兩個月?兩個月她能回來嗎?心中明明焦急如焚,卻要裝的若無其事。這就是皇帝,一個永遠也不能做自己的可憐人。站起身,走到窗邊,這時,身后突然無聲無息落下一名黑衣人,祁墨懷沒有回頭,那名黑衣人只將一封用火漆封著的書信恭恭敬敬放在桌案上,便如來時一般悄無聲息地離開了。走回桌邊,將書信展開,果然,是岳陽那邊送來的書信。“夢,你還好嗎?自你離開岳陽已經(jīng)一月有余,這期間你卻一直沒有傳信歸來,我們大家十分擔心,是否遇到難解的麻煩?望盡快回信,告之一切境況?!?/br>落款:云錦。看著雪白紙張上雋秀的字體,祁墨懷有些不是滋味,總覺得云錦他們與她是親密的家人,而自己,卻是被她隔離在外的陌生人。不過轉念一想,知道她出海這一秘密的人只有自己,這豈不是代表,自己對她而言,比任何人都要重要?這般想著,心情頓時好轉。走到一旁的書架,掏出隨身攜帶的金鑰匙,將抽屜打開,按照她表示的順序,取出她親筆所寫的第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