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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有感覺到冷,感覺到疼,我才知道自己還活著,還在你身邊。”過往的無數(shù)個日夜,不論對他還是對她。都是一場折磨,傷口愈合,可傷疤卻留了下來,不知多久才能完全消退。她靜了片刻,轉(zhuǎn)過身,同樣抱住他:“我知道。”簡單的三個字,無需多言,彼此便可心知肚明,他近距離看著她的眼,冰涼的手指撫過她火熱的臉頰:“夢可是太熱了?”她在他眼里看到了促狹,知道他的詢問并非小丫頭的天真,以他的聰慧,還能看不出她為何臉紅嗎?她正要說什么,他卻傾過身,以唇堵住了她即將出口的話:“良辰美景奈何天,夢可千萬不要辜負了?!?/br>誘惑!*裸的誘惑!當初兩人的第一次,就是以云錦的主動作為開始的,而此刻……他的熱情,他的魅惑,他的主動,再一次讓她沉淪迷醉。沒想到,這樣清雅溫潤的人,也會有這般妖媚的一面,這種妖媚完全不同于贗月。贗月是那種純粹的妖之精靈,一舉一動都透著令人難以抗拒的誘惑力,如罌粟般,誘惑著每一個與他接觸的人,而云錦,則更像是開在圣山上的一株白玫瑰,清透典雅,給人一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之感,但那份骨子里的魅力,卻只有與他真正親近者,他才會主動釋放,這是一種介于溫和與火熱之間的氣質(zhì),不似贗月來的奔放。“當然,我這人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節(jié)約?!比虩o可忍無需再忍,直接抱起云錦,沖入室內(nèi)。……一夜纏綿,第二日去接小丫頭時,某人那張臉黑得呦,讓她不禁反省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損人不利己之事。對于邵煜霆的古怪,軒轅夢只能對小丫頭旁敲側(cè)擊。好不容易,經(jīng)過一番東拉西扯后,小丫頭說了句比較靠譜的,“爹爹不讓我再跟狗兒一起玩,說狗兒不是好孩子?!?/br>軒轅夢納悶:“你爹爹為什么這么說?”太過分了吧,人家的孩子就不是好孩子?沒看出來,邵煜霆還是一護短的。小丫頭搖頭:“不知道,我跟爹爹說,你找別的爹爹玩床上游戲,爹爹就生氣了?!?/br>她眼神陡然閃了閃,淡淡笑了一下:“沒事,你爹爹不是再生你的氣?!敝劣谏l的氣,她也不是很清楚,小丫頭的話是說明白了,卻沒說明白,邵煜霆生氣,是因為小丫頭的口無遮攔,還是……應(yīng)該是前一種。她笑著拍了拍額頭,暗笑自己想得太多。用完早膳,準備回房整理行囊,卻在房門口看到了一改往日嬉笑懶散的贗月。望著他無比凝重的表情,軒轅夢試探著問:“有事找我?”他看著她,眸光變化莫名,直到她開始彎身檢查自己是不是衣衫不整時,他才開口:“那件事我可以幫你。”“什么事?”對他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感到不解。他頓了頓,近乎于慍惱地答道:“接近女帝,探查口風(fēng)?!?/br>她愕然,這件事她只和云錦秘密商談過,他是從何知曉的?不待她發(fā)出疑問,贗月主動答了:“云錦雖然什么都沒說,但我從他的眼神里,可以看出他的心思?!?/br>她連忙道:“贗月,你不要多想,云錦他沒有惡意。”“我知道他沒有惡意,他只是為了你,甘愿做這樣個惡人罷了?!?/br>她驀然無言,沉默了半晌后,抬起頭堅決道:“不行,我不會同意的,你要走要留我管不著,回宛東給女帝做小爺,我堅決不允!”他眸色一震,卻很快笑了起來,故作慵懶無謂:“軒轅夢,這話可不好聽,我回宛東,女帝陛下必以鳳后之位待我,何來小爺一說?再者……”他忽地靠近她,紅櫻般的唇,緊貼她的耳朵:“你以什么立場阻止我?”她噎了噎,又聽贗月道:“我是你的什么人,嗯?”最后一個字,帶著上挑的顫抖尾音,似酥媚入骨的誘惑與輕吟。她垂在身側(cè)的手猛地握緊,耳邊,男子清潤好聽的嗓音聲聲入耳,“我不是你的夫婿,亦不是你的小爺,我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受任何人的束縛。軒轅夢,你給我一個不可違抗你的理由,只要一個……便足矣?!彼麚芘亩梗谒L時間的沉默中低低輕笑:“說不出嗎?僅僅一個理由也沒有,是嗎?”放開她,他的嘴角依然掛著玩世不恭的笑意,眸底深處卻凝結(jié)了一片寒冰,寂寥沉郁。贗月,你是我的知己,是我軒轅夢這輩子最要好的朋友,這樣的理由,在你心里,也不能成為理由嗎?她苦笑,這樣的話語不是不能說,也不是不想說,而是她太清楚,贗月想要的是什么,但她怕自己給不起,讓他失望,比起失去珍貴的友誼,她寧肯背負這無情的罪名。贗月終究還是沒有走,但她與他之間,因那無從回答的問題而就此形成了一道無心的隔閡。每當遠遠看著他,看著那不羈的眉眼,染上一層蕭索的沉重時,心就會不可抑制地疼痛。越是疼,就越是不敢靠近。什么時候,自己與他,也會走到這個地步?他救過她,幫過她,陪伴過她,她欠了他太多,卻不知道該怎么償還,說是要保護他,卻給了他無盡的煩惱與苦痛。她第一次開始痛恨自己,痛恨這種無能為力的狀態(tài)。因要部署接下來的作戰(zhàn)計劃,大家各司其職,倒也把這事暫且給忘了。與五菱越來越近,一路上都是起義軍與朝廷對抗的事跡,那個五菱郡守倒也算是個將才,短短幾日時間,就將朝廷大軍打了個落花流水,但畢竟起義軍規(guī)模過小,不成氣候,軒轅慈派了十萬大軍來,一夜之間,便大敗起義軍,占領(lǐng)了五菱。五菱郡守不甘失敗,帶著手下的殘兵敗將安營于五菱城外,打算伺機而動。軒轅夢原本也不打算依靠五菱那一萬起義軍,他們的存在,只是為了轉(zhuǎn)移軒轅慈的視線而已。不過就像云錦所說,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朝廷兵馬強壯,紀律嚴明,不是一般的起義軍可以比擬的,要和朝廷的正規(guī)軍作戰(zhàn),只能靠智取,硬拼的結(jié)果只有死路一條。戚如花飛鴿傳書,說三萬起義軍已經(jīng)在路上,另有一萬人,已在離五菱百里之外的荒郊安營。軒轅夢算了算時間,再過一日,應(yīng)該就能與那一萬起義軍會和。這是個不錯的開端,一切都在預(yù)期之中?,F(xiàn)在,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了。……自離開岳陽,邵煜霆就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