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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沒來參加比武的人,真是虧大發(fā)了。軒轅夢正在整理行囊,忽聽一陣馬蹄聲,自前方的林蔭小道傳來,原本不在意,誰料那聲音竟是沖著自己這邊而來的。她將腦袋從馬車中收回,隨意朝停在附近的車隊看去,這一看,頓時呆住了。站在車隊最前方的女子,正是那那晚邀請贗月喝茶賞月,一語不發(fā)坐在他對面看他吃石榴的女子。難道是來找自己算賬的?她捏了捏拳頭,正好,她這幾日莫名失眠,心煩氣躁,有人送上門來給她打,不打白不打。已做好了被興師問罪的準備,誰料人家壓根不理她,滿心滿眼,只有她身邊的某位。“公子?!迸由锨耙徊剑拔遗c公子一見如故,就如多年知心好友,這一分別,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次相見,一點心意,望公子收下,待他日重逢,亦可作為信物。”女子說著,伸手從腰間解下一塊金鏤墜子,遞給贗月。贗月斜靠在馬車的車廂壁上,兩手環(huán)抱于胸,看也不看對方遞來的信物:“此金鏤墜子過于貴重,在下實難接受,還望姑娘收回?!?/br>貴重?軒轅夢斜睨了贗月一眼,一枚不值百兩的金鏤墜子,有多貴重?就算要說冠冕堂皇的話,也挑一個比較能讓行信服的好不好?女子臉一紅,頓顯尷尬,軒轅夢以為她要發(fā)飆了,可那女子只是平了平氣,將金鏤墜子收回,再次笑得春風滿面:“公子既然不愿意收,那我也不勉強?!彼D頭,像自己的同門遞了個眼色:“記得公子喜歡吃石榴,我特意送了一些來?!毖劭蹿I月嘴唇動了動,女子連忙搶話道:“公子不會連我這點心意都不肯收下吧?”贗月下意識看了眼身旁的軒轅夢,綻出一抹顛倒眾生的笑容來:“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br>女子望著他刻意做出嫵媚的臉龐,眼睛都快瞪直了。“哎呀呀,這都十月了,天氣怎么還這么熱?”軒轅夢甩起一條布巾,在兩人中間晃來晃去:“你們不覺得熱嗎?曬太陽曬得很shuangma?發(fā)呆發(fā)得很愉快嗎?大家是不是都很閑,打算要在這里杵一輩子?”女子被她這么一搗亂,滿眼都是她手里那條粉色的小布巾,再也看不到男子絕美嬌艷的容顏,氣得面紅耳赤,但她又不敢向軒轅夢出手,兩人的武功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她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贗月雙眸彎彎,當真像兩輪明月,斂去風情萬種的笑,當對上軒轅夢的視線時,換上一臉狡詐促狹的陰笑。就知道這家伙不懷好意,軒轅夢直接把手里的布巾扔他臉上。笑?讓你再笑!一小筐石榴確實不算多么貴重的東西,但難得的是,這些石榴個個飽滿新鮮,每一個都是上上品。贗月這輩子什么都不用干,就憑那張臉,就可以衣食無憂大富大貴。人和人,確實不能比啊。那女子最終還是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離開是那眼神,簡直就是肝腸寸斷悲慟難抑,她其實最想做的,是把贗月抱回去當相公吧全職高手。繼續(xù)埋頭整理行囊,腦袋剛探進車廂,便又聽一陣馬蹄聲,朝自己這邊而來。難道是那女人終究心有不甘,于是去而復返,打算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把贗月綁回去跟她拜堂成親?探出腦袋一看,頓時大囧。站在贗月面前笑意盈然春光燦爛的某女,她雖然不認識,但只憑那眼中爆出的綠光還有一臉瘋狂的花癡相就不難判斷,這又是一名贗月的崇拜者。與之前那位的手法一樣,無非就是送個信物,恭維幾句,再表示一下依依不舍之情,當然,最后還要送上月某人最愛吃的石榴。如此這般,來了不下十撥人馬,石榴送了一筐又一筐,她都快成批發(fā)石榴的了。好不容易消停會兒,結果又一陣馬蹄聲傳來,比之前哪一撥都要響亮急促,她氣急敗壞地面朝前方的林蔭小道,她的忍耐力已經(jīng)到達極限了,這次不管是誰,也不管是送信物的還是送石榴,別想她再給好臉色。兩手插著腰,準備扮演人生第一次的潑婦形象,當那馬蹄聲接近,領頭之人從一片半綠半黃的樹叢中露頭時,憋足的氣勢突然一下子垮了下去。贗月低低笑出了聲:“該不會是來給你送石榴的?”她沒好氣瞪他一眼:“老娘不喜歡吃石榴?!?/br>“哦?是嗎?!毙Φ脛e有深意。不理他,誰也沒規(guī)定同樣的路,其他人就不能走,也許邵煜霆是覺得這條路看起來順眼,才故意繞道于此的。看了眼堆滿地的石榴,她命人搬了兩筐上車,準備出發(fā)。小丫頭望著月影山莊那邊的人,抱著軒轅夢的胳膊,奶聲奶氣地問:“媽咪,爹爹也跟我們一起走嗎?”看了眼那邊的邵煜霆,軒轅夢不想欺騙女兒,但如果她說自己和邵煜霆從此分道揚鑣,以這丫頭的性子,不得鬧翻天才怪。“這個……當然是一起走。()”沒辦法,先哄哄她,等上了車,離開岳陽后在告訴她實情。小丫頭畢竟年紀小,對她的話毫不懷疑:“那就好,爹爹說要給我講故事,還說要再送我兩個一模一樣的小木偶。媽咪,我原先的小木偶被壞人給搶走了,你要幫我打人?!?/br>“嗯,媽咪幫你打人?!毙奶摪。_其他人可以臉不紅心不跳,騙自家純純的閨女,總有種負罪感。上了車,先把小丫頭丟給南宮那一車,來到云錦的馬車,他正在棋盤前自我博弈。軒轅夢看了眼棋盤上的棋局,雖然是自己跟自己下棋,但局勢卻是驚險萬分,黑子與白子殺伐激烈,各占優(yōu)勢,可稱得上是驚心動魄。看了一陣,云錦落下最后一子——竟是和局!她盯著棋盤,眉目輕蹙:“云錦,你認為我現(xiàn)在還不足以與軒轅慈對抗嗎?”云錦也望著面前的棋盤:“論力量,論實力,你與她確實還有一大截的差距。”她也不氣餒,只問道:“力敵不成便智取,我也不是沒有一點希望,對嗎?”云錦神色淡渺,輕輕點頭:“自信是好事花都保鏢。”“我不會狂妄自大,我知道自己與她之間的差距,但我相信,最后的贏家,一定是我?!?/br>云錦將視線從棋盤上移到她的臉上,經(jīng)過近三年的歷練,她臉上的鐫狂之氣的確淡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最自身的肯定和信任,以及一股不服輸?shù)膱皂g。自古以來,天下之爭都是非常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