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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萬一傷口撕裂,又得耽誤幾天。”他一臉認真,并沒有覺得幫她清洗隱秘處有何不妥。拗不過他,只好繼續(xù)趴回去。安靜的室內,只聞涔涔的水流聲,淅淅瀝瀝,讓人的心也跟著濕潤起來,像被包裹在一團水珠中,越來越癱軟。風霜夜色濃,空氣里有著潮濕的味道,被騰騰的熱氣一熏,變得依稀粘稠。微風從半開的窗欞中卷入,拂過脊背,酥酥麻麻的癢,男子嬌嫩似花蕊的側顏,暈在一片淡淡的珠光里,隔著蒸騰的霧氣,顯得有些不真實。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這么認真的表情,卻是在自己光溜溜隨他擺弄的情況下超能右手全文。人生啊人生,為什么總是十全九美,不能十全十美呢?“好了。”思緒恍惚中,耳邊傳來一個輕輕的聲音,紅色的衣擺在眼前飄過,緊接著,一件厚實干爽的袍子,被披在身上。他的速度倒是快,不但把她身上洗白白了,連頭發(fā)都已洗好擦干。坐在榻上,她看著他忙進忙出,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欠他的越來越多了。欠債還錢,天經(jīng)地義,她從未抱著那種拖著拖著就可以不還的惡劣想法,但怎么還,只是個值得深究的問題。自己身無長物,唯一能給的,只有在他眼中不屑一顧的糞土,他如果要,那還好說,如果不要,她拿什么給他?“怎么還不睡?”他收拾好一切,進房來卻發(fā)現(xiàn)她坐在榻邊發(fā)呆。她笑了笑,“一起睡吧?!?/br>他眼角挑了挑:“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好心,不會在偷偷醞釀什么小陰謀吧?!?/br>她豎起眉頭,故作憤怒:“我在你眼里就這么不堪?”“難說,你剛才不是還在想,等你傷勢痊愈后如何對付我嗎?”這家伙,記憶力不是一般的好。她不跟他耍嘴皮子,一是沒那個精力,二是知道耍也耍不贏,論臉皮的厚度,贗月認第二這世上就沒人敢認第一?!澳鞘莻靡院蟮氖?,現(xiàn)在我心情好,可憐一下你,你可不要辜負我的一番好心?!?/br>“是嗎?!彼麘醒笱蟛溥^來,半蹲在她面前,瞇起狹長的眼,一絲促狹在眼底閃現(xiàn):“要不要我高唱一句,謝女王大人寵幸。”“你想喊也可以,我是不介意的?!?/br>“那既然是寵幸,是不是該有點實質性的作為?!彼p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微微抬起身子。“你想怎么實質法?”“我?guī)湍沣逶r,你一點感覺都沒有?”他眼中的光雖然暗,卻奪目逼人。不由得回想起那突然而來的悸動,如說沒有一點感覺,那肯定是騙人的,但倒不至于失了理智,完全沉淪。“下回你也傷一次,我來幫你沐浴,讓你看看老娘我的定力。”他笑意古怪:“哪有你這樣咒人受傷的。”“是你自己先提出挑釁的?!彼UQ?,一臉無辜。他長嘆口氣,扶了扶額:“算了,這一局算我輸?!?/br>她翻了個白眼,這家伙還真是處處好強,什么事都要拿來跟她比,難道床笫之歡時也要比比誰的耐久力更強?呃……她這在胡想什么啊!同榻而眠,似乎已經(jīng)不再是什么悖逆之事,自然不過,甚至睡到半夜,她因為畏寒,而將他當做人形暖水袋抱著時,也沒有任何維和感,更沒有被翻紅浪的香艷場景發(fā)生。早晨醒來,才睜開眼,鼻端就嗅到一陣誘人的食物香氣。果然,依舊是某人坐在桌邊,旁若無人在享用早餐,不過這回,這家伙倒是多了點良心,指指對面的一份早膳:“快起來吧,涼了就不好吃了?!?/br>晃了晃腦袋,看向門外,還沒等出聲,贗月就自發(fā)自動回答,“已經(jīng)走了花都極品富二代。”“你知道我想問什么?”“還能是什么,不就是為謝祝的去留發(fā)愁嘛?!?/br>她坐起身,探手拿過一旁的衣物,正想往身上套,某人就已經(jīng)站在榻邊,接過她手里的衣衫,“我來?!?/br>贗月這家伙還真的成她的保姆了,雖然略感不自在,但有人伺候還不好?于是也沒拒絕。一邊享受著贗月的體貼服務,一邊閑閑道:“謝祝真的走了?還以為他會繼續(xù)死皮賴臉地賴在這,就跟你一樣?!?/br>“這話可不好聽,什么叫跟我一樣,我跟他能比嗎?”“論臉皮厚度,確實不能比,他跟你壓根不是一個檔次的?!?/br>“這話還算好聽?!?/br>“他的臉皮如果是一層磚,那么你的臉皮絕對是一座城。”“……”穿好衣服,她站起身,滿意頷首:“不錯,有伺候人的潛質,以后你就留在女王大人我的身邊,做我的貼身小伺吧,看我給你多大的榮幸啊?!?/br>贗月皮笑rou不笑:“女人,如果我的臉皮是一座城的話,你的臉皮就是一片海?!?/br>“多謝夸獎。”對于臉皮的厚薄,她向來是以厚為榮,以薄為恥的。洗漱綰發(fā)同樣是在贗月的協(xié)助下完成,不是她故意氣他,而是他真的有伺候人的潛質,她什么都不說,他就能將她服侍得爽歪歪,她要是女人,一定娶了他!不對啊,她原本就是女人,當她剛才什么都沒想。贗月目不斜視,從她坐在飯桌上開始,他的眼睛就沒離開過她的臉,“你又在想什么古怪的事情了?”她飛快抬眸看他一眼,淡定道:“沒想什么,我就在琢磨,今天的粥怎么這么難喝?!?/br>贗月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軒轅夢看著都替他擔心,生怕那美貌的臉皮下一刻就會耷拉到桌面上。“你嫌我煮的粥難喝?”軒轅夢一聲驚呼,看向面前的粥:“你煮的?”“怎么?不相信?”她放下碗筷,深沉道:“倒不是不相信,只是我沒想到,一向只和稀泥的你竟然也會和稀粥了。”“女人,你一天不跟我抬杠心里就不舒服是不?”想他這么懶的人,天不亮就起床給她熬粥,因為沒有經(jīng)驗,被溢出來的粥燙到了手,可憐他如此嬌嫩的肌膚,她竟不領情!她很想領一領情,但問題是,這粥真的是太難喝了,那幾個小菜還不錯,“粥雖難喝,小菜的味道還不錯,你的手藝真好?!?/br>贗月的臉垮得更厲害:“小菜是我從京城分店一品居買的?!?/br>得,拍馬屁還拍不到點子上,可見她生來就只能做被拍馬屁的一類人。夾了一筷子小菜,正欲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