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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心里最大的秘密道出,突然覺得輕松好多,連晚上睡覺也不失眠了,不但晚上不失眠,白天也不失眠,一天十二時辰,有*個時辰都在睡覺。再這樣下去,她就要變成某種喜聞樂見的動物了。吃了睡,睡了吃,她現(xiàn)在就只有這兩件事做。云錦的身子仍然不是很強壯,卻每天寸步不離地照顧她,她只是散功而已,又不是生病,大家都把她當瓷娃娃了。白蘇每天給她熬制各種各樣的補湯,她不喝,蕭倚樓就守在一旁死磨硬泡督促她喝,南宮靈沛怕她無聊,于是每日抱著給她講故事,結果講得她昏昏欲睡,贗月這家伙就是專門氣人的,上回著了她的道,還被蕭倚樓拿殺豬刀嚇唬,他為了報仇,每日換著花樣折騰,她竭力置身之外,卻總被無辜拉入口水仗中,這是做的什么孽啊。日子就這樣,在無聊與抓狂中一天天過去,大半個月后,她雖不再畏寒,可內力卻依舊沒有恢復。這時,戚如花帶來了一個消息:軒轅慈率眾回京,并公布天下,稱反賊猖狂,夜襲行宮,為首之人更是喪心病狂,放火燒宮,鳳后與建平王不幸葬身火海,她心痛不已,號召天下仁義之士,誓與反賊抗爭到底。聽完消息,軒轅夢轉向一旁的云錦:“你怎么看?”云錦面色如常:“這種結果,早在意料之中?!?/br>她忽然笑了起來:“這下你跟我,都是已死之人,她既然當著全天下的人面,宣布了你的死訊,那便代表,她真的已經(jīng)放棄你了。”這就是她所謂的愛嗎?保質期太短了。云錦臉上神色依然不變:“她的心里,只有天下?!?/br>明知他說的是軒轅慈,可軒轅夢卻有種被狠狠打了一巴掌的感覺,“云錦,你……怨恨過我嗎?”“為什么這么問?”她懊惱道:“當初我自作主張,讓你服下忘憂蠱,雖然你狡猾地把茶水倒掉了,但這事終究還是我決定的,以為這樣就是為你好,這種做法,與軒轅慈為了天下犧牲你,并無區(qū)別?!?/br>云錦悠然地為自己斟了杯茶,白色的闊口袖下,修長的指節(jié),與瑩潤的杯盞交相輝印,“當初,我瞞著你私下部署,也以為是為了你好,可終究卻害了你,同樣害了自己。夢,我不會怨你,也不會怪你,但還是不得不說,你這件事做得確實有欠考慮?!?/br>臉一紅,訕訕道:“這個……你說的沒錯,我確實有些沖動了?!?/br>“你知道我為什么寧愿偷偷倒掉那杯茶,也不肯拒絕你嗎?”這個問題她還真沒想過:“為什么?”端起茶杯,不急不緩地輕抿一口,云錦的目光突然從溫潤變?yōu)橄?,看得軒轅夢一陣心慌意亂。唉,自己在這廝面前,永遠都是孫悟空,他這唐僧一念緊箍咒,再厲害也得趴下。“你的性子,不溫和,亦不尖銳,若身處安穩(wěn)太平的環(huán)境,你就會變得越來越溫吞,失了棱角,而一旦身陷危機,你就會成為一把出鞘的寶劍,越磨越利。你是個需要鞭策,需要刺激的人,正所謂生于憂患,死于安樂?!狈畔虏璞K,云錦臉上一派運籌帷幄的自信:“你喜歡賭,我也只能陪你賭,若你真的一輩子想不起我,那我只有認命,可若是賭贏,你的心,就歸我了。”聽了他的解釋,她有些哭笑不得:“云錦,我就是再修煉一百年,也不是你的對手,你一定修煉千年幻化的狐貍,什么事都在你的掌握中。”“也不全是。”手指敲擊著茶杯的邊緣,自信中染上一層憂懼:“兩年前,我想方設法,卻依舊沒能阻止你落入軒轅慈的圈套,這件事,完全脫離了我的掌控。”“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嘛。”“不是,是我太自以為是。”“那個……其實……”“你也一樣,再這么下去,遲早要輸給軒轅慈?!?/br>“呃……我知道……”“不過沒關系,有我在你身邊監(jiān)督你,應該不會再犯此類錯誤?!?/br>“……”現(xiàn)在誰要說云錦不是狐貍轉世她跟誰急!雖然知道自己有錯,但被這么毫不留情面的教訓一頓,實在丟人,軒轅夢心情低落,原本想去面壁思過,略一尋思,決定還是閉眼思過吧。云錦說,生于憂患死于安樂,她現(xiàn)在就好安樂,安爾樂!反正最近也沒什么大事發(fā)生,就再安樂幾天吧……就幾天。這么一自我安慰,原本心里那些小小的不安,立刻被揮之云散,這就叫阿q精神。夏季的氣溫原本就比較熱,再加上她修煉的武功心法,又屬于純陽型的,兩種熱疊加起來,常常讓她熱得撓心撓肺,自從為云錦渡氣療傷后,體內的那股燥熱似乎被壓制下去,即便三伏天,也不覺得燥熱難忍,反倒舒爽清涼。云錦見她睡得香,生怕她著涼,于是返身回房去取薄毯。微風一陣一陣,拂過花海,拂過樹叢,拂過女子嬌艷的面龐,揚起黛黑的青絲。弄而密的長睫輕顫,似振翅欲飛的蝶,那臉容上的恬靜,印著斑駁的日光,只讓人覺得心頭溫暖,不由得,也隨著她嘴角的笑意,輕輕勾起弧度。那雙緊閉的眼,沉幽如海,靜謐如夜,溫柔得似能包納一切,但當那雙眼睜開,溫柔的和婉,亦能在瞬間爆裂成嶙峋刺人的尖銳。一角青衣隨風高揚,只站在離她三步之遙處。以往,別說離她三步,只怕三十步時,就已被她發(fā)覺。暫時失去內力,就如同暫時收起利爪和尖刺,這樣的她,在他的記憶中,只有那么一次。三步的距離,被他縮減為兩步,原本只打算遠遠看一眼,卻終究違背了決心,一步一步,直至站在她的身邊。“你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聲音很輕,一出口,便散于風中。她不語,夢中似遇見了什么有趣的事,唇角微微牽了牽,無意識地哼了一聲,“別鬧。”他眼底眸色一沉,手指不由得撫上她的唇角:“是誰,能讓你如此開心地笑?”睡夢中的軒轅夢,感覺臉上有些癢癢的,于是抬手去抓,可邵煜霆反應很快,在她抓上他的手之前,就將手指移開,軒轅夢抓了可空,撇撇嘴,皺皺眉,嘀咕了一聲,繼續(xù)做她的春秋大夢。有些失落,有些黯然,還有些微微的緊張。“我要走了,這一次離開,我不會再回來,你……有云錦,他為會你安排好一切。”再次伸手,手指自她的眉眼,一點點,下移至唇畔,似要借著真實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