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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恨你?!辈缓蓿淮碓?。軒轅霞像聽到了天方夜譚一樣睜大眼:“你不恨我?你真的不恨我?”“是,我真的不恨你?!?/br>“那……也不會殺我?”“沒錯,我發(fā)誓,絕不會殺你?!睔⑺??豈非臟了自己的手。軒轅霞有些激動:“我……我就知道,你還是顧念姐妹之情的!”為了表示自己痛改前非的誠意,她決定豁出去了:“只要你答應(yīng)不殺我,我就想辦法把云錦帶出來還給你?!?/br>云錦?怎么人人都提到這個名字?難道自己真的認(rèn)識他?可既然認(rèn)識,為什么自己會不記得?“不用?!?/br>“不用?”軒轅霞驚愕,“云錦這兩年一直惦著你,二皇姐想讓他侍寢,可他每次都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倒把二皇姐氣得夠嗆,其實(shí)當(dāng)初,云錦他……”意識到自己說的有些過多了,這里可到處都是二皇姐的探子,她不想活了,才跟軒轅夢說這么多!她剛緘口,就見軒轅夢猛地伸出手,伴隨一道光影閃現(xiàn),房檐上落下一個人來,“撲通”一聲栽進(jìn)水里。軒轅霞怔住了,隨后便是漫天徹地的絕望與恐懼。剛才那個……是二皇姐的暗探!沒錯,一定是!軒轅夢殺了一個,肯定還有第二個,有第二個,就一定有第三個!完了,她要完了!剛才說的那些話要是被二皇姐知道,她必死無疑!“這里環(huán)境雖好,卻未免有些森幽,不夠坦蕩,住在這里,只怕沒病都要憋出病來了,對嗎?五皇姐?”軒轅夢語氣輕快,如同在閑聊家常。“你……你……”軒轅霞指著她,眼中閃爍著恐懼,肥胖的身軀比之前顫抖得更厲害。明艷的笑陡然斂去,軒轅夢目光如電:“我說過,我不會殺你?!?/br>軒轅霞眼仁一翻,像是馬上要暈過去一樣。軒轅夢拍了拍手,招呼自己的人跟上,剛走了兩步,猛地停下,轉(zhuǎn)過頭來,像是調(diào)皮的孩子,頰邊梨渦淺淺,“五皇姐,好好享受你的噩夢,拜拜了。”……藍(lán)天碧日,清風(fēng)如許。漫山遍野開滿了香氣四溢的小雛菊,映著黃昏的晚霞,大片大片散開,極是好看。今天瘋了一回,按理說,軒轅夢應(yīng)該心情大好才對,可她吩咐手下將榮太君安頓妥當(dāng)后,就站在山崖邊,呆呆地看著山下人來人往,車水馬龍。不動,不說話,仿佛一座石雕,獵獵紅衫,似開在夕陽里的一簇火紅鳶尾。遠(yuǎn)處隱約有童稚清脆的笑聲,銀鈴一般,和那些野雛菊一樣,充滿了頑強(qiáng)燦爛的生命力。稚嫩的笑聲突然停止,換成了稚嫩的詢問:“爹爹,你是不是會陪著我,再也不走了?”一陣沉默。“小湉兒乖?!?/br>“我一直都很乖,爹爹快告訴我,你是不是再也不離開我和媽咪了?”又是一陣沉默。“你會有愛你疼你的新爹爹?!?/br>笑聲突然變?yōu)榭蘼暎安灰灰?,我只要爹爹,爹爹你別離開我!”軒轅夢皺了皺眉,卻沒有動。不一會兒,那哭聲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輕的幾乎聽不見的哽咽,以及某人溫柔的聲音:“爹爹不走,永遠(yuǎn)陪著小湉兒?!?/br>哭得哽咽的孩童終于破涕為笑,銀鈴的清脆聲,再次回蕩在山間。軒轅夢站了已經(jīng)兩個時辰,腳底板有些麻。但她還是不想說話,不想回房,不想吃東西,只有站在這里,垂著浩蕩的山風(fēng),才能讓混亂急躁的思維保持清醒。握著脖頸上的玉佩,沁涼溫軟的羊脂玉,卻像是某種可怕的催化劑,讓心底澎湃的浪潮,一點(diǎn)點(diǎn)涌上心頭,將原本就混亂的思維攪得一塌糊涂。該死!怎么會這樣!滿心滿眼,全是那個男子!清潤如玉,溫雅似月,只一個對視,就能令她痛徹心扉的眼。腦中有什么東西開始蠢蠢欲動,急欲沖破障礙,卻因?yàn)槟承┰?,只能被牢牢捆縛。這感覺很不好受,如果一定要打個比方,那就是肚子疼得想大便,但蹲在茅坑上卻怎么也大不出來一樣,只不過她現(xiàn)在的感覺,比那要強(qiáng)烈?guī)浊П叮?/br>在她身后幾百米處,站著兩個人影,正在竊竊對話。“她是不是中邪了?”“早知道,就算她恨我,我也不會幫她?!?/br>“小白蘇,事到如今,你就實(shí)話實(shí)說吧,我不在那的這段時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不能說?!?/br>“你看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算不瘋,遲早也得崩潰,你要是真心為她好,就把實(shí)情告訴我,兩個人總比一個人主意多,對吧?”蕭倚樓循循善誘。“不管你說得有多么動聽,我都不會告訴你的。”“喂,你這腦瓜是怎么長的?難道一定要等她真的失心瘋了,你才肯松口?”白蘇開始為難,一臉糾結(jié)。說?還是不說?不說,他怕她會抵不住腦中記憶涌現(xiàn),在與忘憂蠱的對抗中瀕臨崩潰,可說了,豈不是失信于她?這與欺騙過她,出賣過她的人有何不同?他根本就不是可以承擔(dān)大事,抗住壓力的人,這種左右為難的事為什么要落在自己頭上啊!蕭倚樓齜牙咧嘴,一副好不郁悶的模樣。白蘇以前多單純啊,隨便騙騙他就上當(dāng)了,現(xiàn)在怎么跟個黃鼠狼似的。兩人僵持不下,一個說這叫善意的出賣,另一個說這叫惡意的騙局,爭來爭去,沒爭出個所以然。這時,南宮靈沛出面了:“白公子若是怕失信于她,可用意念與我對話,這樣,就不算是食言了?!?/br>“好主意,你只答應(yīng)她不說,又沒答應(yīng)她不想?!笔捯袠橇⒖膛e雙手贊同,推了把白蘇,“快,開始吧?!?/br>南宮靈沛看著白蘇,只伸出一只手,并不催促。“我……我……”白蘇望著南宮靈沛伸出的手,糾結(jié)得腸子都快打結(jié)了,最終眼一閉,將手搭在南宮靈沛的掌心。蕭倚樓繞著兩人,一臉的好奇,可惜他什么都感覺不到,也什么都看不到,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終于,南宮靈沛松開白蘇的手。“怎么樣怎么樣?”蕭倚樓連忙追問。南宮靈沛神色肅然,目光從蕭倚樓臉上,移至遠(yuǎn)處的一抹孤寂紅影上:“她服用了忘憂蠱。”“什么?”蕭倚樓跳了起來,滿臉的震愕。白蘇低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