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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默了會兒,突然問,“你什么時候喜歡上我的?”軒轅夢沒想到他會這個問題,怔了一下,不過很快恢復(fù)常態(tài),答道:“我一直都對你有好感,但我不能確定,你對我是什么感覺,我怕束縛你,所以總與你保持一個相對平衡的距離,既不疏離,也不過分親密。直到文櫻來到軍寨,每天纏著你,一副要以身相許的模樣。我心里不爽,恨不得打她幾巴掌,然后一腳踹下山?!?/br>他忽地笑了,真心實意的笑:“沒想到你也這么小心眼?!?/br>“在愛情面前,人人都會小心眼的?!?/br>“可我……”又來!軒轅夢趁他后面的話還未出口,連忙俯身,用一個深吻將他的嘴巴堵住,吞下他來不及說出的所有話。漫長的一個深吻,以南宮靈沛險些窒息作為結(jié)束,她放開他,趁他大口喘息時,又偷腥般在他豐潤的唇上一舔。簡單的動作,一切發(fā)生在剎那,南宮靈沛倏地停下喘氣,微張著紅唇,身體的溫度開始急劇飆升。軒轅夢也愣住了,只是舔了舔他的唇瓣而已,催情效果竟然這么大?看來,人的確不可貌相。她執(zhí)起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腰側(cè),衣襟仍舊半敞,腰帶上的玉扣卻呈合起狀態(tài),她笑看著他,唇與唇的距離,唯剩一張薄紙的厚度:“南宮一向善解人意,就不知,是否同樣善解人衣?”如同最迷醉的誘惑,抬起手,竟忘卻了羞恥,靈巧的手指,在她身上翻飛,片刻后,衣衫盡褪,瑩潤如玉的光華,閃耀人眼。昨夜的瘋狂,如出一轍地重復(fù),直至天光破曉,日頭曬人,沉溺于纏綿悱惻中的二人,才想起自己已經(jīng)出來一天一夜了。穿戴整齊后,攬著南宮靈沛回到軍寨。回去的途中,他什么都沒說,只靜靜窩在她懷里,白嫩的脖頸上災(zāi)難泛濫,軒轅夢每看一眼,便口干舌燥,體內(nèi)蟄伏的火氣開始躁動起來。連忙將視線移開,努力壓下那股不合時宜的躁動。有些擔(dān)憂,隨著功力逐漸提升,體內(nèi)的火氣也越來越大,血液沸騰,似燃燒起來一般。她真怕這么繼續(xù)下去,自己會因為受不了體內(nèi)的霸道真氣,而變成一個見男人就撲的女色魔。要真變成那樣,還不如死了算了。腦中不禁浮現(xiàn)一個場面,偌大的大殿中,一條如同春運期間火爆的排隊長龍,從殿內(nèi)的這頭,一直排到遙遠的天際,長龍的盡頭,躺著yuhuo焚身的自己,長隊中的男人,就跟工廠流水線上的物品一樣,一個接著一個往自己床上爬,完事后,再排成長隊,從另一邊,一個接著一個離開……想到這里,她突然有種從熊熊烈焰掉進萬年冰窟中的感覺。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她終于明白了。剛回到軍寨,就見自己房門前站了一群人,個個臉色沉冷,嚇得她腳下一哆嗦,差點抱著南宮靈沛一起栽個狗啃泥。這是腫么了?難道又要來一次三堂會審?眼皮開始打架,腳下開始發(fā)虛,唯男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除了戚如花,全是男人,實在恐怖,恐怖之極。她臉上堆起笑容,輕松自在地走向眾人,如果現(xiàn)在有一面鏡子,她一定會很驚訝的盯著鏡面,說:里面這個一臉諂媚的女人到底是誰???笑得也太假了吧!蕭倚樓第一個嗤笑出聲,目光在她和南宮靈沛之間逡巡,那賤賤的模樣,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白蘇倒是沒有什么特殊的表情,只是繞在指間的那抹藍色輕煙是怎么回事?祁錦禹低頭斂目,不知在想什么。綿兒左看看右看看,臉上露出一抹擔(dān)憂,不知是為自己擔(dān)憂,還是在為即將接受審訊的她而擔(dān)憂。小麻子拿了根樹枝,在地上涂涂畫畫,畫了一陣,發(fā)現(xiàn)氣氛不對,抬起頭:“咦?你們都在???”這丫不是腦袋被門板夾了,就是被驢踢了。南宮靈沛挽著她的手臂,顯得有些緊張,在蕭倚樓目光探來時,觸電般猛地松開,但剛松開,又硬著頭皮挽住。總是要面對的,不如用行動來表示。軒轅夢夾在中間,頓覺鴨梨山大。“咳咳,你們……”腦筋繼續(xù)飛轉(zhuǎn),卻一個字也說不出。這時,蕭倚樓上前一步,她剛想后退,卻聽他說:“文櫻死了?!?/br>文櫻死了。這早在她的預(yù)料之內(nèi),可她沒想到的是,她竟然用銀剪挖出自己的眼珠,懸在門梁上,還留下了一句話——我親眼要看著你走向滅亡。這個你,不用明說,大家都知道是誰。軒轅夢望著被她懸掛在門梁上的眼珠,不禁想,難道這個文櫻是伍子胥的后代?伍子胥懸目于城門,她懸目于門梁,兩人的舉動從一定角度來看,確實充滿了相似感。但問題是,自己不是夫差,她也不是伍子胥,她想要看著自己滅亡,只怕是心愿難了。手一揮,懸掛眼珠的細(xì)繩斷裂,“噗”地一聲掉在地上,掩入了塵埃之中。綿兒眼中的擔(dān)憂更重了:“小姐,文櫻她……會不會……她的魂魄會不會……”“不會?!敝浪胝f什么,文櫻死得極慘,他怕她會化為厲鬼,來找自己索命,“活著都不是我的對手,死了就更沒用了?!?/br>突然想到什么,她對戚如花道:“找人把這雙眼裝起來,要用上等的錦盒,我要把它打包成禮物,送給某人。”戚如花一臉惡心:“這眼珠看著就瘆人,趕緊找人處理掉算了?!?/br>軒轅夢制止道,“這么好的禮物,我可不想浪費了?!?/br>戚如花見她態(tài)度堅決,只好命人將那雙跌入塵土里的眼睛挖出,洗干凈,裝入一只精美的紅木錦盒中。一切辦理妥當(dāng),她這才滿意頷首:“不錯不錯,看著蠻有檔次的?!?/br>剛接過錦盒,就被一只手按住,紫色的衣袖半遮半掩,露出如玉的長指:“越來越能耐了,昨晚玩得可盡興?”訕訕一笑,就只知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這三堂會審,看來還得如期舉行。她怎么這么倒霉??!“你這表情是什么意思?”蕭倚樓忽地湊近她,手指按在她擰起的眉頭上。她仰頭,咧嘴,一副標(biāo)準(zhǔn)的諂媚小人模樣:“我被蕭大公子絕世的風(fēng)姿所傾倒,不由自主露出了驚艷的表情?!?/br>蕭倚樓轉(zhuǎn)而去揪她耳朵的手猛地一頓,眉角抽搐:“油腔滑調(diào)!你跟誰學(xué)的?”不假思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