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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軒轅夢被那笑驚得呆住,一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南宮靈沛……他笑了?不,最關(guān)鍵處其實并不是笑,而是那笑中,隱藏的一絲狡黠和調(diào)皮。奇怪,這家伙最近變得好奇怪,都快讓她認不出他了。之前在太女府,他那張臉,就跟個死物一樣,不會笑不會怒,邵煜霆那面癱臉,好歹還有個冷酷的表情,可他,根本沒有任何表情,以至于她懷疑,他根本就不知笑為何物,但剛才……果然是她眼花了吧,那笑容,堪比冰雪消融,大地回春。抬頭望天。天清氣朗,萬里無云,沒有下紅雨啊。奇怪,真奇怪,太奇怪了。伸了個懶腰,舉目朝二樓看去。很安靜,估計兩人正在促膝長談吧,她相信南宮,所以根本不用擔(dān)心。閑來無事,出去逛逛街吧,這里交給竇鐘,一般的小嘍啰,隨便應(yīng)付。隴海城,不但是宛東最繁華的城市,而且是三國中最大的海濱城市,街上的人,形形色色,來自天南海北。每個人,都有屬于他們的故事,或美麗的,或憂傷的,或……本想悲秋傷懷一番的,可身后跟著的那些臭老鼠,實在大煞風(fēng)景。唉,好好的心情,全被她們給破壞了。軒轅夢不動聲色,悠閑地晃悠到一個小巷中,突地,手指輕彈,一枚準(zhǔn)備留給血瞳的石子,倏地射出,伴隨一聲慘叫,一名黑衣蒙面人,從高高的房檐墜地,在身體與地面親密接觸的瞬間,她清楚地捕捉到一個輕微的骨裂聲。哎呀,只聽著,就覺得好疼。“本姑娘最討厭在逛街的時候,身后跟幾條討厭的尾巴!”撣了撣衣袖,漫不經(jīng)心道。蒙面女人艱難地從地上爬起,卻又頹然跌了回去。軒轅夢并不回頭:“還不打算現(xiàn)身嗎?是不是要讓逼我大開殺戒,你這位幕后主人,才肯露面?”躲在各個角落中的蒙面人,頓時有些驚慌,其中一名似乎是頭領(lǐng)模樣的人,看到軒轅夢的手指動了動,當(dāng)下不再猶豫,從暗處現(xiàn)身,沖著軒轅夢的背影抱了抱拳:“冒犯之處,還望姑娘見諒?!?/br>“好說好說,我并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你們也是奉命行事,我能體諒。”雖說軒轅夢的語氣很溫和,但那頭領(lǐng)卻無端覺得恐懼,依舊抱著拳,恭敬道,“姑娘,國師大人已在觀海亭備好香茶,靜候姑娘駕臨。”眉梢輕挑,是她?贗月!“我若不去呢?你們,會怎么對我?”冷汗,自那首領(lǐng)的額頭滴下,這似乎是一個非常難以決斷的選擇題。若強行逼迫,她們這里的每一個人,都絕無生還的可能;若任務(wù)失敗,國師那里……同樣難逃一死。就在她百般為難時,軒轅夢突然轉(zhuǎn)過身。“噌!噌!噌!”連續(xù)不斷的拔劍聲,所有蒙面人,皆進入備戰(zhàn)狀態(tài)。軒轅夢突然笑了,負著手,一臉輕松地往小巷外走去:“駕臨?嘿嘿,這個詞我喜歡,顯得我特別有地位。得啦,我也不為難你們,就陪你們走一遭吧?!?/br>呼……所有人緊繃的心,這才松了下來。“姑娘請——”那首領(lǐng)摸樣的人,彎身做了個請的手勢,在軒轅夢經(jīng)過她身前時,悄悄抹了把臉上的冷汗。不得不說,贗月這女人很會挑地方。觀海亭,是隴海城觀賞海景最佳的一處位置,四四方方的亭子,建造在礁巖之上,站在亭邊,可以將蔚藍壯闊的大海盡收眼底,同時感受海風(fēng)的清新與舒爽。“贗月大人還真是會享受,把這么好的地方給霸占了,實在太自私?!迸c自己同樣顏色的鮮紅長袍,贗月這女人,偏穿出了紅色該有的妖嬈,而非酷烈。一邊煮茶,一邊淺笑,贗月對她的不敬絲毫不覺惱怒,沉靜優(yōu)雅的模樣,與那天她帶著血瞳離去時的氣急敗壞截然不同:“坐吧,夢……姑娘?!?/br>一絲不好的預(yù)感在腦中炸開,軒轅夢盤膝而坐,目光緊盯對方藏在紅色輕紗下的眼睛:“你剛才叫我什么?”“孟姑娘,難道不對嗎?”贗月手執(zhí)紫砂壺,姿態(tài)優(yōu)雅地為她斟茶。軒轅夢猛地扣住她的手腕,“你在打什么主意?”如果她猜得不錯,這個女人,已經(jīng)得知了自己的真實身份。贗月依舊平靜淡然:“只是請姑娘喝杯茶而已,我能有什么主意?!?/br>順勢接過贗月遞來的茶蠱,垂首輕嗅:“茶是好茶,可一起品茶的人若不稱心意,再好的茶,也失了韻味。”贗月只當(dāng)沒聽懂她話中譏諷,嘴角微揚:“我這茶,可是雪云之巔最好的雪山銀翠,每年統(tǒng)共只產(chǎn)三兩,就是龍華皇室,也很難品嘗的到?!?/br>握著茶蠱的手一緊,銳利的目光直射向?qū)γ妗?/br>她已經(jīng)可以完全肯定,贗月知道了自己的真實身份。之前那句夢姑娘,是夢,而非孟。南宮說的不錯,這個人,很厲害。她的厲害之處,不在于有名無形的武功,而是她的手段。緩緩端起茶蠱,送到唇邊,她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對方的臉。贗月很聰明,她選擇蒙住自己的眼睛,而非臉面,這樣,就讓自己無從探尋她的心底。唇瓣剛沾上清香的茶水,軒轅夢便陡然出招,目標(biāo)——贗月眼前的紅紗!贗月的反應(yīng)速度超乎尋常地快,在她探手而出的瞬間,便伸手格擋,軒轅夢緊跟一招,卻再次被她招架。短短的時間內(nèi),兩人已交手不下百招,狂戾的真氣連亭子下平靜的海浪也跟著一同翻涌起來,化作漫天雨水,灑向亭內(nèi)。最后一招,贗月并指成刀,砍向軒轅夢的頸側(cè),這一招又快又狠,贗月的那些手下紛紛呆住,能讓自己的主子使出平生絕學(xué)的人,迄今為止,軒轅夢是她們見到的第一個。不用看了,兩人決斗的最終結(jié)果,贗月大人準(zhǔn)贏。可當(dāng)贗月的手自半空劈下,眼看就要到達軒轅夢脖頸上時,一根金簪的簪尖,正精準(zhǔn)地抵在贗月的喉嚨上,細白的肌膚,已被簪尖刺出了一滴血珠。所有人都看傻了,怎么……最后贏的,竟是那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女人?糟糕了,連自己的主子都對付不了她,那她們……贗月面色慘白,似乎也對自己的失敗而感到不可置信,軒轅夢兩根手指夾著金簪,幾乎沒有用力,但贗月明白,只要她稍微動動手指,自己必死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