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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難道這家伙一直在跟蹤自己!可他跟蹤她有什么意義呢?如果他想殺她,什么時都能動手,現(xiàn)在的她不比以前,他完全沒有必要如此小心翼翼。她迷惑了,完全不知道邵煜霆要做什么,或許,他覺得就這樣殺了她未免太便宜,所以要慢慢羞辱她折磨她,方可一解心頭之恨。折磨?她受的折磨還少嗎?那潰爛的身心,對這世上的所有痛楚都已經(jīng)麻木,他想看她絕望,看她痛苦,怕是要失望了。將她帶到一家民居前,邵煜霆推開房門,徑直走了進(jìn)去。房子不算大,很普通的居所,但一應(yīng)擺設(shè)還算齊全。房子很干凈,看得出來,一直有人在打掃。一間正廳,一間臥房,臥房內(nèi)還有個小耳房,什么都是單人份。她有些驚愕地轉(zhuǎn)向邵煜霆,難道,自從他離開昊天后,就一直住在這里?正自納悶,懷里就被甩了一件干凈衣袍:“你身上有傷,去洗一下,我這里有藥?!?/br>他的言行舉止,無一不透著詭異,他不殺她,難道是想把她交給殷俐珠?可他明明是厭惡殷俐珠的,在玲兒舍身為他擋了一劍時,她就從他眼里看出了他對那個自私女人的鄙視,邵煜霆這個人雖然挺讓她討厭的,但她卻不可否認(rèn),他確實是個有骨氣的男人,他寧肯親手殺了自己,也絕不會為了討好殷俐珠而把自己交給她。既然不打算把自己交出去,那他又在打什么算盤?腦子很亂,是她與這個世界脫軌了,還是這個世界根本與她不匹配?算了,想不通的事就不要想了,最差的結(jié)果不也就是個死嘛,又不是沒死過。再說,自己身上確實很臟了,后背又火辣辣的痛,她是有潔癖的人,這段時間一直都在逃亡,沒有洗過澡,臭烘烘的,難怪人見人躲。推開小耳房的門,發(fā)現(xiàn)里面竟有一個小小的溫泉池,真是別有洞天。小心脫下衣衫,背上血液凝固,沾在褻衣上,怎么都脫不下來,一扯就疼。沒辦法,只好穿著衣服下水,泡了一陣,感覺血痂變軟,這才把所有衣服褪盡。呼……好舒服,很久都沒有這樣安心地洗過一個熱水澡了,雖然邵煜霆目的不明,很可能會對她做些不利的事情,但人要懂得即時享樂,就算是末世,該享受時還是要享受。整整在水里泡了一個時辰才出來,主要是她太留戀溫?zé)崛畡澾^肌膚的感覺,很溫暖,很舒服,讓她有種回家的感覺。穿著邵煜霆給她的衣袍,松松垮垮的袍子一點都不合身,就像被罩在身上一樣,她回頭看了眼自己換下來的衣服,雖然身上的袍子衣料柔軟,滑滑的貼在身上,傷處處甚至感覺不到疼,但不適合的東西,就算再好,穿在自己身上也不會舒服,所以,她順便將自己的衣服洗干凈,等干了之后就可以換回來。推開耳房的門,被立在門前的青衣男子嚇了一跳,本能地退了一步,卻卻不小心磕到門檻,重心不穩(wěn)朝后栽去,邵煜霆眼明手快,單手?jǐn)堊∷难?,將她扶穩(wěn)。嘶——這男人絕對是故意的,手往哪放不好,偏放到她的傷患處,傷口裂開,一陣揪心的疼。見她臉色蒼白,眉頭緊蹙,邵煜霆忙松開手,不過立刻,又牢牢攥住她的手腕:“洗好了?”知道掙扎也是無濟(jì)于事,軒轅夢干脆任由他握著,小聲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嗯?!?/br>邵煜霆二話不說,轉(zhuǎn)身拉著她走出耳房,“坐下?!彼钢笇γ娴拇查?。軒轅夢本想拒絕,但看在他免費讓自己洗了一回?zé)崴璧姆萆?,賣他一個面子。老實地坐過去,屁股還沒挨到床板,就又聽他說:“轉(zhuǎn)過身去。”她抬眸,表示抗議,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別以為他略施援手就能為所欲為地指使她,就算吃嗟來之食,那也要吃的有骨氣。見她一動不動,俊容瞬間就冷了下來,“我的話你沒聽到嗎?”她豁地起身,這家伙還真把自己當(dāng)爺了,她又不是他的奴隸,憑什么聽他的,“邵煜霆,別以為你施舍點什么,我就要對你言聽計從。”一只大掌,按在她的肩上,帶著不容反抗的力量,將她再次壓回到床榻上:“轉(zhuǎn)過去?!?/br>虎落平陽被犬欺啊,打不過罵不過,她現(xiàn)在好像除了聽從他的擺布外,也沒有第二條路好走了。憋著一肚子氣,軒轅夢不甘不愿地轉(zhuǎn)過身去,反正也不愿意看到他那張臉,眼不見還為凈了。剛轉(zhuǎn)過身,寬大的衣衫就被人拉下,“哧溜”一下,就滑到了腰際。“你干什……”轉(zhuǎn)過身,怒目而視,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上半身是*的,又連忙轉(zhuǎn)過去,想把衣服拉起來,可邵煜霆卻按住了她的手,阻止她穿上衣服。正想破口大罵,背上火辣辣的傷處卻驀地感到一陣沁涼,將那火熱燒灼的痛感給壓了下去。她頓時身子一僵,脊背繃得緊緊的。想說點什么,譏諷的,嘲笑的,無謂的,淡然的,可嘴巴張了又合,合了又張,就是一個字都說不出。氣氛很詭異,除了兩人輕輕的呼吸聲,以及涂抹藥膏的簌簌聲外,什么都聽不到。房間里飄著淡淡的藥香,床帳上的杏色流蘇正好落在她的眼前,隨著她的呼吸而前后搖擺,刷在鼻尖上,酥酥癢癢。她突然感覺心跳加快,如擂鼓般一下下地擂著,手臂僵硬麻木,她卻動也不敢動。男子修長的手指,從她的頸部,慢慢地移到她的腰間,這個過程僅有半柱香的時間,但對她來說,卻似乎極為漫長。男子涂藥的力道剛好,背部只傳來微微的刺痛,尚能忍受。她勾著頭,以眼角余光往后瞥去,卻只能瞥見一截青色的衣袖,像是天邊的一抹青色流云。盯著那抹青色,她恍然有些癡愣。涂好藥,邵煜霆將她褪在腰間的衣衫拉起,又從旁邊抽了根碧綠色的腰帶,圍在她纖細(xì)的腰上,束緊寬大的衣袍,做好這一切,他才將她轉(zhuǎn)過來:“好了,你可以隨意走動,但不能離開這個房子。”“為什么?”下意識脫口而出。“沒有為什么?!彼目跉?,就像在說著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可軒轅夢,還是從他清冷的眼中,看出了一絲不尋常。“難不成,你想囚禁我?”就像她曾不擇手段囚禁他一樣。他從來不笑,可聽到她的反問后,卻牽了牽嘴角,“你說對了?!?/br>面對他的毫不掩飾,軒轅夢愣住了,許久后,才嗤笑道:“我當(dāng)初囚禁你,是因為看你長得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