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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男禍:太女請上榻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9

分卷閱讀179

    敗。九妹,這么多年來,你一直頂著太女的光環(huán),享受著這世上獨(dú)一無二的尊崇,可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她忽然笑了,笑聲中滿是對她的譏諷和蔑視:“一切,都因為母皇。如果沒有母皇,你根本什么都不是,別以為你生來就該是太女,若不是你的父后,以卑鄙的手段搶走了原本該屬于我父君的位置,哪會有你的今天?母皇之所以立你為太女,只是為了穩(wěn)住你的父家,等誅滅了淮安王一族,便昭告天下,廢黜你的太女之位,冊立我為太女?!?/br>
這樣隱秘的宮廷舊事,仿佛是另一個時空的故事,她震愕的,一點(diǎn)點(diǎn)消化剛剛聽來的真相。

有些事情,若不說開,或許一輩子都不會覺得難過,可軒轅慈卻將一切完完本本地說給她聽,就是為了讓她心痛,讓她絕望。

是的,她做到了。

以前還不知道,為什么女皇在看著她時,眼中會流露出那樣排斥甚至是嫌惡的眼神,而如今,她終于懂了。

不難過,真的不難過,可那種讓人疼的幾乎窒息的痛又是怎么回事?顫抖的雙肩,淚濕的眼睫,以及五雷滅頂?shù)谋瘧Q又是怎么回事!

忍著胸口的激蕩,她冷然而笑,似乎已對這世上的一切都不在意。

云錦背棄了她,母皇拋棄了她,一向敬愛的皇姐與她反目成仇,一夕之間,她的世界,就徹底崩塌了。

“二皇姐,你剛才說什么?說我通敵叛國,還說我喪心病狂?”她雙目赤紅,大笑不止,眼中卻沒半點(diǎn)笑意:“既然你這么說,我若不真的做些喪心病狂的事,豈不是辜負(fù)了你給的這些美譽(yù)?”

眼瞳驟然一縮,軒轅慈面對她冷然狠絕的眼,竟感到一種無以名狀的懼意,她向后退了一步,大聲命令著:“來人,將這口出狂言,以下犯上的罪人拿下!取其人頭者,賞黃金千兩,連晉三級!”

望著那蜂擁襲來的人潮,她目中血色漸濃,冷冷望著在城頭上指揮的女人,腳下一動不動,等敵人靠近后,才伸出手,將沖自己刺來的長戟攏在一起,用力一拋,鋒利的兵刃,瞬間反向刺去,一片哀嚎聲后,無數(shù)的禁衛(wèi)兵倒在了血泊中。

殺!殺!殺!現(xiàn)在的她,只有一個念頭!

似乎只有殺戮,才能讓她驟然破碎的心,得到暫時的慰藉。

女皇對她的器重不是真的,云錦對她的感情不是真的,二皇女對她的關(guān)懷不是真的,這世上,還有什么是真的!

忽然間,有些討厭自己現(xiàn)在的這個身份,什么太女,全是騙人的!她根本不在乎身份,哪怕生在是窮困潦倒的家庭,她亦沒有半點(diǎn)怨言,可為什么,前世求而不得的親情,在這一世,卻給她開了這樣一個大大的玩笑!

今日的伏擊,想必也是女皇的主意,派她去昊天,只是為了制造一個能夠光明正大鏟除她的借口,一切的一切,都是欺騙,都是利用。

她才是傻瓜,是白癡,是笨蛋,是一顆被人利用來利用去卻仍不自知的愚蠢棋子!

仰首看向城墻,一溜火光迸現(xiàn),奪過一把長刀,殺出條血路,踏著艷麗的鮮血和無數(shù)尸體,她飛身而上,登上了墻頭。

目光一轉(zhuǎn),口角含了冷厲的笑,舉起手里的刀,就朝軒轅慈用力砍去。

此刻,所有的禁衛(wèi)軍都離軒轅慈足有數(shù)丈之距,若要趕來營救,根本來不及,不會武功的軒轅慈,似乎只有慘死在軒轅夢刀下這一種可能,眼看那鋒利的刀刃,只差一指的距離就要砍到軒轅慈的脖頸,那負(fù)手而立的人影,如一道光影般,倏地向后退去,同時伸出手指,在刀身上用力一彈,只聽“鏗”的一聲,脆響傳來的剎那,堅硬的刀身竟碎裂成片,嘩啦啦落了一地。

軒轅夢被這股勁道彈得向后倒去,只覺胸腹處一陣火辣辣的痛,手腕也被震得有些麻木。

她震愕地看著軒轅慈,脫口驚呼:“是你?昊天天牢中與我交手的女人是你!”

軒轅慈撣了撣袖口,嘴角輕勾:“沒錯,就是我。”

捂著悶痛的胸口,軒轅夢死死盯著對面的人:“這么說,那個在宮門前指使鎮(zhèn)刑司圍攻我的人,也是你?”

“現(xiàn)在才知道,不覺得晚了嗎?”那個一向行事謹(jǐn)慎唯唯諾諾的女人,現(xiàn)在,卻傲然地看著她,眼中盡是勝利的自信。

她咽了口血沫,冷笑:“晚?怎么會晚?不管這不是母皇的命令,我都不在乎了,這世上,沒有我在乎的了!”

“是嗎?”軒轅慈挑起長眉,比起她的狼狽,她顯得極為意氣風(fēng)發(fā):“云錦呢?連他,你也不在乎了?”

云錦……云錦!

是啊,她連他也不在乎了嗎?可在乎又能如何,他不愛她,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shí),對于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她又何必在乎呢?

眼中一片漠然,語氣亦沒有情緒起伏:“不在乎了,有什么好在乎的,不就是一個不愛我的男人嘛?!?/br>
軒轅慈有些詫異,似乎沒想到她這么容易就放下了對云錦的癡心,不過很快,她就再次揚(yáng)起冷然的笑,抬手指了指宮門:“那他呢?你在乎嗎:”

順著軒轅夢所指看去,在宮門口,男子清瘦的身影,混在一群五大三粗的女人中,顯得是那么的明顯,她頓時腦中嗡的一聲,“白蘇?你把他怎么了!”

“沒怎么樣,就是請他來看一場戲而已。”軒轅慈收回手,對她此刻的反應(yīng)十分滿意,走到城墻邊,目光落在正不斷掙扎的白蘇身上:“聽說這個男人,曾經(jīng)想要?dú)⒛悖瑸槭裁船F(xiàn)在,又會甘冒風(fēng)險來救你呢?我真的很好奇,他對你,當(dāng)真是用情至深,就是不知,一向冷酷無情的九妹,會不會也像他一樣,為了心愛之人,甘愿犧牲呢?”

她一瞬不瞬看著白蘇,暗暗握緊了拳頭,聲音低?。骸澳阆胛以趺醋??”

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遞向軒轅夢,“當(dāng)著他的面,自行了斷。我滿意了,就會放了他?!?/br>
接過匕首,寒光爍爍的刀刃,連溫暖的火光都蘊(yùn)不熱:“就這樣?”

“是,就這樣?!?/br>
“我怎么知道你不會食言?”

“我為什么要食言,你死了,這個男人對我就沒用了。就算殺了他,你也看不見,我何必多此一舉?!?/br>
不想再去探尋對方話中的真假,她點(diǎn)點(diǎn)頭,握緊匕首,飛身而下。

躍下城墻的時,軒轅慈冷酷幽厲的聲音緊跟而來:“不要妄圖反抗,只要我動一動手指,便可以讓那個男人立刻在世界上消失?!?/br>
她知道,軒轅慈說的不假,扣在她手心的暗器,隨時可以要了白蘇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