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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易冷煙一樣,只要你拿著這東西去尖刀堂找老子,老子任你驅(qū)遣!”傻傻的,軒轅夢一手拿著羽毛,一手捏著石頭,呈現(xiàn)一種石化狀。似乎覺得給出了信物,也就完成了報恩的許諾,兩人這才滿意的拱手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這位姑娘,有緣再見了。”一切來得快,去的也快,當(dāng)軒轅夢終于從出神中清醒,兩人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空闊的長街上,此刻只有她一個人。“你們連我的名字也不問嗎?”眨眨眼,仿若有種被怠慢了的感覺:“我可是你們的恩人啊……”喃喃的自語,很快散在了微涼的夜風(fēng)中。將羽毛和石頭兩件信物揣好,軒轅夢仰頭看了看夜空,月已上中天,猛地一拍大腿,“完了!回去肯定又要被嘮叨了!”不敢再多做停留,將輕功發(fā)揮到極致,飛一般地往城東的方向掠去。一邊飛馳,一邊在心里想著各種敷衍的借口。說什么呢?說自己半路遇到壞人了?可偷偷溜走一事該怎么解釋?沒有一個合情合理的說法,準(zhǔn)被蕭倚樓念叨一個晚上。還沒想好該說什么,人就已經(jīng)站在了宅子的大門外。帶著忐忑的心情抬手敲門,可手還沒挨到門,就聽“吱呀”一聲,緊閉的門扉竟然自己打開了。冷冷的風(fēng)驀然間自堂下刮過,軒轅夢望著黑漆漆的宅子,頓生一股不祥之感。好安靜,安靜得讓人渾身發(fā)寒,心頭發(fā)冷。輕手輕腳跨進(jìn)門檻,心里不斷地期望著,有人突然沖出,指著自己的鼻子劈頭一頓臭罵,不管要聽多久的嘮叨,受多少的責(zé)怨,她都不在乎,總比這死一般的寂靜要好。人就是賤骨頭,之前還在祈禱,回來后千萬不要遇見蕭倚樓,可這會兒,她卻瘋狂地盼望著,下一秒就能見到他。可周遭,依舊一片寂靜。她終于忍不住,一腳踹開房門。房間里漆黑漆黑的,只有微弱的月光,透光窗欞,如清霜般灑落在地,仿若迷霧。她一把掀開床帳,探上往床上摸去,雖然房內(nèi)光線很暗,但床上有沒有人,她卻不至于看錯,再說,以蕭倚樓的個性,絕不會她都親自來找了,他卻依舊無動于衷。奇怪了,這么晚了,蕭倚樓不在房間里睡覺,還能去哪?于是找遍了所有的房間,卻一個人都不見,詭異的情形讓她不由得心跳加快,不安的感覺更重了。蕭倚樓不是那種柔弱矜貴的閨閣男子,武功不算天下至強,但保護(hù)自己應(yīng)該是綽綽有余,而白蘇,雖然不會武,可他的毒術(shù)卻是天下一絕,一般人想要傷害他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所以,她很快否決了土匪強盜襲擊的可能,再由房內(nèi)整齊的擺設(shè)來看,這里并沒有發(fā)生過任何打斗,那就代表,他們的離開,屬于自愿。自愿?當(dāng)這兩個字劃過腦海的時候,她不禁一顫,難道,自己被拋棄了?這確實是對她擅自做主的一種最殘酷懲罰,但她不相信,那兩個人就真的忍心離開她,就這種方式來作為她不守信用的懲罰,因為這不但是對她的懲罰,對他們自己而言,何嘗不是一種痛苦的煎熬呢?這么說,貌似自戀了些,但她只是實事求是的分析而已,那倆人,就算真的怨她氣她,不想理會她,也一定會在當(dāng)著她的面做,絕不會偷偷躲起來,讓她著急的同時,他們也不放心。這么一想,頓覺兩人的消失非同尋常,才壓下去的惶恐,又瘋狂地從心底冒出來。到底是誰,帶走了他們?文太師,還是那天在宮門前圍堵自己的神秘人?正思索著,忽聽門外傳來清淺的腳步聲,她欣喜回頭,一道頎長的身影頓時出現(xiàn)在視野中。不是蕭倚樓,也不是白蘇。這是她的第一直覺。而第二直覺……“邵煜霆!”目眥欲裂,仿佛看到了不共戴天的宿世仇敵。男子的目光,冷冽的朝她所在的方向掃視而來,卻帶著一分擔(dān)憂,一分迷惘。“你把蕭倚樓和白蘇他們怎么了!”沒有一句客套的言語,她干脆單刀直入。“我沒有見過他們?!鄙垤霄獣鸬酶纱?。軒轅夢冷笑:“別告訴我你什么都不知道!”一向引以為豪的冷靜,在發(fā)現(xiàn)蕭倚樓和白蘇消失后,便不復(fù)存在,她狠狠瞪視著面前的男子:“雖然我感謝你那天晚上的幫助,但不代表,你可以用此為借口,傷害我在乎的人!”“軒轅夢,如果你真的關(guān)心他們,就應(yīng)該冷靜地聽我把話說完?!睂λ氖Э?,邵煜霆略感驚訝,面上卻無甚表情。軒轅夢也知道自己過于失態(tài),但這個時候,她怎么能冷靜的下來,別說對那兩人的擔(dān)心了,她現(xiàn)在只要一看到邵煜霆,就忍不住一肚子火氣,“邵煜霆,他們?nèi)粲袀€三長兩短,我絕不放過你?!?/br>聞言,邵煜霆只冷冷勾了勾唇角,一絲譏嘲很快從他眼中閃過:“如何不放過我?挑斷手腳筋,讓我做個生不如死的廢人?”他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除了嘲弄就只有嘲弄,如果廢他武功挑斷他手腳筋的人是軒轅夢自己,或許她會愧疚,但不論他曾經(jīng)受過怎樣的折磨,這一切,都與她無關(guān)!她有些憤怒:“挑斷你手腳筋都算好的,我的手段,只怕你還未真正領(lǐng)教過,告訴我,他們究竟在哪!”他漆黑的眸中,亦有冰冷的慍色浮現(xiàn),卻仍是淡淡回了她:“我不確定,或許被殷俐珠捉了去。”軒轅夢一聽,火氣更大:“就知道那女人不是好東西……”猛地想到什么,目光陰寒地射向邵煜霆:“是不是你告訴她的?”邵煜霆輕聲冷哼,語氣依舊傲然不屑:“殷俐珠不是那么好敷衍的,你以為,那天她真的什么都沒看出來嗎?”她擰眉,狐疑道:“我怎么知道你說的都是真的?”“你可以不信我?!彼D(zhuǎn)身,背影挺直:“要不要救他們,那是你的事,與我無關(guān)?!?/br>“等一下?!彪m然感覺邵煜霆不怎可信,但現(xiàn)在她別無選擇:“他們在哪?”“跟我走就是?!彼麤]有回頭,徑直朝前走去。咬咬牙,軒轅夢緊跟其后。她這輩子都在賭,賭似乎已經(jīng)成了她的習(xí)慣,哪怕明知前方有危險,她也會不顧一切向危險前進(jìn)。這一次,與邵煜霆的合作,就當(dāng)做是一場賭局吧,即便是輸,她也絕不會怨天尤人。跟隨邵煜霆來到一座年久失修的老房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