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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你什么你!”軒轅夢耐心盡失,陪他出來說了這么些廢話已經(jīng)夠給他面子了,蕭倚樓還等著她回去療傷呢,她沒功夫陪他在這里耍嘴皮子:“趕緊走趕緊走,看見你我就頭疼,大不了我給你打回來,今后別再纏著我了,好不好?”太子見她如此不待見自己,臉上的怒意莫名轉(zhuǎn)為憂傷,“我自降身份來給你賠罪,你不但不感激,還對我這么兇,你簡直沒人性!”軒轅夢滿不在乎道:“罵我沒人性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你一個,趕緊走吧,我的小祖宗?!?/br>“我只想和你做個朋友,這樣也不行嗎?”一股蛋蛋的憂傷環(huán)繞在太子周身,讓他看上去竟有些楚楚可憐。軒轅夢看了看天空,月亮還在,天上也沒下紅雨,一切都很正常,太子是哪根筋搭錯了,自己打了他,他不但不找她麻煩,還說要跟她做朋友,做朋友就做朋友唄,擺出這么一副被主人拋棄的可憐樣,會讓她有一種自己在欺負小朋友的罪惡感。“好吧好吧,你要送我什么禮物,趕緊拿來吧?!闭媸遣环疾恍?,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太子的黏人術(shù)真是太厲害了。太子臉色一喜,忙回身從車廂里取出一物。玉制的匣子,竟有絲絲寒氣從中冒出,軒轅夢再不識貨,也知這玉為千年寒玉,極為難得。捧著匣子,軒轅夢驚了驚,當(dāng)即就愣住了。太子是瘋了吧,送這么貴重的匣子給她,到底安的什么心?不會里面裝的是暗器,故意用寒玉引誘她打開,然后給她來個透心涼吧。以太子的為人,很有可能這么做啊。那現(xiàn)在,到底是打開,還是不打開呢?太子眼巴巴看著她,就等她拆禮物了,可軒轅夢捧著匣子,不知在想什么,就是不肯打開匣子。太子急了,上前一步:“你不會開這個匣子嗎?我?guī)湍?。?/br>“慢著!”軒轅夢向后退了一步,與他拉開距離,“你離我遠些,這匣子我自己會開。”太子雖紈绔好色,心思卻極為敏銳,一看她的表現(xiàn),就知道她在防備自己,臉上欣喜的神色頓時一黯,垂著頭,向后退了幾步。軒轅夢將匣子放在手里把玩許久,最終決定打開一探究竟,如果太子真的耍什么花招,她不妨現(xiàn)在就給他一個了結(jié)。扣住玉匣上的鐵扣,輕輕一拉,“吧嗒”一聲,匣蓋彈開,一股腥膻味從匣中漫了出來,軒轅夢一陣惡心,差點把玉匣砸在太子的頭上。本想將匣子扔掉,卻忽然想到什么,忍著那股腥味,將匣蓋掀開。冒著寒氣的匣中,放著一枚血淋淋的動物膽臟,軒轅夢不知是什么生物的,剛想問,卻發(fā)現(xiàn)那紅色的膽中,竟有一顆龍眼大小的血珠,隔著薄薄的膜,隱隱流動。這是……“鯛鱗血蟒!”軒轅夢不可置信地脫口而出。她雖沒見過鯛鱗血蟒的膽,但張世禮告訴過她,鯛鱗血蟒的膽之所以價值連城,便是因為其中的那顆血珠。每一條血蟒,壽命都在百年以上,有的,甚至可以活上千年,它們的生命來源,就是那顆神奇的血珠。軒轅夢怔怔看著匣子里的血膽,震驚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好半晌,她才喃喃道:“你廣招能人異士,就是為了去血陰山取血膽?”太子見她一臉驚訝,得意道:“怎么樣?我厲害吧?你不是一直都想要鯛鱗血蟒的膽嗎?那地方,進去了就很難出來,除非對那里很熟悉的人才有機會活著出來,一般人進去,只有死路一條?!?/br>軒轅夢心情復(fù)雜,她去過一次血陰山,知道血膽有多難取,她雖討厭太子,但此時此刻,也不由得誠摯道一聲,“謝謝?!?/br>“那你要不要和我做朋友?”太子眼神一亮,她既然肯謝謝自己,那就代表她愿意和他做朋友。軒轅夢目光沉痛地看著他,緩緩搖了搖頭:“不,我不能和你做朋友?!?/br>“為什么!”燃起喜悅與希冀的眸黯了下去,太子滿臉不快:“我的禮還不夠重嗎?”“不是因為這個……”軒轅夢別開眼,臉上有著難言的掙扎:“我不是好人,和我做朋友,你會后悔的?!?/br>太子急忙表明心意:“不會的,本太子以人格發(fā)誓,我絕對不會后悔!”“這不是你說了算的!”她陡然揚高了語調(diào),一雙黑眸在暗夜下灼灼發(fā)亮,如猛獸的眼:“等你想后悔的時候,說不定,連后悔的機會都沒有了,相信我,與我做朋友,真的不是一個明智之舉。”望著她唇邊哀涼卻又狠戾的笑,太子忽然心神一顫,有些惶恐,也有些絕望:“為什么我想真心交個朋友都不行!太子就一定要孤孤單單嗎!”軒轅夢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她也曾想過無數(shù)遍,可答案,卻是他們誰都無法接受的。“你說得對,既然身在高位,那就一定有身在高位的無奈,你……以后會明白的?!睍靼讍??她哀戚一笑。不,他今后將明白的,不是作為一個國君該有的責(zé)任,而是身為一個階下囚,該面對的殘酷命運。太子不懂,他上前一步,大聲道:“那你呢?你也甘心一輩子孤孤單單,身在高位,享受權(quán)利,卻一個知心朋友都沒有嗎?”軒轅夢一震,猛地轉(zhuǎn)頭,凌厲的目光直射一旁的太子:“你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面對她瞬間冷厲的眼神,太子苦澀一笑:“我說過,我是太子,這世上沒有我辦不到的事?!?/br>軒轅夢萬萬沒先到,看似不學(xué)無術(shù)的太子,竟能查到自己的身份,心中大驚的同時,不由得警鈴大作,既然太子知道了自己的身份,那么,被文太師知曉也是遲早的事,既然已經(jīng)決定犧牲太子,不如現(xiàn)在就殺人滅口,反正也沒人知道他來過自己這里。心中這樣想著,手不由自主移到了腰間的佩劍上。“你要殺我嗎?”太子輕輕問了一句。那樣輕淡的詢問,幾乎一出口,就湮沒在了夜風(fēng)中,軒轅夢卻陡然一顫,像被燙到似的,松開了緊握劍柄的手。“你怎么知猜到的?”不得不說,太子的眼力,比十三皇子的鼻子還要靈。“沒有原因,我一看到你,就覺得你不是一般人?!?/br>“既然知道了,還要與我做朋友嗎?”她面無表情看著他,語氣冰冷似臘月的寒雪。太子咬著牙,重重點頭:“是?!?/br>軒轅夢卻笑了,“原本還覺得你和祁墨懷不像兄弟,現(xiàn)在看來,你們果真留著相同的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