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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磨了一下,便明白了她為何而欣喜。“岳母大人,這都是為了云錦啊?!蓖镀渌?,應(yīng)該沒錯。這一聲岳母,叫得云彩原心花怒放:“我就云錦這一個兒子,寶貝都來不及,殿下肯真心待他,本相甚覺欣慰。”這友情牌打得不錯哇,沒想到自己完全自私的休夫行為,竟還能討得云彩原歡心,一舉兩得,怎么都是自己賺到了。兩人一邊閑聊,一邊朝宮門外走去,見四周的人漸漸少了,云彩原這才靠近軒轅夢,低聲道:“這次去昊天,你有幾成把握?”軒轅夢愣了一下,敢情云彩原找自己套近乎,并不是為了休夫事宜,而是詢問她數(shù)日后前往昊天的打算。這事她還沒考慮過,從軒轅慈的奏報中可以分析出,送祁墨懷回昊天并不如想象中那么簡單,路上少說也要遭遇幾次暗殺阻擾什么的,能不能平安進(jìn)入昊天的地界,帶著完整健康的祁墨懷回昊天皇宮,這都是未知數(shù)。忖了忖,決定還是實話告訴云彩原:“難,那個文太師,看樣子不簡單?!?/br>云彩原頷首,對她的見解表示贊同:“文弼舟兩朝元老,深得昊天帝信任,手握大權(quán),執(zhí)掌鎮(zhèn)刑司,地位雖不如皇帝,但論權(quán)勢,已在帝王之上?!?/br>“這么囂張?”如果云彩原說的都是真的,那自己的對手,究竟是太子,還是這個文太師?云彩原冷笑一聲:“何止囂張,簡直就是無法無天!”頓了頓,她冷肅道:“文太師手下的鎮(zhèn)刑司,職權(quán)之大,連皇帝都無權(quán)過問。鎮(zhèn)刑司有自己的牢獄,可自行逮捕、刑訊、處決,不必經(jīng)過皇帝和任何官吏機(jī)構(gòu)批允,在昊天,文太師才是真正的天?!?/br>聽這情形,文太師有點像是明朝時期的魏忠賢嘛,那個什么鎮(zhèn)刑司,不就是東廠?看來,要扶祁墨懷上位,實在難于登天,可她對女皇打過包票,要是就這么臨陣退縮了,不被女皇剝皮抽筋才怪。好日啊,她的好日子,竟然就這么沒了,她后悔了行不行?祁墨懷交給女皇處置,她繼續(xù)做她的逍遙太女,不做太女也成啊,給個王爺做做,天天喝花酒,賞美人,人生一大樂事也。唉,難不成要應(yīng)了那句名言警句——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搖搖頭,苦笑道:“到時還得仰仗丞相了。”“殿下無須客氣,能幫得上忙的,本相必義不容辭。”云彩原與她心照不宣,既然是統(tǒng)一戰(zhàn)線上的人,當(dāng)然要共同行事。“多謝丞相?!?/br>“莫謝莫謝,你既然叫我一聲岳母,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幫一家人,無須客氣?!痹撇试Φ孟穸浯缶栈ā?/br>軒轅夢也跟著一起笑,笑得像朵小喇叭花:“哈哈,沒錯沒錯,一家人,一家人嘛……”兩人有說有笑,一同出了宮門,目送云彩原的馬車遠(yuǎn)去后,她才登上自己的馬車。一上馬車,喇叭花就萎蔫了。郁悶至極地盯著窗外飛速而過的房屋和建筑,軒轅夢心里想堵了塊大石一樣難受。前路漫漫,到處是坑。敢問路在何方?一番番春秋冬夏。一場場酸甜苦辣。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啦啦……一路豪歌,向天涯,向天涯!馬車剛停下,軒轅夢就沖出馬車,揚(yáng)著拳頭,喊著風(fēng)風(fēng)火火闖九州往云錦的院子撒去。這件事得著云錦商量一下,現(xiàn)在她的腦子一團(tuán)亂,必須要有個聰穎睿智的“諸葛亮”為自己出謀劃策。還沒等沖入云錦的院落,一支飛鏢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她射來。娘之!誰他媽這么沒素質(zhì),飛鏢是能亂扔的嗎?射到她就算了,萬一射到花花草草,射到小盆友,射到她的寶貝云錦怎么辦!身形一轉(zhuǎn),手臂一伸,將飛鏢夾在兩指之間。目光四處飛轉(zhuǎn),只見一道人影破空而去,她原想去追,卻猛然察覺手中的飛鏢上系有紙條。拆下來一看,頓時嘔血。“今夜酉時,本公子于住處備齊好酒,等你赴約,不見不散。若敢不來,小心后果?!?/br>靠之!蕭倚樓你怎么不去死?你去死一死吧,你死了,我給你燒一房子的紙錢,絕對夠你花上幾輩子了!將紙箋捏成一團(tuán),一腳踢開。小心后果?小心你個頭!算了,不跟這種人一般計較,先去見她的親親云錦,正經(jīng)事重要。跨入幽靜的小院落,推開臥房門扉,卻不見云錦。難道在花廳?又去花廳找了一回,還是不見人影。不會在自己的住處吧?嘿嘿嘿,沒看出來,云錦還是個悶sao的。一路趕回自己的院落,卻還是沒找到云錦,軒轅夢急了,逮誰問誰,“大公子人呢?”被問者紛紛搖頭,氣得軒轅夢想咬人。最終,還是米管家晃著那肥胖的身軀,前來為她排憂解惑:“今早殿下前腳剛走,大公子便動身去京郊的廟里上香祈愿了,這一去怕是要住上半個月,公子讓小人轉(zhuǎn)達(dá)殿下,無需為他cao心,待祈福事宜一了,他立刻回府。”“祈愿?為什么不讓別人去?”這么重要的節(jié)骨眼,他去祈什么愿??!米管家道:“快到年關(guān)了,照規(guī)矩,大公子也該在這個時候去相國寺吃齋祈福,原本這事應(yīng)該由三公子來辦,但三公子已不是殿下的夫婿,故而祈愿一事,只能落在大公子身上。”軒轅夢差點又嘔一次血,老天故意跟她作對是不是?什么祈福,什么還愿,這些亂七八糟的事,隨便派個人去不就行了?她的云錦啊,她的救命稻草云錦?。?/br>“算了,你去備馬,我親自去一趟相國寺。”云錦不在,她可以去找他啊,就是多花點時間和精力,沒關(guān)系。“哎呦,我的殿下?!泵坠芗掖颐⑺龜r?。骸澳翘?,又是一家之主,這個時候萬萬不能去相國寺與大公子會面,凡是祈愿之人,在這吃齋的半個月里,必要六根清凈,方可得佛祖庇佑,否則,儀式失敗,來年必然諸事不順。”“有這么邪乎嘛?!鄙L在高科技為主宰的新社會,軒轅夢從不迷信。米管家連連點頭:“殿下,此事非同兒戲,您定要慎重對待啊?!?/br>“我就去一天也不行?”“別說一天,一個時辰都不行?!?/br>“靠,煩死了!”軒轅夢怒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諸事不順了,不需要等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