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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眼睛看不見的緣故,白蘇對外界環(huán)境的觸感比一般人要強烈許多,當軒轅夢溫軟的身軀與他緊緊相貼時,他幾乎可以感覺到她強勁有力的心跳,仿佛一伸手,就能觸碰到隱藏在那具身軀中熱情自由的靈魂。松開白蘇,軒轅夢迫不及待地將忘憂蠱給孟安服下,一是想趕快解決這邊的事情回欽差府,二是想見識一下忘憂蠱是否如白蘇所說那般神奇。一個時辰后,孟安脫胎換骨,變成了一名軒轅夢理想中的好好官員。人生可以有很多種活法,或許忘了自己的使命,真正為自己活一次,對孟安來說,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摘了吳太守的烏紗帽,將所有與她有關聯(lián)的官吏通通革職,一切做得滴水不露,這次五菱之行順利得讓軒轅夢有些不敢相信。在官員的調(diào)動上,梁縣丞頂了吳太守的位置,孟安舉報有功,升遷為縣丞,接管縣丞司。五菱經(jīng)過一番大換血,倒有了些清正廉明的跡象,只是能維持多久,軒轅夢不敢妄下結論。當一切全部塵埃落定時,五菱降下了今冬的第一場雪。云錦猜的還真準,入冬前,她果然回不到京城。站在一株紅梅前,軒轅夢靜靜看著在冰天雪地中依然開得旺盛的梅花,身后忽然傳來踏雪的“咯吱”聲。紫色的身影與她并排而站立,默了一陣,才緩聲開口:“冷華吞金自盡了?!?/br>聽到這樣一個消息,軒轅夢臉上卻只露出淡淡的惆悵,仿佛對方在說,今天下雪不能外出游玩了一樣。“京里什么反應?”“還能有什么反應,冷家都死光光了?!毕袷怯行├?,蕭倚樓搓了搓手。軒轅夢側目看向他,因為氣溫低的緣故,他的鼻尖有些紅,讓那張嫵媚的臉看上去有些滑稽,將手里依然溫熱的小手爐丟給他:“冷華也真是可憐,說到底他也沒做錯什么,就是愛錯了人。”冷華為了六皇女軒轅菁,甘愿付出生命,可那個女人呢?為了自保,竟拿整個冷氏一族當擋箭牌,多么可笑,縱容手下欺君瞞上、貪贓枉法的罪人,竟成了冷國公,軒轅菁一招偷天換日,便令自己置身事外,所有的罪名,都攤給了冷家。冷華自盡,想來并不是因為冷氏一族被誅的緣故,而是心,已經(jīng)死了。“所以說,愛是刮骨鋼刀,是鴆酒毒藥,寧肯一輩子孤孤單單,也絕不能愛上任何人?!?/br>瞥一眼將自己的小手爐抱在懷里一副理所應當表情的蕭倚樓,軒轅夢嗤了一聲:“你在說你自己嗎?”“我?這輩子只會別人愛我愛得死去活來,我是不會愛上誰的?!?/br>“哼,自吹自擂的本事不小啊,我倒要看看,你的愛情之路是不是真像你所說的這么瀟灑?!?/br>“你想怎么看?”他斜倚著梅樹,艷麗的面容與梅花的妖嬈融為一體。望著他輕挑的惑人鳳眸,軒轅夢淡淡一笑,從他懷中搶回手爐,死死抱在懷里:“我說過,等回京后,我就一封休書放你離開,我說到做到,決不食言?!?/br>蕭倚樓散漫不羈的笑意驀地僵在臉上,澀然發(fā)問:“你沒有在跟我開玩笑?”“當然,難道你以為,我之前說了那么多都只是在敷衍你?”她的信譽度果然還是很低啊,難道就沒有人給她打個全五分的高評嗎?蕭倚樓的神色有些古怪:“我以為,你千辛萬苦將我?guī)С雒髟路?,又不顧滿朝文武的反對娶我,多少是有些舍不得我的?!?/br>“哈?”軒轅夢差點咬掉自己的舌頭:“我舍不得你?不不不,你別誤會了,我對你真的一點留戀都沒有,反正你和我也是相看兩生厭,整天除了吵嘴就是吵嘴,雖然你這人挺有趣的,但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我實在是吃不消,不如休了你,放你遠走高飛,若你還有點良心,就別再回來找我麻煩,只是耽誤了你一年的青春而已,別太計較了?!?/br>蕭倚樓終于意識到,這一次,她是來真的:“你放我走,那……其他人呢?”“當然是全部休掉!”他愕然,原以為她只是討厭自己,所以才打算休了他放他走,卻不料,她竟要將府內(nèi)所有夫婿一同打發(fā)走:“軒轅夢,你在打什么主意?”“主意?”抬手摘下一枝紅梅,望著迎風怒放的花朵道:“主意就是我膩了,煩了,也倦了。不是你說的嗎?愛是刮骨鋼刀,是鴆酒毒藥,我和你想的一樣,寧愿一輩子孤孤單單,也不想被愛所傷?!?/br>蕭倚樓沉默,望著一地刺眼的白,他忽然有種心被掏空的感覺。雪下得越發(fā)急了,軒轅夢帶著清脆爽朗的笑返身回屋,他卻久久立于雪中,如石雕般,靜默不動。☆、第45章遇刺大功告成,班師回朝。來時浩浩蕩蕩,回去時更是盛況空前。沒有再要求蕭倚樓與自己同乘一輛馬車,故而偌大的車廂里,此時只有軒轅夢一個人。靠在柔軟的狐皮毯上,以手撐額,心不在焉地從半開的車窗欣賞外面的雪景。事情辦得成功辦得漂亮辦得順利,原本是件好事,她該高興才對,為什么這心里,總有種惶惶不安的感覺呢?像是一根刺,扎在心里,卻怎么也找不到這根刺在哪一樣。愁一陣,煩一陣,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似乎太過于草木皆兵杞人憂天了,難道非得經(jīng)過幾次大風大浪,再來幾回九死一生才算是真正功德圓滿?或許是這段時間精神太緊張了,等過些時日,這種感覺應該就會消失。哪有那么多的陷阱和危險,她肯定是電視看多了,才會產(chǎn)生這樣的幻覺。拍拍臉頰,深吸一口從窗縫中漏進的沁涼空氣,調(diào)整一個舒服的姿勢,躺了下去。她是真的累了,這一睡,竟睡了整整一天,再睜開眼時,車廂內(nèi)一片漆黑,朦朧中,隱約聽見有人在馬車外竊竊私語。“她的話不可信,我這就帶你走?!?/br>“去哪?”“能去哪就去哪?!?/br>一陣沉默,在她以為剛才聽到的一切只是幻覺時,一聲淡淡的嘆息,在寂靜的空間內(nèi)緩緩飄了開去。“蕭倚樓,你以為你這樣說,就能騙得過我,騙得過你自己嗎?”白蘇的聲音,竟是前所未有的冷靜,且?guī)е环N穿透人心的強大力量。話落,一個粗重急促的喘息響起,“白蘇,你別太自以為是了!”“自以為是?難道是我想錯了?”依然沉靜的聲音,卻微微有了絲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