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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靈沛沒有看她,徑直走到屋子正中央的矮桌前,緩緩跪坐在軟墊上。真是個古怪的人。軒轅夢在心里嘀咕一聲,也沒多問,跟著在矮桌邊跪坐下去。“我想借你回憶過去的能力一用。”開門見山,軒轅夢心知時間已經(jīng)不多。南宮靈沛沒有開口,倒是他身旁的青瑯沒好氣道:“公子開一次天眼就要減一回壽,他憑什么要幫你這個惡女!”減壽?原來他這特異功能也是有代價的。她不想為了救白蘇而讓眼前的男子付出減壽的代價,但如今,能幫她的也只有南宮靈沛。是與他做這筆交易,還是放棄,軒轅夢陷入為難中。細(xì)細(xì)的手腕抬起,像是冰雪雕成的手,驀地覆在她的臉面上,冰冰涼涼,不但不難受,反倒很舒服。“我可以幫你?!币粋€聲音忽地在腦中響起,軒轅夢目瞪口呆。詫異的目光探向?qū)Ψ剑慈肓艘浑p銀白的眼。南宮靈沛點(diǎn)點(diǎn)頭,腦中再次響起那個輕渺的聲音:“但我有個條件?!?/br>“什么條件?”軒轅夢想也沒想,急聲詢問。“我要你的命?!?/br>急切的神情在臉上僵住,軒轅夢半張著嘴,說不出一個字來。說什么?說你他媽的玩我,我軒轅夢又沒欠你什么,你想報復(fù)就去找那個已經(jīng)魂飛魄散的死鬼,別把對她的仇恨嫁接在我的身上!可現(xiàn)在求他的人是自己,就算他討厭的人是原來的軒轅夢,有求于人,難道不應(yīng)該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嗎?“別擔(dān)心,只是十年壽命而已。”雪白的睫毛輕顫,南宮靈沛收回手,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十年壽命……問題是她能活多久,如果她能活個一百年,借他十年壽命也沒什么,假如她只能活四五十年呢?雪色的身影站起,南宮靈沛轉(zhuǎn)身,朝垂簾的方向走去。看樣子,他是不打算再和她多言。“等等!”從地上站起,顧不得跪得酸麻的腿,軒轅夢一把拉住南宮靈沛纖細(xì)的手腕:“我答應(yīng)你。”似乎沒想到她會答應(yīng)自己的條件,南宮靈沛轉(zhuǎn)身,銀色的瞳眸中劃過一絲詫異。“現(xiàn)在就開始吧,我要看到我與白蘇之間發(fā)生過的所有事情?!?/br>撤回手腕,南宮靈沛沒有問她為什么要這樣做,也沒有質(zhì)疑她這樣做的原因,只伸出右手食指,輕輕點(diǎn)在軒轅夢的眉心處。就像一個神奇的法術(shù),在他的指尖與她眉心相觸碰的剎那,從前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走馬燈似的在眼前閃過。短短時間里,就經(jīng)歷了一個人的前半生,當(dāng)南宮靈沛兩手指從她眉心處收回時,她已淚流滿面。“主子,你咋了?”夜鴉從沒有見過主子流淚,當(dāng)即嚇了一大跳。隨手抹了抹臉上的淚,軒轅夢也弄不懂自己為什么會流淚,她只是被某些慘烈的回憶刺痛了心臟而已。“你要的報酬,是現(xiàn)在給你,還是改天?”現(xiàn)在已經(jīng)弄清了一切,也知道了解藥在哪里,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可以放松下來。南宮靈沛卻不睬她,掀開垂簾轉(zhuǎn)身就走。“喂……”這男人的脾氣真怪,三十歲的年紀(jì),十三歲的相貌,整個就一怪胎。“你走吧,公子靈氣大損,需要休息,你改天再過來?!鼻喱樳€是一副臭臭的臉色,不過態(tài)度卻不像之前那么惡劣了。唉,她這個太女府的女主人做的真是窩囊,明明是自個兒的家,來去卻都不得自由,就跟等皇帝召幸的嬪妃一樣,不是女尊國嗎?弄反了吧。罷了罷了,當(dāng)務(wù)之急,趕緊去救人!☆、第6章別在我面前尋死沒有所謂的解藥,說是解藥,也只能暫時壓制毒性,如果下個月的十五白蘇拿不到解藥,他還是活不成。而這解藥……就是她軒轅夢的血。手握小銀刀,軒轅夢閉上眼,咬緊牙,薄薄的刀片貼著手腕狠狠劃下……疼,真疼,不過再疼也比不上白蘇的疼。單純的少年,與師父師姐快樂無憂地生活在與世隔絕的山谷中,因為心善,救下了一名女子,噩夢,便從此開始。他會制這天下最毒的毒藥,卻怎么也比不過人心的狠毒,當(dāng)他秉著一個行醫(yī)者該有的仁義之心將那個女子救回山谷,他又怎能預(yù)料到,他的善心,竟為自己和最親的親人帶來一場滅頂之災(zāi)。站在門外,望著躺在床榻上兩眼無神的男子,軒轅夢脫力的雙腿,幾乎邁不過腳下的門檻。深吸口氣,軒轅夢給自己打氣。那些惡事又不是她做的,她有個屁的罪惡感!白蘇是可憐,可穿越到惡女人身體里的自己更可憐,她這么善良敦厚經(jīng)常給老弱病殘讓座,多找了錢還要退回去的好市民,卻成了惡女人的化身,她冤死了!趕緊來場六月飛雪,好讓她哭哭冤,訴訴苦。“白蘇……”將盛著自己鮮血的藥碗放在床頭的矮柜上,軒轅夢拉了把椅子坐在榻邊,當(dāng)目光觸及帷帳上那一朵朵艷麗的血色桃花時,想說的話,又全部哽在了喉頭。聽到她的聲音,床榻上毫無生氣的人忽然一震,本就蒼白的臉色越發(fā)慘白。明明看不到,他卻仍是將臉撇向一側(cè),平放在身體兩側(cè)的手,死死地抓著床單,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想安撫他,卻又怕適得其反,軒轅夢只能等他自己情緒平穩(wěn)下來。終于,他不再顫抖,可臉上依然毫無血色。“殿下有事嗎?”他的聲音很淡,也很輕,一個將死之人,能有多大的力氣。“解藥……我給你拿來了?!?/br>一聲嗤笑,他的語氣,卑微的讓人心疼:“我這么個廢人,還要勞煩殿下親自送藥,真是慚愧。”心里很難受,如今的白蘇,已不是曾經(jīng)那個隱居山谷,單純無憂的白蘇了。“白蘇,我……會想辦法醫(yī)好你?!?/br>“醫(yī)好我?”他慢慢轉(zhuǎn)過頭來,黯然無神的眼竟有譏諷的神情流淌過:“殿下是在可憐白蘇嗎?”“不是的,我是真的……”只要看著他的眼睛,那些安慰他的話就說不出口。她害死了他的師父,利用了他的師姐,如今又把他困在這太女府,做了這么多傷害他的事,豈是一句安慰就可以撫平他心里的創(chuàng)傷。軒轅夢有些詞窮,頓了頓,卻還是道:“我會不顧一切代價治好你,等你的眼睛復(fù)明了,你想去哪里,我都不會阻攔?!?/br>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