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
十本來洗個胃在醫(yī)院呆個兩三天就夠了,可能平時沒生什麼小病,稍有點(diǎn)不適就變成大病了,杜海衡就是這狀況,胃部不適還沒消散又發(fā)起高燒來,可憐的是無論他燒的有多厲害,溫苓不來就是不來!真被自己氣走了?杜海衡百思不得其解,他們之前還做過呢,那天區(qū)區(qū)的一個吻,算的了什麼!於是熬到可以出院的那一刻,他就包袱款款的來到女人家,不過來的不是時候,女人不在家。杜海衡掏出電話撥給溫苓,“你在哪,我在你家門口!”“干嗎?”那邊顯得有點(diǎn)噪雜。“沒什麼,你快回來,凍死我了!”電話那頭的溫苓不冷不熱地說道:“你別鬼扯,今天一點(diǎn)也不冷,你在我家門口到底干嗎?”“哦,我那個房子到處是灰塵,就上你這住……”話還沒說完就被溫苓打斷,“不行,回你自己家去,當(dāng)我這是什麼??!”“我那真的沒法住人,醫(yī)生說我身體剛復(fù)原,抵抗力還很差,住的地方要干凈,空氣要新鮮,我可不想再進(jìn)什麼鬼醫(yī)院!”杜海衡開始找令女人心軟的借口。“那也不關(guān)我的事。”那頭的聲音答的很干脆。杜還衡皺了皺眉頭,作勢來了幾個噴嚏,“好冷,又感冒了?!睘榱吮普妫€倒吸鼻子,不放過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電話那頭安靜了會,再傳過來的聲音已經(jīng)不再冷淡,杜海衡咧著嘴無聲的笑了。“那回車上去啊,我等下回去?!?/br>“我打的來的,沒開車?!?/br>“你這人真煩,我馬上回去?!?/br>掛了電話後,杜海衡站在門口想了想,隨後扔下行李袋,抱膝坐在袋上,腦袋枕在膝蓋處,盡量讓自己看上去可憐兮兮。32歲了,還玩這些小把戲,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很可笑,不過為了攻下女人的心房損點(diǎn)面子又怎樣。當(dāng)溫苓回來後看到的就是這一幕,怒火加心疼齊上心頭,她拍醒男人後就責(zé)罵起來:“你一個大男人沒腦子的啊,來之前先打電話不知道嗎?”杜海衡懶懶地站起身,指了指門,“先開門吧!”進(jìn)屋後他就仰躺進(jìn)沙發(fā),假意的咳嗽了幾下後舒服的發(fā)出一聲嘆息,“好暖和啊,剛才還豎寒毛呢!”“都說了你來之間干嗎不打電話,是你自己傻帽!”“我知道啊,就你那脾氣我知道我打給你你肯定不搭理我哈,還是先斬後奏比較有用?!?/br>“你這人真是……”溫苓突然無語了,看著男人健碩的身子瘦了一圈,她改口問道,“吃午飯沒?”“沒,你不說我還沒感覺餓,現(xiàn)在餓了!”杜海衡拍拍自己的肚子,“之前一直沒胃口的。”“等著,給你下點(diǎn)面?!睖剀邿o奈的屈服了,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她是斗不過杜海衡的,誰叫她不是個鐵石心腸的主呢!一碗簡單的面下肚,溫苓沒料到杜海衡立馬變了個精神面貌,甚至脫下外套做起擴(kuò)胸運(yùn)動?!鞍?,真好,終於出院了,躺的我骨頭都酥了!”她窩在沙發(fā)里鄙夷了他一眼,“活該,誰叫你喝酒,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喝!”“以後都聽你的?!倍藕:饨拥暮茼樋凇?/br>可聽進(jìn)溫苓耳朵里卻覺得怪異無比,他說這話的意思是不是他決定跟她過一輩子了?她扭頭看著杜海衡良久,越看越不對勁。杜海衡尷尬地收回兩臂,“怎麼了,干嗎這樣看著我?”溫苓癟癟嘴巴,不爽道:“喂,我只是同情心泛濫,我跟你關(guān)系還沒這麼融洽!”杜海衡聽聞笑了笑,上前一把拉起女人抱住,“溫寶貝,原諒我吧,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從新開始,嗯?”“誰跟你重新開始?”溫苓掙扎著擺脫他的擁抱,嘴上喊著,“什麼都是你說的算,你有沒有想過我是怎麼想的啊,你給我……”滾開,話還沒說完,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她就被一副沈重的身軀壓進(jìn)沙發(fā)里堵住了嘴,一剎那間的撞擊和接吻,頓時令她有如缺氧般像要窒息。女人來回扭著頭要躲開那有力的侵襲,但怎麼可能抵抗的了男人的力量呢?嘴和鼻子都不給機(jī)會喘氣和呼吸,就在她即將要一口氣上不來的時候,男人的嘴唇轉(zhuǎn)移了陣地,滑向她細(xì)白的脖子。呼……終於得到了自由,溫苓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連帶著豐滿的胸脯也跟著猛烈的上下起伏著,但就是這樣,就是因?yàn)檠矍坝腥绱苏T人的視覺風(fēng)光,才勾引起男人強(qiáng)大的欲望。溫苓抗拒地揪住男人的頭發(fā),突然感到胸口一陣透涼,往下一瞄,自己白嫩嫩的rufang已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轉(zhuǎn)瞬就被男人貪婪的含進(jìn)嘴里大肆品嘗。“唔……”那是她的敏感點(diǎn),最敏感的地方,一聲難耐的呻吟不禁脫口而出,女人意識里知道自己此時應(yīng)該推開男人,但伸出去的雙手,卻不受控制的把男人的頭越抱越緊,還丟人的挺起早已聳立的胸部任他在那肆意妄為……女人與男人的戰(zhàn)爭三十一室內(nèi)的空氣漸漸升溫,溫苓感覺到杜海衡的手已經(jīng)拉開自己的休閑褲拉鏈,鉆進(jìn)里頭開始興風(fēng)作浪,她繃緊身體,惱怒自己竟然又被他迷惑了,但雙手虛軟的要死,竟沒有一絲力氣可以推開男人,於是她嘴巴便不饒人的阻攔道:“杜海衡,你出去……你給我出去,我跟自己說過不吃回頭草的?!?/br>“那上次呢?”“上次……上次空虛,就當(dāng)、就當(dāng)……互相慰藉……唔……”“你可真清醒??!”杜海衡撥開女人的底褲至一邊,一指恣意地潛進(jìn)那溫?zé)岬膞iaoxue,探取她內(nèi)部的濕潤及柔嫩,看到這倔強(qiáng)的女人因?yàn)樽约旱耐蝗磺秩攵偷貖A緊大腿,他笑呵呵的用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大腿,“寶貝,放輕松……放輕松!”“唔……你……”溫苓握住男人的手臂,制止他的抽動,“不要太過分!”“這叫過分?我只是想好好愛你,我想你了,很想你!”杜海衡略微掰開溫苓的大腿,繼續(xù)深入她那濕濡滑柔的幽徑,人總是在失去的時候才懂珍惜,在不屬於自己的時候才要奪回所有權(quán),只是他愿意,她可不愿意。溫苓扭著要擺脫他的入侵,“我沒讓你愛,我沒讓你想,啊……你……拿出去啦……”“你要的,你喜歡的,別總掩飾自己,我們要真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