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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杜海衡挺起身體看著身下的女人,沒料到她會哭,他溫柔地抱起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但沒讓自己從她的身體內退出,邪惡地托著女人的翹臀更往自己腹部送。“寶貝,你怎麼了?別哭……”“你還……嗚,你怎麼這麼混蛋無賴啊,我都要跟你斷的干干凈凈了,你還找我做什麼?就做這事嗎?嗚……我真很恨你……很恨你很恨你,沒人這樣對我的,就你敢……你什麼東西啊你,這麼欺負我,嗚……”看著女人的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杜海衡心口犯著酸疼,如果當時有勇氣,錯了及時改那該多好啊,自己為什麼要較真,為什麼扯不下面子,他抬手輕柔地抹掉女人的眼淚,柔聲道:“乖,別哭了,快兩點了,再哭明天眼睛就腫的很大了!我們上床睡覺吧!”女人與男人的戰(zhàn)爭二十四“誰要跟你上床?”溫苓一聽男人這樣講,馬上掙扎著起身??墒嵌藕:獾膭幼鞅人欤皇謸ё∷难?,一手托住她的臀,一使力就抱起了她,起身往臥室走去。溫苓掙扎著亂蹬腿,卻被男人懷的更緊,“唔……”隨著男人的走動,她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硬挺的威力,恥骨與恥骨的摩擦帶來一股難以言語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呻吟,也就是這麼一聲叫女人清醒了過來,掙扎的更加厲害,“混蛋,放開我……”“哦……你這個小魔女……再動我那就要骨折了!”杜海衡再也禁不住這個笨女人的無心挑逗,失控地把她壓在墻壁上,臀部大力擺動起來,忍耐多時的欲望憤怒地沖了起來,頻頻用力往上頂進。偎在男人結實肩上的小臉似痛苦又似快樂地咬緊了下唇,但還是嗚咽出聲,那猛烈的頂進讓溫苓不由得泛起一陣又一陣的酸麻刺痛,意識又開始渙散。粗大的rou棍扎扎實實嚴嚴緊緊地充塞在花xue里頭,蠻橫地撞擊著花xue,使得剛才殘留在女人深處的jingye都被擠了出來,也使得女人原本就紅腫的rou瓣變得更加豔紅……yin靡又讓人沈淪!溫苓無助的呻吟著,從小腹底處不斷竄上的快感讓她越來越無力,越來越無力,酥癢的身軀只能靠緊握住自己臀部的雙手支撐著,一身雪白的肌膚重新泛上迷人的粉紅。“寶貝……寶貝……”女人渾身的嬌媚看得杜海衡欲望更熾。他對她的渴望就像永無止盡的地洞一樣深不可測,無論分手前還是分手後,心里只有她,生理也只渴望她,只是驕傲的男性自尊讓他拉不下臉承認自己栽在這個女人手里而已。“啊……慢點……慢點……啊……”杜海衡將滑下來的小手重新擱到自己的肩頸上,蠻橫的腰臀不斷往上聳動著,那猛烈的攻勢就好像才剛剛開始而己,rou棍像是極為不舍花xue的溫暖一樣,稍稍退出而已便迫不及待地再沖了回去。“嗯啊嗯啊嗯啊……啊啊啊……啊……”一聲聲嬌吟不斷的從溫苓的小嘴里逸出,虛軟無力的赤裸胴體只能被動地隨著男人上下?lián)u擺,那狂妄的攻擊像是要撞散她的四肢一樣,兇猛狂放,讓她抵著門的背部與臀部都開始火熱發(fā)疼。隨著rou棍的頻頻頂入,女人哀叫不已:“啊……杜啊……阿衡……疼……不行了唔我……??!”刺痛和快感不斷在她體內交織著,左邊擊散她的理智,右邊推垮她的道德……良久良久,雖然歡愉早己經超越了痛楚,但是伴隨而來的是全身的酸痛,柔軟的嬌驅根本禁不起男人長時間的搗弄。“不……不要了……我不要了……”摟緊虛軟的女人,杜還衡更加賣力地往上挺進,欲仙欲死的感覺真好,他寧愿一輩子埋守其中。女人的身體越來越僵硬,那是快到達高潮的反應,他知道。突然,花xue里就傳來了一陣猛烈的收縮,裹的他幾乎就要噴渤而出。“啊……”猛烈到來的高潮襲得溫苓眼前一片空白,進射開來的白光也刺得她睜不開眼睛!,松懈下來的筋骨只想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嬌媚的呻吟聲催得男人不得不更加快速度,在花xue不堪負荷的沖擊下,杜海衡頭皮陣陣發(fā)麻,硬挺的rou棍再也不能壓抑地爆發(fā)出一道道濃烈且又灼熱的稠液,燙得溫苓頻頻抽搐!靜默了一會,濃稠的種子早已激噴射入花xue完畢,但杜海衡仍把他的粗大rou棍停放在女人溫暖的內壁里頭不動,他舍不得離開那,他喜歡感受著那里緊緊裹住自己的悸動。直至雙手有點吃力,杜海衡才打橫抱起癱軟了的溫苓到浴室沖洗,看著女人紅腫不堪的xue口沾滿了白色的黏液,纖腰上還有自己的手指印,汗?jié)竦念^發(fā)凌亂地貼在她那嬌美的小臉上,樣子有點慘兮兮的,很招人心疼。他細心的清洗完女人,快速的給自己沖了個澡,吹干倆人的頭發(fā)後才發(fā)現這個趴在床角的女人早已進入夢鄉(xiāng)。杜海衡寵溺地摸了下溫苓滑嫩的臉頰摟她入懷,內心感觸良多。這麼長一段時間,宛如南柯一夢,自己是打了場糊里糊涂、不知所為的亂仗,在抉擇中間徘徊了許久,最終還是不敵情感。只有這個女人,能讓他有心的溫暖,有愛的感覺,有火山爆發(fā)似的激情,有淋漓盡致的暢快感,有心靈rou體都不空虛的滿足感。呵呵,事實證明,理性是永遠斗不過情感的,管她是不是賢妻、是不是良母,她做不好還有他一個大男人在,何必傷腦的去計較這些能改變的東西呢?現在,能重新?lián)碛芯秃軡M足,很滿足了!女人與男人的戰(zhàn)爭二十五和煦的陽光灑進室內,又是個嶄新的一天。溫苓撫著額頭細細呻吟,頭好疼啊,唔,身體還有種久違的酸楚感,像是……她頭一轉,天殺的,真的是杜海衡,那昨晚……他竟敢……而自己竟然……唔,她想死,怎麼可以放縱自己呢,怎麼可以再給這男的機會奚落自己,傷害自己呢!看著還滋滋有味睡著的男人,溫苓心中的小宇宙迅速爆發(fā),抬腿使勁一蹬,男人“砰”的一聲掉下了床。十秒過後,杜海衡臉色鐵青的爬起來,口氣陰森:“你這個女人,找打?”溫苓撈起被子裹在身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渾身赤裸的男人,“你娘的,你才欠打,搞清楚這是我家,這是我的床,你有什麼資格躺在這里?”杜海衡耙了耙頭發(fā)重新爬上床,一把扯過女人壓在身下,溫苓雙腿一軟一陣天旋轉眼又處於弱勢,“你娘的給我滾下來!”“哦,原來沒刷牙,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