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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穿著一襲淺粉宮裝的侍女出現(xiàn)在坤寧宮的宮墻下,此時已經(jīng)宵禁,不時有經(jīng)過巡邏的侍衛(wèi),她運用輕功悄然無聲的上了樹,一雙美眸局高處觀察下面的動靜。并無一人,秦月蟬強(qiáng)按住狂跳的心臟,寂靜的黑夜里又如貓兒般跳下了樹,直沖那條運送恭桶的小道而去,因她輕功不錯,一路上倒也沒驚動誰,很快便蟄伏在宮道上的一個大水缸里,這是皇宮為防止走水,而特意放置的大水缸,大小足以盛下三人。靜謐的宮道上,走過兩次巡邏之后,騾車踩踏在青石板上的聲音,隨著轱轆聲出現(xiàn)在宮道的盡頭,響在凌晨的安靜里,尤為明顯。待那轱轆聲臨近,她瞅準(zhǔn)時機(jī)猛地竄出,手里金簪的尖頭抵著那太監(jiān)的脖頸,冷冷的開口:“想活命就別出聲?!?/br>誰知,那人竟然絲毫不減慌張,平靜的答道:“別緊張,萬一戳破了我的脖子就不好了。”秦月蟬頓覺無力,她第一次做這種事,有些手抖,可這太監(jiān)也太淡定了,事出無常即有妖,她不敢大意,更將簪子往前緊了緊,恐嚇道:“把我送出宮去,我保證不傷你?!?/br>那太監(jiān)乖巧的嗯了一聲,又說:“那大俠要藏在恭桶之中嗎?”“……”她望了眼騾車后盛放的三個一人高的大恭桶,一股臭味撲面而來,她厭惡的皺了皺眉,剛才只顧著挾持,竟然沒注意到有異味,雖然實在難以忍受,可眼下情況緊急,只能如此了!秦月蟬怕小太監(jiān)把自己出賣了,還特意喂他吃了一顆藥,說出去之后便喂他解毒,并把手里那價值連城的簪子送與他,一番誘惑脅迫,那太監(jiān)始終淡淡的應(yīng)著,仿佛在聽她談?wù)摻裉斓奶鞖狻?/br>在宮里生不如死,還不如拼一把出宮,故而也顧不上小太監(jiān)的異常,捂著鼻子準(zhǔn)備鉆恭桶。“最前面的一個里面是干凈的水,你進(jìn)去暫且忍一下吧。”她依言打開蓋子,果然沒有惡臭的味道,只是臨近初冬,水的溫度也夠凍人的,站進(jìn)去之后便如置冰窖,冷水中瑟瑟發(fā)抖。好在沒受太多折磨,騾車便到了坤德門,守門的侍衛(wèi)厭棄這恭桶的味道,只派出小兵查看,小兵隨意掀開瞧瞧便回過頭去,順利出城。騾車一直走到一處僻靜處,才緩緩的停下來,小太監(jiān)掀開蓋子,便看到一桶水里站著的女人,花容青白駭人,嘴唇凍得發(fā)紫,暗道一聲:“該死!”便一把將她抱了出來。秦月蟬也是才發(fā)現(xiàn),這小太監(jiān)竟然長得不錯,眉清目秀的,只是如果眼睛不那么冰冷,或許能招惹不少女生。騾車停在樹林邊的小道上,她使勁的揉搓著凍得僵直的手臂,使勁的跺著腳,一邊朝小太監(jiān)謝道:“大恩不言謝?!闭f著從袖子里將赤金鑲嵌寶石的簪子遞給他,顫抖著嘴唇說:“拿著它回家吧,別再回宮了。”也許不久之后,會有一場腥風(fēng)血雨。小太監(jiān)笑嘻嘻的接過來,只是眼底冰冷如舊,“你準(zhǔn)備去哪兒?”秦月蟬搖搖頭,“走到哪兒算哪兒?!?/br>“我無父無母,只有宮中的一份差事,可眼下也被你連累了,不然我跟你一起吧!”眉清目秀的小太監(jiān)聲音嘎嘣脆響的說道。她回頭望了他一眼,“既然如此那便一道吧?!?/br>兩人丟棄了騾車,走到集市上,他們的衣服太扎眼,只好先去巷子里偷了尋常百姓的衣裳,才又去購買馬匹。自始至終小太監(jiān)都沒問什么,只是亦步亦趨的跟著,在車馬行選馬時,秦月蟬趁著出恭尿遁了。盡管那小太監(jiān)看似并無惡意,但帶在身邊卻如一枚定時炸彈,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誰也不敢相信了,更何況那跟金簪足夠一個尋常人衣食無憂兩輩子了。簡單的用布巾蒙面,租了馬車便出城而去。天還未大亮,趁著宮中還未發(fā)現(xiàn)她已離開,一路快馬加鞭,雖然不知戰(zhàn)場何處,可先離開這里總是沒錯的。也許是泡了冷水,又在清晨風(fēng)里疾馳,腦子很快昏沉起來,臉頰也可是發(fā)熱,她慶幸沒有人追來,不然萬一遇上追兵,便只有抓回去的命運了。心里著急,本想一路詢問著趕去戰(zhàn)場,然而她的身子卻不允許,一天未進(jìn)食加上高燒,再也堅持不住,只能在路上找了一家客棧留宿一晚,明日再走。秦月蟬蒙了面又做了簡單的易容,臉上看起來尋常,本以為不會發(fā)生什么意外,可誰曾想,到了夜深人靜時,一隊不速之客還是破窗而入,她認(rèn)出是玄武國禁衛(wèi)軍的衣裳,連逃跑的念頭都沒有,因為此時此刻,渾身無力不說,就連腦子都昏沉欲睡,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怪就怪她沒跑出玄武國的地界。本以為就此回到囚籠,但身前的一排人驀然倒地,身后赫然站立著一名手拿長劍的少年,眉清目秀的無關(guān),譏笑戲謔的眼眸,以及,眼底永遠(yuǎn)化不開的冰。秦月蟬越過一片尸體望著他,混沌之中丟下一句:“你還真粘人啊!”便燒得暈了過去。之后發(fā)生的事,她全然不知,帶她醒來之后便是光潔明亮的客棧房間,連一絲血跡都不見,他一臉無害的端著藥碗,作勢要為她吃藥。撐著疲累的身子坐起來,就著他的手小口的喝著苦澀至極的藥,黑漆漆的難聞,她不禁想起二師兄為她配置的藥,比這些好喝多了。小太監(jiān)清澈的眼眸帶著笑意,“你就不怕我害你?”她無力的瞥他一眼,“若你要害我,有的是機(jī)會,難不成被害人醒著死去,你會格外有快感?”他臉色微愣,笑道:“果然是個聒噪的女人。”--第132章大結(jié)局(一)更新時間:2013-9-1722:51:56本章字?jǐn)?shù):3648他臉色微愣,笑道:“果然是個聒噪的女人。1”秦月蟬不想再說話,喝過藥再次陷入昏睡,再度醒來感覺好了許多,方想速速趕去戰(zhàn)場,可不問不知道,一問才知,她竟然昏迷了兩天兩夜!她摸了下呱呱亂叫的肚子,暗嘆怎么能睡那樣死。重新趕路,她多了一個伙伴,雖然小太監(jiān)救了自己幾次,可她還是不敢確信,只是直覺,他對自己絕對沒有惡意,至于他是誰的人,他不說,她也不去問,因為問不出來,因為指使他的人早晚會出現(xiàn)。不過,在秦月蟬不厭其煩的喊了一天小太監(jiān)之后,他終于忍無可忍的說出了名字。玉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