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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看過來,落在她的肚子上,“把您安頓好,我就去查王爺他們的下落?!?/br>慚愧的點頭,從來沒感覺自己如此沒用。天漸漸亮了,他們依舊沒有走出樹林,四處環(huán)山,不知師傅到底將她們帶到了那里,以至于放眼望去除了郁郁蔥蔥的松柏,便是孤寂的光裸枝椏,望不到邊。走著走著,青兒突然停下腳步,滿面警惕的環(huán)望四周,壓低聲音說:“有人追來了!”秦月蟬心底一驚,突然一道勁力襲來,目標卻不是她!迅雷不及掩耳之際,她已反射性的伸出了手,食指中指間猛地一疼!驚悸的望著手里精致的小刀,凌厲的望向一側樹林。1青兒感激的看她一眼,又警惕周圍,臉色陰沉滿是殺氣!在她的目光下,一個人緩緩的從不遠處三人合抱的大叔后走出,那雙獵豹似的眸子狠狠的盯在她身上,薄得如一條線似的嘴唇詭異的彎起笑容,黑衣勁裝,黑發(fā)一絲不茍的扎在腦后,露出那張白的瘆人的臉。這種人見過一次便不會忘記,甚至會成為夢魘,他便是三年前猛虎幫斷人手腳的黑衣男子!青兒拿著劍擋在她面前,朝那人喝道:“找死!”話音未落,人已襲到!黑衣男子凌厲的黑眸半瞇,與她纏斗起來!她見過他的陰狠,幾乎招招致命,可青兒亦是鐘智宸手中最厲害的女暗衛(wèi),絲毫不落下風!一時間山林中的枯葉隨著他們的刀風席卷而起!仿佛無形中有一股力量掌控彌漫在周圍不肯落地!秦月蟬焦急的看著兩人,猛然間覺察到身后一人緩緩走進,她捏著小刀的手微微用力骨節(jié)泛白!利落的回身,小刀應聲而出,她驚異的發(fā)現(xiàn)來人竟然是個女子!她不可思議的望著胸口僅露在外的刀柄,顫顫的拿起手中的刀指著秦月蟬恨恨的說:“想不到我凌襄竟然被你傷了!呵呵,好!我就算死也要拉你做墊背!”“凌襄?”她突然想這個闊別很久的名字,可印象中那是一個驕傲跋扈的嬌艷女孩,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如鬼的模樣?臉色慘白,形容枯槁,仿佛老了十歲!大大的眼睛沒有一絲神采,全是絕望和恨意!凌襄吐出一口鮮血,猙獰的笑道:“你還記得我?哈哈,早日知道你會害我家破人亡淪為玩物,第一次見你就該殺了你以絕后患!”“家破人亡?我何時……”“狡辯!”她如同地獄來索魂的惡鬼,盯著她的目光毛骨悚然,“你慫恿南宮緒奪我凌家富可敵國的家業(yè),害我跟大哥活的生不如死!如今我淪為教內(nèi)男人們的玩物,你可高興?!”因馬車隔音效果實在好,秦月蟬根本感覺不到外面是何景象,中間午膳時,也是小廝送進來的,對于她們的疑問,師傅說天下大亂,余孽未除,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只好不讓她露面。對于這一點,她全心全意的相信師傅,可青兒的眼神卻在傳達她的不安。暗衛(wèi)的直覺一向是敏銳的,尤其相處了幾年,對青兒的直覺尤其信任,但這次她出奇的有些動搖,說不好是什么原因。師傅的本意是晚上也加緊趕路,可她有孕在身,實在受不住沒完沒了的顛簸,馬車是很好,可整天這么坐著,活動空間也有限,著實憋悶的很。沒辦法,當晚他們下榻在荒野的一家客棧,下馬車后本以為可以好好呼吸新鮮空氣,可一喘氣,就覺得嗓子眼癢癢的,開始咳嗽,抬頭望去,竟然是煙云繚繞的樹林,一層層的枯黃隱藏在白霧之中。她當然不會覺得多美,因為那些美妙的如同仙境的白煙是瘴氣。師傅適時走過來,仙風道骨白衣飄飄,目光慈愛中帶著歉意道:“為了快些,為師挑了一條捷徑,且山林之中人煙稀少,對趕路更有好處。”點點頭,笑道:“全憑師傅做主,辛苦師傅了。”“嗯,蟬兒一向懂事?!?/br>客棧沒有名字,他們走進去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人,都是風塵仆仆的模樣,老板娘是個濃妝艷抹的中年女人,對襟的衣裙襯出胸前快要爆出來的豐滿,熱情的招呼他們上樓。秦月蟬總有種隱隱的興奮,因為此情此情像極了在現(xiàn)代看的恐怖片,深山老林之中佇立一座民宅,遠行的書生;來此借宿,后來才知道那宅子是妖精變得。青兒對自家主子臉上露出來的雀躍十分無奈,趁著隨心跟暖悅出去端飯菜的空檔,她面色凝重的說:“主子,您有沒有覺得不對勁?”“有什么不對勁,很快就要見到大師兄他們了不好嗎?”她一下子急了,坐在秦月蟬一側開始解釋:“一路上葉師傅都不讓咱們見光,簡直牢獄沒有分別,方才上樓時我發(fā)現(xiàn),那客棧的老板娘跟老板都是絕頂高手,絕非巧合?!?/br>秦月蟬抬眼望著青兒,目光瀲滟著笑意,“我知道,可師傅沒理由害我,而且就算有什么企圖,到處都是高手,我現(xiàn)在又有孕在身,青兒你認為逃脫的可能有多大?”一番話讓她的臉越來越沉郁,那雙發(fā)亮的眸子溢滿了堅定,“您要逃,青兒即便拼了命也要護您離開!”心下一暖,秦月蟬拉過她放在膝上的拳頭握住,淡笑道:“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事?!?/br>話音剛落,門吱呀一聲打開,隨心跟暖悅一前一后進來,手里的托盤里盛滿各種菜肴,整齊的擺放在桌上,秦月蟬拉著三人入座,一同吃飯。也許是懷孕的關系,她胃口不太好,只戳了幾筷子就不想動了,早早的在床上躺下,舒緩坐了一天疲累的腰身。摸著有些微凸的小腹,沒人看見的角度,淡淡的漾起苦笑。寶貝,千萬要堅挺一點哦,別像你哥哥或jiejie一樣膽子小,一點小驚嚇就離開mama,不然mama會哭死的哦。她相信母子連心,可他現(xiàn)在還沒成型呢,哪里聽得懂,唇邊的苦笑越來越大,暗嘆老天玩弄,兩次有孕都要奔波在路上,都要落于人手。是,盡管對待青兒時沒有說太多,可她的心理何嘗沒有懷疑,但那人終究是養(yǎng)大她的師傅,一度給她以溫暖甚至父愛的師傅,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甚至搞不懂,師傅為什么要那么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六個師兄現(xiàn)在如何了?戰(zhàn)爭狀況怎樣?師傅為何跟黑袍人有所牽扯?是,從昨日剛見到他,那股子淡淡的死氣就鉆進了鼻子,可又不得不順從,因為她什么都做不了。一切都在腦子里畫了一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