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 歡愉
165. 歡愉
玉伶的一條腿被謝沛抬高,然后再朝他的方向彎折。 她本來以為他已經(jīng)入得夠深了,可這般動作來再猛地一挺腰,烘烘熱熱的她都覺著自己是不是快被他融化了,像是捏泥一般在任他擺弄與戳刺。 可緩過來又感覺身子麻麻軟軟,玉伶已經(jīng)把她手里的床單扯得皺皺巴巴,身體爽利了繃直了就抓床單,不滿了想要了又松開來。 這種迅猛的快感似是提醒玉伶,她稍不留神就會完全陷落于愛欲,連忙反手握住了謝沛正掐著她下頜的手,再順勢雙手抱住他那裹纏紗布的臂膀。 這仿佛最后一塊能讓她保持清醒的浮木,她只能如此手足無措地倚靠他。 玉伶已經(jīng)不知道她現(xiàn)在到底是個什么模樣,被謝沛捏腮又皺眉的表情肯定扭曲不已,身體則像幾節(jié)長得并不標致的藕,彎彎拐拐。 就連身上最后遮羞的毯子也在她抬腿之后順著她的身側(cè)滑落,落在地面的細小聲響還不如她的身體在床單上不斷扭動從而發(fā)出的沙沙聲。 謝沛并不會在情事上像陳家兄弟倆那樣對她展露想要舒緩欲望的急切。 他雖同樣直白,但更喜歡把控節(jié)奏。 謝沛此時進入之后卻遲遲不動,悠哉游哉地在親吻她快要扭打在一起的眉。 玉伶不用睜眼都知道他在欣賞她這一副喘著粗氣的窘狀,是他作弄出來的。 謝沛甚至還想和她聊天: 囡囡如何會憂心我去找旁的女人? 玉伶把他的話聽一半迷一半,她的注意力全在腿心那杵在她身體里的硬物上,稍稍動一動便不知戳到何處從而暗癢,舒服到只剩下半個魂來想想他到底在說什么,還得就著他掐臉的動作艱難地回他的話。 她斷斷續(xù)續(xù)地簡單吐出幾個字:沒我沒 只聽得謝沛輕笑了一聲,難得沒諷她。 近在咫尺的沉沉嗓音和溫熱鼻息在撩撥玉伶的感官。 自己的呼吸聲好重,每一呼一吸都像是在向他泄露她對他所給予的一切都萬分投入。 好不甘心。 還好謝沛終于松了勁,似乎看透了她的小別扭,任玉伶回過頭去,把發(fā)燙的埋臉于枕芯。 可他卻突然要硬拉住她的手。 從玉伶的脖頸開始,用她自己的指尖撫過胸前已經(jīng)硬起的紅櫻,修磨過的長指甲對于這時過分敏感的乳尖來說有些鋒利,劃拉的時候有些疼。 但這種怪異的感覺即刻消失,只剩下了被撥弄的快感與瘙癢。 不要 玉伶悶聲乞憐,尾音顫顫。 這樣自己摸自己真的好奇怪。 玉伶更希望謝沛能直接動一動,至少她知道那是什么感覺,而現(xiàn)在 好陌生 卻又快樂。 謝沛似是恍若未聞,繼續(xù)帶著玉伶的手往下,他在讓玉伶觸及他們交合的位置。 她的食指和中指要分到最開才能夾住他的yinjing,那上面能觸到勃起的血管與她自己的愛液,滑滑溜溜。 玉伶再次想起那晚鏡中的自己,xue口被他的rou莖占滿,看起來艱難吞吐著他進入的每一回,可是快感與她所見之境相悖,遠遠超過她所能承受的愉悅。 身體顫了顫,不知謝沛還想耍何種花樣,玉伶乞饒道: 沛爺,能不能不要再玩了 謝沛則輕咬了一下她的耳骨,啞聲回道:我想你了。 只能同你玩,還不讓我耍一下么?這時的玉伶正被謝沛強迫著輕輕揉捏他的囊袋,偶有喘息吹進耳中,摸到了不是?一滴都沒射過,記著要全留給你的。 玉伶掙開,轉(zhuǎn)而捂住了自己的心口。 謝沛這情話sao話混在一塊說,讓她羞到只想把自己的耳朵叫那天上的彎月亮給割了去。 嗯 玉伶淺淺呻吟著,感覺到他開始緩進緩出。 她已經(jīng)濕到連這種節(jié)奏的抽插里都帶著黏黏糊糊的臊人水聲,叫幾聲來又住了呼吸不叫不哼,怕自己放開后還沒多久就直接在他面前毫無體面地高潮了。 謝沛再度覆住玉伶搭在胸口的手,像是想要拿捏她的心,卻又直接挑破她的羞赧:囡囡很有感覺罷?是不是也想我了? 想被我干了是不是?小逼一直在吸我的jiba呢。 別說啊 他的抽插頻率逐漸加快,在往那花心深處搗弄,好似就是要看玉伶在他身下承受不能的yin浪表情。 別遮,我就喜歡看你的奶子被我插到晃來晃去的,好sao 謝沛把玉伶的雙手壓至頭頂,抱住她的腰開始猛進猛出。 她的吟叫漸漸破音,應(yīng)和著身體的拍打聲,也聞到了彌散的血腥味。 果然就是想要這個。 謝沛的傷到底要不要緊呢? 已經(jīng)不想考慮了。 他今晚的前戲太過漫長,積攢的欲望一定要全數(shù)釋放。 高潮的前兆來得如她預(yù)想的那樣快,甚至快得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還沒要夠,身下的xuerou已經(jīng)開始痙攣抽搐,這種不知由什么來主導(dǎo)的猛烈情欲讓玉伶下意識地感到恐懼。 她連忙反手去推謝沛,身體被他撞到連說的話都是一節(jié)一節(jié)的: 不,不要了別,慢些,慢啊 謝沛這時當然不會由著她。 她一稍稍掙扎起身,便把她按了回去,甚至還要防著她再起來第二回,直接由側(cè)入改為把她壓到身下,插著入著她來換個姿勢,一刻都歇不得。 怎么?勾了老子一晚上了還不讓好好干你的小逼?不shuangma? cao!shuangsi了,好會吸,陳一乘有沒有天天cao你的逼?啊?! 玉伶已經(jīng)完全放棄思考,謝沛的一頂一入把她魂思都撞沒了,只覺得他的喘息里的咆哮甚是悅耳。 她眼中看到的是謝沛已經(jīng)無法自抑的情欲,他在乎她和其他男人的過往。 玉伶深吸一口氣,挑釁道:他好煩,嗯 每天都要,我第二天還起不啊 玉伶的半截話全變成了她口中的尖叫。 謝沛的這一撞把她的半個身子都快頂出了床沿,后仰與下墜讓血氣直涌上頭頂,雙眼昏花,恍似已經(jīng)高潮。 她最后看到的是窗外黑夜里那刺眼又干凈的月牙。 sao貨!你不去勾他能把你按著cao?! 他媽的在老子的床上還能想別的男人,你可以啊,甄玉伶 玉伶沒能去反駁謝沛的倒打一耙。 高潮快要失禁時被他報復(fù)性地按住揉捏陰蒂,渾身都在劇烈抖動,胡亂哭著喊著,最后于他松手之時,當真毫無體面地尿了他一身,浸濕了他腹部那帶血的紗布。 而謝沛反過來射了她滿xue的jingye。 他不曾騙她。 真的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