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 狡嘴
135. 狡嘴
陳一乘的冷漠視線加上臀部仍留存的火辣痛感讓玉伶倍感委屈。 明明知道他在等她一個賣乖的回答,可她現(xiàn)在就是無法強迫自己再去說一些哄騙他的假話。 被他捏住的下頜隨著她的抽噎止不住地要顫要抖,眼淚都往他手心里流了一汪又一汪。 他肯定都知道的。 所以這時的陳一乘松了手,任由玉伶垂下頭去。 但她同時也感覺到覆在她臀部的手轉(zhuǎn)而開始摩挲疼痛生腫的位置。 像是他無言的安撫。 但他這種男人是決不會先低頭的。 或許這已經(jīng)是他最大的讓步了。 可打也是他的那只手打的,原本疼痛的地方腫起后變得比以前更加敏感,正被他溫柔地撫摸著。 玉伶不敢說話,她方才乞憐說了幾個字就招來他的一巴掌還讓她心有余悸。 只能輕微地扭動身體,微微翹臀以貼合他的掌心。 玉伶的本意只是想向他示弱示好而已。 可這時她卻感受到陳一乘的那物勃起之后抵住了她的小腹,不知他在看哪里。 渾身僵硬。 不敢相信氣到似是要掐死她的陳一乘還會想要上她。 可自己的身體在察覺到這一點之后更是不爭氣。 陳一乘并不掩飾自己的意圖,干脆用膝蓋把她的腰頂了頂,好叫她的臀部在他眼前高高翹起。 伸手覆住整個花縫,指尖夾住了藏在花瓣里尚還柔軟的蕊珠。 隱秘微妙的快感漸漸升騰,讓她苦中作樂,快要忽略了那辣辣的刺痛感覺。 小腹頓感暖熱,熟悉的濡濕感讓身不由己的她更是羞憤不已。 什么時候才能長教訓? 見什么江雍,他都賣了你多少回了,沒把你當人,知是不知? 陳一乘又突然變了臉,打了她才想起來同她溫聲細語。 玉伶明明知道他因為她的輕怠怒極氣極還在抱著好心訓教她,可她現(xiàn)在很委屈。 她從來沒見過像他這般想上她還要來打她屁股、教她大道理的男人。 就算她是被江雍利用了,那也是她自己撞上去的,也是她為了大姐而甘愿付出的。 也不是他能自以為是地指手畫腳的。 但身體卻在接納了他強加的苦痛后,又開始因為他賜予的快感而感到愉悅。 他到底是如何看待她的 她自認為看清了派樂門里面的很多男人,卻一次又一次沉溺于陳一乘的溫柔里。 就像現(xiàn)在。 她很快又被他的柔情給收買了。 很不甘心。 憑什么她在他面前每次都要淪落到這種地步。 陳一乘的手指于那閉合的xue口處摸到一絲滑膩的清液。 玉伶也在此刻再次回頭,沒有擦去的眼淚全都變成了半干的斑駁淚痕。 她在看陳一乘用他這幅靜穆自持的表情玩弄她的陰戶。 他穿著他那迫人的軍裝,不久前還在翻看批閱文件。 但他的喉結(jié)在不住地滑動,似是渴極餓極,什么都想咽下去,他無法掩藏。 他身下的那物愈發(fā)漲大,玉伶知道他很有感覺。 真真表里不一。 而陳一乘也回應著玉伶的視線,并不想掩飾什么。 甚至他就這樣凝視著她,流連在xue口處的手指忽地往里插入了一個指節(jié)。 嗯 玉伶皺眉哼出一聲,嬌嬌俏俏的。 因著不是特別濕潤,手指的進出不是特別順滑,微弱的水聲稍逝,把他的手指吸得緊緊的,留戀纏綿,不想讓他走。 陳一乘好似換了一種懲處她的方式。 想要強行擠入第二根手指。 緩慢動作間的每一秒都在讓玉伶明白他到底是如何肆意侵犯她的。 而玉伶卻想起他拿著煙的中指和食指,垂眸吐出一口煙氣的性感時刻。 微屈的指節(jié)那時正夾著他的煙。 這時他的指節(jié)在擴張她的甬道。 輕微的痛感與反復的試探過后,他已經(jīng)快要插入第二根手指。 玉伶故意于他的目光之下出聲喘息,尚還沾著淚水的眼睫眨了眨,特意表露出來的無辜似乎是在告訴他 她不明白他今晚為何要如此對待她。 甚至玉伶還囁嚅喚他道:軍座 吃不了 應是挑釁。 她說罷,室內(nèi)又響起一聲脆響。 只是這回她的屁股沒遭殃,她的花戶被他輕輕地拍了一下,力道并不重。 但是聲響足夠讓玉伶感到羞恥至極。 且已經(jīng)硬起的蕊珠對他這種陌生的刺激卻感到興奮異常。 肯定更濕了。 這種古怪的感覺讓玉伶意識到了自己此時此刻對陳一乘漫無邊際的欲望。 抽了一口氣,似是呻吟,又轉(zhuǎn)而試著喚他一聲: 陳叔叔 尾音顫著挑著。 身子微微扭了扭,那翹在陳一乘眼前的小屁股乞憐似的晃了晃,她壓住他那物的小腹也跟著磨了磨。 箝制她的力道陡然輕松。 可下一秒的玉伶又重新被他桎梏,褲鏈拉開的清晰聲響讓她此刻好似被他催了情。 粗大的那物從玉伶臀部的巴掌印上滑過,像是在審閱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 被他打過的地方說不疼那是假的,腫起的皮膚仍然敏感,就這樣被他蹭一下的感覺在玉伶的腦中被放大了好幾番。 順著臀縫往下,來來回回的擦蹭讓他的前端已經(jīng)沾了不少yin水。 同時也頂?shù)搅怂年幍?,帶了些力道的愛撫讓玉伶閉眼無聲地吐出了好幾口大氣。 可明明她知道是他忍不住了。 冷著臉繃著心也被她勾得忍不住了。 暗自得意,很是開心。 陳一乘再次捏住玉伶的下頜,凝看她半晌,報復性地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唇。 并不是吻。 當即就腫了。 而玉伶半睜著的眼睛看的是他額際的薄汗和他眼里的自己。 她不相信。 她不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能不喜歡她。 他既見不得她同別的男人好,也舍不得對她下狠手。 玉伶的眼尾有些許模糊的笑意。 媚絲絲,情漣漣。 卻再次被他啃了一口,嘴里嘗到了些許血腥味。 那抵在xue口、比手指還要粗上好多倍的熱燙性器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 江雍這回又讓你來做什么的? 今晚他要是不拉她過來,她能在這里么? 這會兒全怪在她頭上了。 男人都是這般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