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劣馬
105. 劣馬
陳一瑾上床側(cè)身抱住玉伶,一個勁地用鼻尖像狗亂薅亂刨似的去蹭她的頭發(fā),就沒想過松手,以至于手腳并用,把玉伶完完全全熊抱在自己懷里。 睡不著,無言到?jīng)_昏頭腦的開心,是這許多天來的第一次。 他甚至打了看她一宿的主意,就單純地抱著她,看她睡覺。 本有些疲累的玉伶在高潮過一回后算是紓解了些許欲望,眼皮打架,頭因為藥效仍然沉到昏昏欲睡。 可陳一瑾這開心忘我到蹭來蹭去的舉動又讓她惱了他。 更別說他一條腿搭在她身上,手橫在胸前緊緊箍抱著,似是要把她活活悶死。 玉伶動手用了大力去推他。 紋絲不動。 本就不能思考什么的遲鈍腦袋因為這點不爽利而直接氣上了頭。 沖著他抱著的臂膀就是見血的一口。 陳一瑾這下放開了玉伶。 他只知這藥催情催眠,吃了身軟絕對好辦事,但不知還能把脾氣拔上來。 她的這一口兇惡得很,手臂上的牙印里滲著血。 玉伶起身,橫了陳一瑾一眼的同時又別過頭去,啐道:你不行就算了,怎的連覺都不讓人睡? 陳一瑾一把拉住玉伶的手就往自己勃起的yinjing上按,駁道:我不行?我不行還能硬得起來?你現(xiàn)在摸的不是我的rou? 哪知玉伶甩開他,一個肘擊過來,不知輕重地砸到他的肩頭和本就被她打過一耳光的側(cè)臉。 半撐著身體的陳一瑾被玉伶這措不及防的一下撞懵了神。 他還沒想過她能這么野,平常裝得像只好欺負(fù)的乖乖小兔子。 不知為何心里又開始癢。 好似在耍瘋賣癲的玉伶并沒有打算放過陳一瑾,趁著他發(fā)愣的片刻直接用腳踩住他的胸口,拿手掰住他的下頜,強(qiáng)硬地逼迫陳一瑾直視她,而后豎眉斥道:你行你怎么不上我?等著我來反cao你? 完全沒有一點姑娘家的柔弱,像是土匪惡霸一個。 但卻颯麗得不行。 好漂亮 終歸是他讓步太多,心疼她來叫她反而騎到了頭上,撒脾氣不說,得了一寸還要進(jìn)萬萬尺。 其實沒什么不好,他就不見她這般對待自家大哥。 陳一瑾直愣愣的視線從玉伶的臉上移至她抬腳踩他時所暴露的腿縫,挪不開眼。 方才強(qiáng)行忍壓下去的欲望又開始復(fù)燃,又怕自己被她迷得腦子不清省來強(qiáng)迫她,啞聲說道:好寶貝,你下來咱們睡覺好不好? 也不想和她爭論他到底是行還是不行了,還是早些睡了好。 不然兩個人都仿佛磕了藥似的在發(fā)癲。 哪知玉伶直接跨坐在他身上,伸手捂住他的嘴,啐道:不準(zhǔn)說話,哭那么半天還唧唧歪歪,吵死了! 她一股腦地只管發(fā)泄,這語氣叫陳一瑾聽起來似是嫌他嫌得要命。 這下他是真的沉默了,好話軟話他一概說過,她不想聽那便乖乖閉嘴就是。 在期待什么他不想捋清,心軟得像是一團(tuán)爛泥他也不想管,只覺抵在她臀縫處的性器更是興奮了。 玉伶反手半握住他那并不安分的rou莖,然后俯身下來盯著陳一瑾亂瞟的眼睛。 仿佛想用這看似一點都不兇惡的眼神來繼續(xù)警告他。 好可人的嬌嬌。 玉伶的唇快要貼上陳一瑾的,吐詞時的氣息全拂在他的面頰上,她命令道:可不許動,不要說話,不然我就 嗯 玉伶的話沒說完,自己先輕哼了一身,本來兇狠很的利落語氣陡然婉轉(zhuǎn)起來。 原是她趴下來之后那rou莖順勢抵住了入口,早就做好準(zhǔn)備的花xue自然會順從rou欲,陳一瑾試著稍稍挺腰便被主動吃入了一點點。 喉結(jié)無聲滑動,想抱住玉伶的手遵從她的命令沒有動作,但卻握拳攥住床單。 他沒敢太過放肆,這開了頭要是她反悔了不知要哄多久,吃不到折磨的又是他自己。 陳一瑾在細(xì)細(xì)觀察玉伶的表情。 她閉上了眼睛,開始大口呼吸。 他沒動作她也不動,硬生生地半卡在這將入不入的磨人之處。 可這時的玉伶主動扶住他的yinjing,勾唇笑道:你也不是不行嘛。 這般聽話,又乖,就賞你了。 玉伶坐起身來的同時讓他的欲望頂入她的身體。 她應(yīng)是故意的,抬高了身子,入得緩緩慢慢,讓他仔細(xì)看著他到底是如何占有她的。 蚌rou被徹底分離,擠到變形大開。 瞬時間被包裹的快感讓陳一瑾不自抑地悶哼長嘆了一聲,手控住她的恥骨,像是怕她退離,叫他的快感只有這完全滿足不了的杯水車薪。 也顧不了她方才叫他不動作不說話的命令,忙道:我可要動了,忍忍不住了,伶伶寶貝你都吃進(jìn)去了 哪想玉伶直接甩了他一耳光,又把他打懵了。 第一個念頭便是下次再也不用這藥了,沒做個開心還挨了好幾頓毒打。 緊接著陳一瑾聽著玉伶嬌斥道:夸你兩句就得意忘形了?說了不準(zhǔn)動,不許說話! 然后使勁掰開他抱住她的手,居高臨下地看著身下的陳一瑾,冷聲道:我要自己來。 陳一瑾乖乖攤手躺平。 都是自己作的孽,她想怎么玩隨了她就是。 坐在他身上的玉伶這才心滿意足地開始試著前后慢慢晃動。 她吃了藥之后的身子軟,晃動幅度不大,她應(yīng)是找到了快慰的點,來來回回輕輕搖著,鳴啼的聲音漸漸尖銳高亢。 兩個渾圓白嫩的rufang就是在他眼前勾人似的顫,她又像是馴馬似的騎著他的yinjing忘我地弄sao賣媚,他盯著她全身上下反復(fù)看,連眼都沒眨過一下。 她是快活了,這磨磨蹭蹭的動作叫他有勁沒處使又空空地愈發(fā)興奮,無法言喻的古怪感覺倒讓他的身體也愈發(fā)燥熱起來。 原來因她而起的煎熬和磨折也能讓他如此甘之如飴。 頂,頂?shù)搅恕?/br> 好大好舒服 玉伶在自言自語,這像是屬于她一個人的耍玩把戲,她把他當(dāng)成了一個純粹的玩意兒,且她玩得非常開心。 呀,麻了又要到了 陳一瑾也感覺到xue內(nèi)的軟rou開始痙攣著吸夾,絞得他需要咬牙忍耐,想點別的什么分分心神。 外面的暴雨雨勢小了不少,以至于他留心到了隔壁傳來的輕微動靜。 醒的時間要比他預(yù)計的早了些許。 陳一瑾把玉伶拉下來,一個翻身反過來壓住她便是一個挺腰深頂。 聽得她一聲尖叫,抱住他的手在他的背上抓出幾道血痕,身下又噴了一大灘水。 伶伶寶貝怎么這么會夾,好sao 來,叫我一聲,讓你見識一下到底行不行。 高潮時滿足的玉伶一向大方,只回:瑾哥哥,哥哥呀 我好舒服瑾哥哥好厲害呢 --------- 明天兄弟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