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禍首
102. 禍首
陳一瑾似是完全不在乎玉伶會不會給他回應,固執(zhí)地緊緊抱住她。 也漸覺她的身子在發(fā)燙。 他懷中的玉伶已經安分下來。 甚至還在此時難耐地輕輕哼出顫顫的那么一聲,嬌滴滴的,他喜歡的。 熱 陳一瑾環(huán)抱在她腰間的手這才有了動作,卻還是先征求著她的意見:那瑾哥哥幫你脫掉,可好? 他一松手,玉伶便軟軟地靠在了床頭小桌的桌腳邊,完全沒有坐相。 兩條腿隨意打開屈坐著,方才被他褪到腿根的褲子還是在那個位置。 只是玉伶這副迷離的模樣,倒像是在主動開腿供他賞看。 她已經熱到在大口喘息,眼睛半睜,時不時看向他的游移目光像是狐貍的狡黠媚眼。 薄汗?jié)B出粉潤的肌膚,把幾絲散在脖頸處的頭發(fā)一并沾濕,發(fā)尾延伸進了歪斜的肚兜里;身下花縫處的蕊珠因為情動而堅硬,每呼吸一次就顫動一回。 剛剛被嘗試強行插入而紅腫的xue口仍緊緊閉合著,但在黃黃昏昏的光下映出那么一點點晶亮,此時已經滲出蜜液,內里的xuerou收緊蠕動一下便推出些許,像是什么桃花嫩粉的小泉眼。 他盯著她看的這會兒功夫,她坐著的絨毯已沾上了一些yin水,暗暗的那么一小片。 可就算這樣看著她也好似要yuhuo焚己身,還沒插她入她,guitou前端都已經興奮到泌出了些許清液。 玉伶似是不滿陳一瑾的無動于衷,再次哼著催促道:熱呢。 然后看向他,美麗的眼睛注視著他,啟唇輕喚:瑾哥哥 陳一瑾無聲喘出一口濁氣,喉嚨干涸刺痛到像是喝了無數(shù)杯辣喉燥喉的酒,如今不醉也似是要在這旎色氛圍里渾醉了。 他把自己身上的睡袍一把脫掉,握住脹痛的性器快速擼動了幾下,緩緩欲望,才再次問她道:瑾哥哥幫寶貝把衣物脫了去,可好? 玉伶撇嘴,橫了他一眼,嬌氣地嗔道:方才就說要脫,看我許久不動作,瑾哥哥這到底是要做甚? 陳一瑾朝著玉伶跪行幾步,俯身吻住她的唇。 當男性的狂放氣息包裹她的時候,滿足地喟嘆一聲,熱烈地回應他的吻,主動與他唇舌糾纏。 她的手無處安放,在煽風點火地肆意在他的身體上撫觸輕按,時不時拿指尖描他的肌rou輪廓,再用力一壓,留下幾個淺淺紅紅的指甲印。 而陳一瑾同樣如此,扯著玉伶身上僅剩的衣物,肚兜扔了,褻褲撕了,似是恨不得再多長出幾雙手,于她的身體上下來回撫摸,停下來只顧一處又好像怠慢了另一處,總不得好法子滿足不了。 一吻既過,玉伶好似高潮過一般在急促呼吸。 她伏在他的肩頭,主動抱住他,不放開他,嚙咬他的唇,輕輕說:瑾哥哥,還是很熱 玉伶可瞧見了 陳一瑾把她拉入懷中,貼身緊緊抱著,讓她坐在他的腿上,任她引誘他。 反正遲早是要死在她床上的。 要是她能一直待他如此,今晚就是死在她身上又何妨,至少樂極悅極,有什么不好。 他輕描玉伶的眉眼,看著她泛著淺淺情動秋波的眼底。 那里有他,她的心里也應是有他。 春情春景美人于懷,唯心唯身大夢一場。 怎樣都好。 他只要玉伶,只要她,誰都不能搶走她。 去他媽的哥哥,去他媽的陳御之。 陳一瑾看向玉伶的目光幾近癡與迷,似是醉到神志不清,又似是被催情的反而是他,良久才啞聲回了句:我的寶貝看見什么了? 那個那個呀。尾音上挑沙軟,勾魂的狐貍精說起話來應是都媚不過她去,好大,硬著呢瑾哥哥讓玉伶再看看,好不好嘛? 她一邊說著,一邊難耐地在他懷中扭動,腿間滑膩的yin水全被她這般蹭在他腿上,就是故意在來來回回在挑逗那抵在彼此身體之間的昂揚性器。 陳一瑾擰了一把玉伶的臀rou,聽她媚叫呻吟一聲。 最近時常忍耐,看得見吃不著不說,他那大哥干她還要故意讓他聽著,就連她幾天不做也耐不住想要。 橫豎是他們之間的情趣,他才是多余的那個。 可就算是條狗,估計已經餓得涎水四溢,早就魔障開始亂咬人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挺過來的。 現(xiàn)下明明抱在手里了,忍不住了,他卻還能做作說道:不說明白,如何能讓你看?我怎知你要看什么? 玉伶快速地親了他一下,然后從他的唇角緩緩親至他的耳邊,只用一點點氣息將無聲的語句吹入他的耳中:想要瑾哥哥的 玉伶柔軟的淺香發(fā)絲垂至他的胸前,搔得癢,是心里癢。 他好喜歡玉伶的主動。 這樣勾他都快勾射了。 她頓了頓,稍稍起身拿膝蓋頂了頂他身下的硬物,繼續(xù)道:大jiba呀 陳一瑾當即咬了一口玉伶的鎖骨,她這嫵媚潮濕的氣音甚至都給予了他快要射精的無邊快感,閉眼喘出沉長的一聲,然后忘我顫聲嘆道: 好好sao。 一會兒干死你。 玉伶只勾唇輕輕笑,這狐媚勁和春夢里的她不相上下。 當然他已經快分不清這到底是不是夢了。 陳一瑾松開玉伶,又戀戀不舍地抓揉了幾下她胸前的滑軟的兩團,就此放任她。 哪知玉伶直接趴伏在他身前,用濕漉的眼睛看向他。 你 陳一瑾的手不自覺地撫上她的發(fā)頂,心里期待無比,明明想得不行,卻在此時什么都說不出來。 他不想像大哥那樣命令她,他的寶貝自然對他做什么都可以。 玉伶明明只是這般仰視著他,可他的氣都已經大喘了好幾口,似是在吊命,像是活不過今宵。 只見她用雙手捧住自己其中一邊的rufang,用乳尖去觸那昂揚性器的前端。 陳一瑾只消這般看了一眼,便閉眼仰頭,啞聲低嘆,身體顫抖,喉結在不住地滑動,連性器都勃動到跳了幾跳。 又純又sao 感覺真的要射了 因著興奮得不行,前端泌出的清液滑滑溜溜的,蹭到硬起的乳尖,微癢,玉伶也呻吟一聲。 然后低頭。 像是嘗味道一般,想用舌去舔一舔。 可她剛剛張嘴,舌頭都還沒伸出來,陳一瑾控住玉伶的頭便是一個深頂。 唔! 一股一股的精水直接射在了玉伶的喉口,她干嘔著吞咽著,含著他的rou莖吐都吐不出來,被他按得死死的,眼淚都嗆出來了,眼角通紅。 射完一回的陳一瑾好似才后知后覺自己對玉伶做了什么。 連忙抱她起身,吻她的唇,慌慌張張用舌去細細舔舐她嘴中的每一處,想用這種方式清理她嘴中的腥麝味道,又用手去輕拍她的背。 怕她怨他,怕她再也不理他。 可此時的玉伶心里好像只有陳一瑾,稍稍掙開他的懷抱,轉而用指尖去觸他的眼角,沾上了一些溫熱的液體。 她蹙眉,似是在擔心他:瑾哥哥。 這是哭了么? 可不許哭,不要哭,不難過哦玉伶做得不好嗎? 陳一瑾沒有躲開,也沒有掩飾。 反而再次拉她入懷,把頭埋在她的頸窩處,放肆抽泣道:伶伶寶貝,我的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如果能早些你就不必受那些委屈,你永遠都是我的嬌嬌寶貝,我疼你寵你,都是我的錯 你殺了我罷,我對你如此牲畜不如,何德何能 不然,不然 雨勢不歇,暴雷不止,永夜黑且長。